冷冷的掃了士兵一眼:“軍爺的意思是想要怎樣?”
士兵一闆一眼的說道:“讓你們所有人全下來接受盤查,你們的馬車我們也要留下來詳細檢查有沒有夾帶物品!”
侍衛心裏不由的一陣鄙夷,尼瑪的原來根緣在這裏呢,看上了我們的馬就直說呗,還什麽檢查,誰不知道那點貓膩呢,回頭看了陸王爺一眼,隻要王爺一點頭侍衛們可是立刻準備武力闖關了,就這些個士兵這些侍衛可還不放在心上,陸俊逸淡淡的說道:“如果正常語言無法溝通,那就使用非常手段吧,裏面的可是你們爺我的老娘和妻兒,怎麽可能讓他們出來接受這種無禮的盤查,既然這些小兄弟不懂規矩,那就好好的教教他們什麽是規矩吧!”
侍衛高興的應了聲是便直接将士兵揍翻在地,剛好旁邊有個大石頭,某侍衛立威似的伸手拍在上面,隻見大石頭上一下便布滿了各種如蜘蛛網般的裂紋,轉瞬大石化爲一砣粉末,侍衛看着如如臨大敵的士兵們豪邁的笑了笑:“各位兄弟得罪了,如果你們自認爲能夠留得下我們便留,不過我可要說清楚這刀劍無眼啊!”
士兵聽着這帶着威脅的話語心裏真的很不得勁,可是看人家剛才小露了一手,這可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自家的底子自家知道,目測就是自己這兩隊人一起上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真的是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啊,難怪人家敢坐着汗血寶馬拉的車呢,那是人家有那個能力帶着寶招搖過市啊!
士兵猶豫了半晌,什麽都比不上小命重要啊,看着自己躲在後面的隊友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容,臉上的神色表明了一個訊息:你們能就你們上,我是沒那個戰鬥力的!眼紅的看着和自己失之交臂的汗血寶馬,心裏的悲傷簡直逆流成海,那馬兒真的好神駿啊,那皮毛在陽光下象錦緞一樣的發着光,真想摸上一把!
士兵郁悶的正準備放行,便聽到突突的馬蹄聲傳來,一個粗犷的聲音響起:“誰敢硬闖我西嶽的邊境,這是蔑視我西嶽麽。”看着面前一輛汗血寶馬拉的華貴的大馬車心裏不由的樂開了花,剛才手下來報告的時候自己還以爲他是胡說的,這個大冬天了還有哪家的貴人往西嶽這個冰的起疙瘩的地方來啊,哪裏知道真的是有着這樣的傻子呢,這不就讓自己碰到了!
寶馬香車美人,這不是剛好配齊了麽,自己正在愁上司的年禮嗎,這馬兒一獻上去不知道他會高興成什麽樣子呢,如果車内的美人真的入得了他的眼,那自己飛煌騰達指日可待啊,真是天助我也!手裏的長刀一揮,對着這些士兵便說:“孩兒們,拿下這群大膽狂徒,居然敢拒絕盤查硬闖我西嶽,全都捉拿回去好好審問,看是不是他國派來的探子。”
兩隊士兵一臉不忍直視的看着自己上司,再看着那個自作聰明的小兵不由的憤憤的瞪了他一眼,這下子是全體士兵齊郁悶了,剛才你小子跑了沒看到後面人家武力脅迫,現在弄了這個蠢貨上司來不就是爲了讓自己這兩隊人死的更快麽,這個隊長平日裏就是個隻知道鑽營的小人,自己馬上的本事沒幾分,就喜歡天天琢磨着讨好上司,說的倒輕巧,孩兒們上?
這個真的不可以有啊,咱們可還是要命的啊,明知道不可爲而爲之那是傻冒好不好,衆士兵這次真的倒是很齊心,直接全力對着馬背上的隊長說:“隊長英名神武,這等立功的機會屬下等人哪敢和你搶,這些人由你親自捉拿上報了可是大功一件啊。”
馬背上的大胡子一聽這話覺得對啊,明明就是幾個普通商人,這等便宜之事且能借他人之手,不由的哈哈在笑:“說的好,看本大爺一舉将這些奸細捉拿歸案。”馬車内的幾人齊齊搖頭,這就給自己一行人安上了奸細的名頭了,這還真的是民風彪悍啊,對于這人作死的節奏,車内衆人深表同情!緻以十二萬分的歉意,不好意思啊讓你白高興了一場!
大胡子騎馬而來,佩刀直指向陸俊逸:”爾等還不速速下馬受縛,否則小心小命不保。“猥瑣的眼色掃視了馬車一眼,佩刀一伸便要去撩開馬車簾子,人小姑娘愛漂亮,這簾子可是用現代那些便宜的水晶珠子穿起的珠琏,影影綽綽的可心看到裏面的人影。
侍衛哪裏可能讓這種小人污了自家主子的眼,飛身直接擊上這人的手腕,大胡子手裏的佩刀便跌落到地上,順手一扯便将他從馬背上拽了下來,直接扔到地上,一腳踏了上去,大胡子一看踩着自己胸口的那隻灰撲撲的腳心裏便是一陣顫抖,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隊友坑了啊,尼瑪的平時有好處的時候個個都是大爺大爺的喊着,合着那就是忽悠自己的啊!
感受着那腳踩在自己身上的威脅,一種死亡的感覺籠罩着他的神經,不經意兩腿間已是濕了一片,戰戰兢兢的看着侍衛:”壯士好漢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動手動腳的多傷和氣啊,和氣生财和氣生财!“
侍衛擡頭看了看陸王爺一眼:”爺,怎麽處理?“
陸俊逸冷冷的看着這個居然敢當着自己面撩自家馬車簾子的蠢人,眼裏的殺意噴薄而出:”這等無用之人,殺了也罷!“
大胡子一聽這話瞬間便哭的稀裏嘩啦:”大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是我鬼迷心竅來找你們麻煩,是我該死,你高擡貴手放我一馬,你老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你們想去哪裏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