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回頭數一數最近自己遇到的這幾個人就明白了,白柳,瑪麗亞,再就是這個迪諾,人家的主人就快死了,墨小白就是長成天仙的模樣,她此刻也沒心思瞧上一眼,更何況,沙公就是個妖豔的美人,被沙公綁了十年的胡安又能醜到哪裏去?
墨小白還在思考着呢,就聽見墨遙叫迪諾給墨小白送點吃的,迪諾應了一聲,出門了,墨遙把墨小白放到床上,自己進了浴室。
“哎……”
墨小白剛要喊他,墨遙就砰地一下子關上了浴室門,墨小白哀愁了,果然,自己的魅力是下降了,再這樣下去,墨遙早晚要抛棄他。
電影裏那些險些被抛棄的女豬腳都是怎麽做的來着?一哭二鬧三上吊?塑身整容多睡覺?墨小白盯着頭頂的天花闆,一邊歎氣一邊搖頭,墨遙跟那些正常人不一樣,不能用勾引男豬腳的方法來拴住墨遙。
墨遙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墨小白躺在床上唉聲歎氣,墨遙瞅了他一眼,然後沉着臉坐到沙發上,墨小白更郁卒。
“哥”
“……”
“老大”
“……”
“墨遙!!!”
“……什麽事?”
墨遙坐在沙發上擦頭發,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墨小白的怒火唰地一下子就竄到了腦頂,再不爆發腦袋就冒煙了。
“什麽什麽事!墨遙,你什麽意思?我叫你你沒聽見?”墨小白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怒問墨遙。
與他的激憤相反,墨遙卻一臉看不出喜怒的平靜:“你有話就說,我離的這麽近,能聽到。”
聽聽,聽聽,這冷冰冰的,不耐煩的口吻,擺明了就是不愛搭理人嘛,墨小白忍不了,也不忍他這個,單腳踩地,刷刷幾步就跳到墨遙的面前,摟着他的脖子,長腿一跨,坐上了他的大腿。
“墨遙”
“什麽事?”
墨遙怕他掉下去,把毛巾放下,兩手摟着他的後腰,墨小白摟過他的脖子就要啃他的嘴,墨遙微微向後,躲了一下。
“你躲什麽!”
又要上去咬,墨遙又躲,墨小白惡狠狠地:“快點讓我咬幾下!要不然就扣分!”
被威脅了要扣分,可好學生墨遙還是不給他咬,墨小白往前湊了好幾次都沒咬到,有點洩氣,也不管自己會不會掉到地上,猛地一下子推開他。
墨遙撈着他的腰把他拉回來,墨小白噘嘴,打他。
“打是親罵是愛?”墨遙握住他的拳頭,聲音裏有冷意。
墨小白盯着他看幾秒,笑了,這個小氣愛吃醋的男人啊,“我随便說說的,你也信。”
墨遙看着他,眼睛眯了眯,墨小白被他的目光看得突覺自己好像有點理虧,說道:“好啦,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說了。”
說着說着就又貼近墨遙,像抓小動物似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
“說着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吭哧一口,咬上墨遙的唇角,哼,看你還敢不敢抛棄我!
墨遙這次沒躲,墨小白下了狠力氣,咬完,垂眸看了一眼,見出了點血,又有點心疼,“你怎麽不躲一下!”
墨遙挑了挑眉。
墨小白用拇指在他嘴邊摩挲了幾下,把他的血擦幹,又張開嘴,把手指頭伸進自己嘴裏,将那血舔幹淨。
妖媚惑人。
真要命。
墨遙的眸色開始加深,呼吸也有點亂,摟在他腰上的手緩緩上移,移到他的後頸,按住了就吻上他的嘴唇,舌頭破唇而入,翻滾攪動。
墨小白在他身上坐着,妖娆一笑,哼哼,要拴住他哥,用不着那麽費勁,隻要一個稍稍勾人的小動作,就足以把他給迷得暈頭轉向的了。
昏君。
墨小白熱情地回應,正吻得激情四射呢,墨遙卻突然松開了他,低頭看了看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啞着嗓子問他:“腿還疼不疼?”
沉浸于激吻中的墨小白有點不高興,可聽見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傷勢,就又乖乖地搖了搖頭,“不疼。”
不疼。
這兩個字成爲了墨遙進攻的導火索,墨小白的話音剛落,身上穿着的襯衫就被扯壞了,那上面的一排扣子是墨遙一早剛給他扣嚴實的,墨小白怒:“我就隻有這一件衣服!”
“沒事,待會兒再叫人送來。”
墨遙扯他褲子的動作比剛才撕襯衫的時候更利落,兩下就把他的休閑褲和穿在裏面的内褲都撕碎了,墨小白覺得他這是要瘋,早上不都已經有了兩次了嗎,而且,現在是在别人的地方啊,他這樣把他脫光光了是要做什麽……
心裏毛毛的,墨小白有點後悔了,墨遙這個昏君,真是經不起誘惑,自己剛才實在是不應該勾引他。
“喂,哥……”
墨遙的手正在他身上動作呢,墨小白這一聲哥叫的有些吃力,叫完之後,就更後悔了,“喂!你摸哪裏呢!”
前面就算了,怎麽……怎麽就到後面去了呀……
墨小白壓着他的肩膀想讓他停下,可他本身就被他弄得沒什麽力氣了,這一壓,更是讓墨遙加緊了對他的攻勢。
“小白,我忍不住了”
啞啞的聲音從墨小白的胸膛裏發出,呼吸間的熱氣噴在他胸前的敏感處,惹得他渾身發熱,這熱量全部聚集于某一處,惹得那處越發敏感。
“哥……”
“嗯?疼?”
墨小白搖頭,撩開眼皮,瞳孔裏帶着幾分邪氣,“哥,你會嗎?”
墨遙被質疑了,臉色有點難看,手上的動作卻更兇猛,“做一遍就會了。”
“哇”,墨小白哀嚎一聲,“我可不要做你的試驗品!”
試驗品?
墨遙挑眉,“你是成品。”
成品,成品,這是要被賣了嗎?
墨小白嘴角一抽,“連個潤滑都沒有,成個毛線啊成!我看我馬上就要變成你失敗的廢品了!”
墨遙的動作驟停。
“喂!”突然被停止的墨小白還有點不适應,吼了他一聲。
叩叩叩——
“墨公子,我來給你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