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結婚生子?混蛋,先從他的屍體上跨過去!
“你就這麽信他?”
瑪麗亞似是受了打擊,喃喃着搖頭。
不可能。
她不相信。
她要賭。
事到如今,她也隻能賭。
賭時間會讓這愛淡化。
賭誤會能讓這愛消失。
“我信的是他愛我。”
看着瑪麗亞驚愕得滿臉慘白,墨小白好心情地解釋了一句,滿意地看到瑪麗亞的臉色更加病态的發白。
他一向憐香惜玉,可這女人,實在是太令人厭煩。
“呵—”
兩秒鍾後,瑪麗亞突然恢複了鎮定:“那我們就試試。”
“墨小白,那孩子雖然不是大哥哥親生的,卻也跟他有關系”,看到墨小白的瞳孔縮了一下,瑪麗亞欣然反唇相譏:“至于是什麽關系,就等他親自告訴你吧,也不知道你等不等的到。對了,你肯定會知道,哪怕不是第一時間,過個十年八載,他也會主動告訴你,畢竟他愛你嘛。”
說完吐了一口氣,驟然轉身離開,留墨小白一個人站在原地。
怒氣騰騰。
墨遙,你又瞞了我什麽?
你真當我白癡,瞞我還瞞上瘾了是不是?
欠收拾。
“小,小姐,你爲什麽要那麽說?”
回到房間裏,珊娜被吓飛的神智已然回來了七分,不解地問:“墨先生隻是孩子的教父,你那樣說會引起誤會的……”
“就是要引起誤會。”
瑪麗亞給她放了洗澡水,轉身把藥酒倒進去,若無其事地淡淡道:“馬上就要分開了,有個未解的誤會更好,而且還能轉移他對樹的注意力。”
“啊,啊?”
“去洗澡吧”,瑪麗亞拍了拍她,語氣嚴肅:“珊娜,爲什麽會從樹上掉下來?”
珊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姐,不是你說的嗎?不惜一切代價,不能讓别人上樹。”
“以後不要再這樣。”
“哦”,珊娜諾諾地擡眸,面有難色:“小姐,今天晚上還要去挂嗎?”
瑪麗亞把藥酒放回原處,莫妮卡将撿回來的葉子搗碎,敷到她手腕的裂骨處,微涼酥麻的觸感讓瑪麗亞的眉頭蹙了蹙。
珊娜見兩人都沒說話,仗着膽子說道:“小姐,我,我們能不能不要去了?那個,那個墨小白救了我呢。”
要不然的話,就算莫妮卡事後救了她,就算她僥幸活下來,也會是個半癱瘓。
瑪麗亞的眉峰瞬間蹙得死緊。
珊娜抖了一下。
今天的小姐實在是太可怕,可怕得反常。
“珊娜,你會背叛我嗎?”
出生于****家庭,這道上的背叛與被背叛,實在是見的太多。
沒了酷愛情人的父親,沒了愛護自己的舅舅,沒了以往的純良天真,如果再沒了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那她可真就一無所有了。
一個人,空守着不知是否能有回應的愛慕,沒有盡頭地守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守多久。
需要支撐。
她的愛情是個無底洞,她需要從身邊的友情裏汲取營養,支撐自己去填補。
“小姐!小姐!”
珊娜已經着急地揮手否定好幾次了,可瑪麗亞還是沒給她回應,珊娜越辯越亂,最後隻能混亂地吐出‘不會’這兩個字。
“不會!不會!小姐,珊娜不會!”
“永遠不會背叛小姐!”
這是她從小就起的誓,一直牢記于心。
怎麽肯能背叛?
“小姐,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會背叛你!”
珊娜見她轉眸看向自己,急切地立下保證。
“我也是。”
莫妮卡把她的手腕包紮完,面無表情地擡眸,定定地看着她,語氣誠懇:“瑪麗亞,無論你變得多麽可怕,我都不會背叛你。”
珊娜在一旁猛點頭。
瑪麗亞突然鼻頭泛酸,眼角含着淚,可看見她們的樣子,卻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可怕?你們也覺得我變得可怕了?”
莫妮卡肯定地點頭,珊娜支支吾吾地有點尴尬,她不該說小姐的壞話,這不是一個好奴婢應該做的事情。
“小姐,是,是有一點啦,不過……”
“好啦”,瑪麗亞笑着擦了擦眼淚,說道:“我也知道自己變得可怕了。”
珊娜的睫毛忽閃了幾下,瑪麗亞繼續道:“可我還是要可怕下去,如果不這樣,大哥哥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哪怕是像以前一樣,空守着一副驅殼也好,總比見不到要好。”
瑪麗亞的語氣堅定,珊娜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非要拼個魚死網破才叫愛情嗎?她有過丈夫,也生了孩子,可她還是不懂。
也許小姐的愛太過銘心刻骨,所以無法放棄,而她沒經曆過,所以不懂。
這些小情小愛的事,莫妮卡更是不懂,她也不關心。
“瑪麗亞,手腕敷一晚上,明天就不痛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房間了。”
回去繼續她大膽的假設性研究。
“小姐……”
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珊娜也轉頭,盯着瑪麗亞弱弱地問:“今天晚上還需要去爬樹嗎?”
“不用了”,瑪麗亞揮手:“他救了你,少挂點就當是回報吧,況且那些也足夠了。”
墨小白回去的時候路過白夜的房間,白夜和蘇曼兩人剛從房門口出來,見到墨小白,白夜皺眉問:“小白,剛才是不是有人在慘叫?”
他和蘇曼做着做着突然聽到窗外的鬼泣一樣的慘叫聲,白夜心裏一緊,随後便是哀嚎,這回可倒好,敲門聲倒是沒了,換成慘叫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這裏果斷不能待下去。
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出來,就看見了墨小白。
“嗯,現在沒事了。”
墨小白答應了一聲,把手裏的枝葉遞給蘇曼。
“蘇曼叔叔,你看看,這葉子有什麽作用?是可以麻痹痛楚嗎?”
蘇曼接過來看了看,點頭。
“微毒,有局部麻醉劑的作用,對人體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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