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濕潤的觸感讓墨遙一驚,想推開墨小白,後腦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扣緊,墨小白将舌頭伸入墨遙的口腔,極盡所能地加深這個吻。
墨遙極盡前所未有的熱情回應。
親吻由淺到深,兩人的姿勢由站着到躺着,潔白璀璨的罂粟田裏,墨小白的襯衫扣子已經解了大半,裸着白皙透亮的胸膛,俯身壓在墨遙身上。
熱。
墨遙的唯一感覺就是熱。
花田裏,冷風亂吹,花枝搖曳,衣服已經全部被解開,****的胸膛緊貼,墨小白似乎是要把所有的熱情都傳遞給他,墨遙雙目微阖,極力感受這發瘋的熱烈。
哇哇哇!
拉鏈拉開的聲音被嬰兒的啼哭所掩蓋,墨小白動作未停,墨遙趁着接吻的空隙輕聲呢喃:“小白,進房間。”
說完臉色爆紅。
沒有什麽比這句話更能引誘人犯罪了。
墨小白的唇舌往下移,啃咬着墨遙的脖頸,粗喘着指引墨遙的手安撫隔着薄薄的布料靠在一起的凸起。
“哥,這樣怎麽進去?”
墨遙把手收回來,轉瞬間又放了上去,撫弄着墨小白,說話的時候有些吃力:“小白,我可以。”
“嗯?”
墨小白似乎不太理解。
墨遙悶悶地想了想,片刻後,咬牙道:“小白,那個小師弟,可以。”
臉紅之餘墨遙不免心裏暗忖,墨小白當初給那裏起個名字現在看來也不錯,最起碼他知道該怎樣形容那裏,要不然,直接跟小白說:小白,你上了我吧?
他可說不出來。
話音一落,身上的熱吻停止了。
空氣詭異地安靜了起來。
墨小白倏地擡頭,傻子似的呆呆地看着墨遙,愣怔了好一會兒。
“哥,你剛才說什麽?”
是他聽錯了吧?
墨遙别過臉去。
熱吻繼續,墨小白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他哥會跟他說那樣的話?打死他也不相信。
小腹的灼熱繃得越來越緊,墨遙有一種快要到極限的錯覺,見墨小白久久沒動靜,閉着眼睛,忍不住最後又咬牙說了一句。
“小白,你還記得小師弟嗎?”
該不會是一起完名字就忘記了?
墨小白猛地擡頭,傻傻地應道:“記得啊。”
“等下,哥,你說的是後面的那個小師弟嗎?要是論射擊的話,你是師父,我是大師兄,那個該死的瑪麗亞是小師妹。”
墨遙想要去撞牆。
這個小白癡,怎麽專挑這個時候犯白癡病。
“墨小白”
墨遙滿臉脹紅,洩氣地說:“你可以上了我。”
這種時候,對于大腦短路的墨小白來說,委婉是用不上的。
墨小白的神經好像被雷擊中了。
“哥,你說什麽?”
“你不想就算了!”
墨遙氣極,他都已經說了三遍了,休想讓他再說第四遍!
這個小白癡,怎麽突然就不開竅了?
“當然想!”
墨小白趕緊從墨遙身上起來,整了整兩人的衣服,打橫抱起墨遙。
抱起來之後又驟然間坐下。
墨遙困惑地挑眉。
墨小白鄭重其事地看着他說:“不行,哥,我們不能那麽做!”
一本正經的模樣。
已經到現在了,墨小白該不會是要給他講什麽血緣親情吧?
那樣的話,他會一巴掌劈死墨小白。
墨遙在内心暗暗腹俳。
墨小白隐忍着自己的欲望,苦着臉說:“哥,你的身體還不行。”
以爲他不想嗎?從見面的第一刻起他就想做了,可墨遙的身體不行,他總不能強來吧。
他要做好弟弟,好愛人,而不是洩欲的禽獸。
墨遙扶額,他又不是病入膏肓的弱女子,吃了白夜的藥,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很快了,連射擊都可以,這種事情,當然也可以……
“小白,我可以。”
第四遍。
“真的?”墨小白狐疑。
“嗯,白夜叔叔提過。”
第五遍。
話音還未落,墨小白就猴急地抱着墨遙飛奔到落地窗前,猛地拉開窗戶跳進去。
墨遙淚,明明他才是受苦受難的那一方,卻還要把自己上杆子送到墨小白的嘴裏,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足足送了五遍才送出去。
這就是,犯賤到極緻了吧。
他尴尬得想撞牆,真的。
墨小白把墨遙放在床上,回身拉好窗簾,反鎖房門。
兩秒鍾做完了以上工作,墨小白搓着手,急不可耐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墨遙。
墨遙此刻又窘又羞,兩頰早已如晚霞般暈紅,雙眸微阖,被吻得通紅的嘴唇微抿,濃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動着,活似一個等待情郎的青澀處子,純潔美好,令人想入非非。
墨小白色|狼病大犯,瞳孔裏精光閃爍,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三下五除二,伸手迅速把墨遙脫光,動作快得甚至看不出他是從哪裏開始下手的。
翹着的小墨遙高昂地宣示着被忽略的不滿,墨小白親了他一口,決定先放小小白去看看他的好朋友,自己則柔柔地親吻着墨遙的眼角,眉梢,細細碎碎的吻急切地落在墨遙的身體各處,親吻的同時,嘴裏念念有詞。
“哥,第一次也許會疼。”
“不過我會做的很好的,哥,你信我。”
“真的,哥,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隻要我進去的時候先……”
“你閉嘴!”墨遙忍無可忍,威嚴冷硬的聲音裏透着徐徐嬌喘,混合在一起,交織成了墨遙獨有的媚聲,墨小白聽得整個人都癡了。
對墨遙的吩咐百依百順。
“好,哥,我閉嘴,你說。”
感受到體内滑潤的液體,墨遙悶哼一聲,喘息聲更重,墨小白催促道:“哥,我都閉嘴了,你倒是說啊,快點。”
墨遙甯願撞牆也不會理他。
随着擴張的繼續,墨小白的催促聲也變本加厲:“哥,你快說話!要是反悔了,不肯說的話,我就把小墨遙和小師弟都弄哭!”
話說的狠,墨小白的動作卻極緩,墨遙喘息之餘突然想到自己确實有話要跟墨小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