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墨小白神色一緊,伸手把他抱過來,讓他趴到自己身上,手指撫摸着他的脊背,額頭抵着額頭,緊貼着他的身體,測量他皮膚的溫度。
“體溫正常……哥,怎麽會冷呢,我去叫醫生!”
沒有發燒的迹象,搞不清楚墨遙爲什麽會冷,墨小白怕他的身體又出現了什麽異常狀況,急急忙忙地就要從床上跳起來。
墨遙壓在他身上不動。
“哥?”
嘴唇貼着嘴唇,柔軟的唇瓣磨磨蹭蹭,墨小白說話時嘴裏的熱氣地輕吐到墨遙的口腔裏,引得他一陣又一陣酥酥麻麻的燥熱。
“哥?你又睡了?”
得不到回應,墨小白扭過脖子,歪頭看着他。
“不冷了。”
墨遙軟趴趴地扣在他的頸窩裏,墨小白身上的熱度一點一點地傳遞給他,墨遙舒服地歎了一口氣,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睡覺,這個動作好像已經做了很多次了……
不禁嘲笑自己,墨小白才來了兩天,最多也就壓了他兩次而已,哪有什麽很多次之說,幸福就像是甜美的毒藥,會讓人上瘾,看來,自己還真是上瘾了……
“又不冷了?”
墨小白蹙眉,墨遙從他身上翻下來,看着他點了點頭:“嗯,剛睡醒的時候冷,現在不冷了。”
墨小白一臉擔憂,仿佛不相信似的,手指在他的前胸和胳膊上撫來撫去,嘟嘟囔囔:“怎麽一會兒冷一會兒不冷的?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還是讓醫生看看比較好,也不知道白夜叔叔什麽時候才能到。”
墨遙拿開他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指,挑眉問:“白夜叔叔?你聯系他了?”
墨小白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當然了!你跟我接個吻就暈過去了,身體素質這麽差,我當然得請他過來看看了!”
“你跟他說了?我接吻的時候暈過去的事情?”
墨遙臉色鐵青,自己竟然被墨小白給吻暈了,這麽丢臉的事情,這個小混蛋應該不會那麽沒腦子,給他到處宣傳吧……
“你本來就暈了啊!”
果然,不能對這個小白癡報什麽希望,墨遙瞪他。
墨小白繼續說道:“你天天暈,每天隻清醒不到兩個小時,今天還……”
“哥,我有點怕。”
墨小白悶悶地說,看向墨遙的眼睛往裏塌陷,四周泛着疲憊的青黑色。
“你昨天又沒睡?”
墨遙摩挲着他的眼角,心疼地蹙了蹙眉,責備地問:“我睡覺的時候,你都在做什麽?”
“看你啊。”
墨小白張嘴就答。
墨遙被噎了一下,臉上爬了幾絲紅暈,兩秒鍾後,轉而怒瞪墨小白,沉聲呵斥:“有什麽好看的,我就在這躺着,又不會跑,你整天整夜不睡覺,身體不要了?”
聲音沉穩,語氣嚴厲,透着十足的威嚴。
這還是再次見面以來,墨遙第一次這麽對他,墨小白委屈地看了他一會兒,諾諾道:“你都已經消失好幾次了,我怕一閉上眼睛,你就又跑了。”
墨遙愣了一會兒,抱着他,感受到皮膚緊密相貼的觸感,沉沉地歎了一口氣。
原來,不隻他一個人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小白,我不會再消失了。”
“騙人,你以前也這麽說過。”
墨小白摟着他的腰,又一次把他抱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讓他的心也沉了下來,那些曾攪亂了心湖的石子已盡數沉入湖底,不再輕易掀起陣陣波瀾,不再讓湖水動蕩不安。
“小白……”
喃喃的歎息聲宛如濃烈的大提琴樂,低沉悅耳,扣人心弦,墨小白豎着耳朵凝神靜聽,墨遙擡眸,緩緩道:“我一直在這裏睡着,從沒離開過,現在你來了,我就更不會離開了,除非是跟你一起走,或者……”
“或者什麽?”
墨小白貼着他的嘴唇問,墨遙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不再說話。
或者,你不再需要我了,就像當初在華盛頓一樣。
“沒什麽”,墨遙說:“我不會離開,而且我也沒力氣離開,你晚上乖乖睡覺,别再折騰……嗚……”
話還沒說完,墨小白濕潤的熱吻就貼了上來。
最後墨遙隻能趴在墨小白的頸窩裏,像脫了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
差點又暈過去了,真丢人。
“哥,我們今天就離開這裏吧?”墨小白輕問。
墨遙還沒緩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那裏,刺刺癢癢的,好像……不太對勁……
“離開?”
墨遙重複了一句,扭了扭自己的身體,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嗯”,墨小白不鹹不淡地問:“哥,你不願意走嗎?是不是舍不得?”
“小白”
墨遙想從他身上翻下去,可墨小白卻用力摟緊他的腰背不讓他動,墨遙急着下去看一看自己不對勁的地方,于是朝他低喝了一聲:“你先放我下去。”
“不放!”
墨小白眯起雙眸,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墨遙急切的臉色,沉默了片刻,眼眸裏淬了一層寒冰。
“哥,你果然很不願意走呢。”
陰陽怪調的聲音,固執而任性的動作,自己下身的不适,引發了墨遙的怒氣。
“墨小白,你别以爲我沒力氣,就可以任你爲所欲爲。放我下去。”
墨遙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就沒用,墨小白的雙臂像鐵圈一樣把他緊緊地固定在他身上,無論他怎樣掙紮都掙脫不掉,反而讓他的手臂越縮越緊。
索性不動了。
墨遙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就沒用,墨小白的雙臂像鐵圈一樣把他緊緊地固定在他身上,無論他怎樣掙紮都掙脫不掉,反而讓他的手臂越縮越緊。
索性不動了。
墨遙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就沒用,墨小白的雙臂像鐵圈一樣把他緊緊地固定在他身上,無論他怎樣掙紮都掙脫不掉,反而讓他的手臂越縮越緊。
索性不動了。
墨遙掙紮了幾下,發現根本就沒用,墨小白的雙臂像鐵圈一樣把他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