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那小子?”聽了那名中年人的話,英俊青年忍不住站了起來。
“沒錯,神級下等的高手,實力多強您應該知道。對付跟您作對的那個小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中年人說道。
聽了中年人的話,侯公子仔細看向了面前的幾名外國大漢。一共六個人,一名亞洲人面孔,一名黑人面孔,四名白人面孔。
除了那名亞洲人身材矮小外,五名外國人各個膀大腰圓,甚至,那五個人中的黑人簡直強壯的令人感到恐怖。兩米左右的身高,一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仿佛他揮動一下拳頭,就能将在他面前顯得身材瘦小的侯公子一拳打倒牆的另一邊去。
“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啊,都是神級高手啊………”就細細打量着這五名外國人,侯公子忍不住感歎。
“沒錯,都是神級高手,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那小子。”中年人點頭。
突然,侯公子一腳就将中年人踹倒在了地上。接着,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胸口上惡狠狠的說,“嗎的,一個神級高手一根手指頭就能搞定那小子了,你給我請這麽多幹什麽?你真當我侯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我候公子的錢多的花不完?”
雖然如今已經是武者的時代,神級高手變得不如以前那麽值錢了。但神級高手的價值,依然不是普通有錢人就能雇傭的起的。而這六名雇傭兵據說在非洲很有名,請他們幫忙一次每個人出場費最少得一千萬。
一個人一千萬,六個人就得六千萬了。侯公子家裏隻有十幾個億,那些錢還不是他的,他要弄到六千萬請這六個人幫忙恐怕要吃力不少。
眼看着侯公子不停毆打他的手下,那六名外國人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當侯公子拿起一張椅子狠狠砸向自己的手下時,他舉起的椅子突然停留在半空中紋絲不動。
是那名亞洲人,此時他已經抓住了侯公子舉起的椅子。而侯公子也沒有想到他的力氣會這麽大,吃驚的看着他由眼中露出恐懼。
“侯公子,你覺得六千萬找我們過來幫忙貴了?”亞洲人臉上露出了冷笑,顯得有些不悅。
“這,倒是沒有………”侯公子知道這些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不敢輕易得罪。
“那麽,你不打算找我們幫忙了?”冷笑,那亞洲人的手掌在這一刻用力。在他的手中,那椅子上的鐵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深深凹陷。
“不,既然來都來了,我怎麽會不找你們幫忙呢。”由額頭上流下不少汗水,侯公子忍不住恨恨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下。
雖然在頂級餐廳趕走了王熙,但他始終覺得自己似乎吃虧了。而當他在港島化妝品公司看見王熙後,一看見他嚣張的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
索性讓自己的手下去找幾名好手,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那王熙。但沒有想到他那手下路子還真寬,竟然找來了幾名在非洲打仗的雇傭兵。
幫手是不錯,隻是太貴了點。一想到這,侯公子不禁覺得有些肉疼。
“侯公子,請您放心。我們六個兄弟都是神級高手,六千萬我們保證會讓您花的物有所值。你要教訓那小子,我們一定會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上。而你要得到的那女人,我們也一定會将她洗幹淨送到你的床上。”一聲冷笑,亞洲人拿過了侯公子手中的椅子。接着将椅子交給了身邊的黑人大漢,當着侯公子的面,那黑人大漢直接将整張椅子瞬間撕得粉碎。
一看見黑人大漢的力氣竟然如此巨大,再看看那亞洲人深不可測的樣子。頓時,侯公子除了對他們有些懼怕外心裏安穩了不少。
錢是用來幹什麽的,錢不就是用來開心的嗎?他侯公子拿錢玩女人花的不少,現在要教訓一個有點背景的屌絲多花點也沒什麽吧。這六千萬,他還是能搞到手的。隻要能讓他出口惡氣,他覺得花六千萬也算值了吧。
想到這,侯公子猥瑣的笑了,“六位神級高手先生,那名跟我作對的小子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至于那美女,就不用你們幫我洗了,将她抓來送到我這裏,我替她洗幹淨就好。”
“哈哈哈,你這小赤佬。”聽了侯公子的話,爲首的亞洲男子笑了。
“嘿嘿………”侯公子也是猥瑣的笑了。
“熙哥!”
這一邊,當我和張萱正在港島的商場逛街時,在我的身後突然有人重重拍了我一下。
轉過身子,我看見一名帥氣的青年正背着一把大刀笑眯眯的看我。雖然這青年背後的大刀顯得有些突兀,但在如今武者的時代看起來也不是那麽格格不入。他的模樣帥氣,他身上的西裝筆挺。當看清他是我的結拜兄弟聶小海後,我立刻緊緊抱住了他的身子說道,“小海,你這麽快就來了。”
“在你們王家呆着無聊,所以你一告訴我地址就馬上來了。說真的熙哥,你們王家真的不如我們聶家好。雖然你的弟弟妹妹很多,我是聶家的獨生子。但是你家的房子太大了,家裏的下人也太多了。走一天都走不完,看見十個人有九個人是不認識的。不如我們聶家好,跟你家相比我們聶家更有人氣一點啊。”聶小海無奈的說道。
作爲刀神之子,聶小海家的财力并不輸給很多超級家族。買的起飛機,買的起遊輪,家裏仆人三千,從小到大過着的也是小少爺一樣的生活。而他除了精湛的刀法外,騎馬射箭釣魚等各種運動也是樣樣在行。最主要的是他人品好,從來都沒有什麽少爺的架子,這也是我喜歡他,打算将安遙嫁給他的原因之一。
而張萱看見我的朋友找來了,她也是顯得十分吃驚。還是第一次看見聶小海,隻看了一眼聶小海身上的名牌西裝張萱便能感覺到他家裏很有錢。
“王熙,這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嗎?”張萱問我。
“恩,他是我的結拜兄弟。”我輕輕點頭。
“挺好的,多認識點有錢人,對你有點幫助,以後你想發展自己的事業,可以找你的朋友幫幫你。”張萱輕輕點頭。
“我幫熙哥?”聽了張萱的話,聶小海立刻瞪大了眼睛。
“小海,這是我姐,我小時候是在普通人家長大的,她是我寄養在普通人家青梅竹馬的姐姐。”我說。
“哦,哦,原來你還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姐姐,姐姐你好。”就呆呆的點了點頭,聶小海連忙向張萱問好。
“恩。”張萱輕輕點頭。
聶小海知道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也知道我未婚妻挺多。就多看了張萱一眼,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然後我們三個一起逛街,到了晚上我們三個人回到了張萱入住的酒店。張萱一個人住一間,我和聶小海住她隔壁的房間。
才回到房間,聶小海便對我說道,“熙哥,那個女孩子大概是一名普通人吧,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兒。你離開王家特意來到港島,就是爲了這樣一名普通的女孩兒?”
“是的。”我說。
聽了我的話,聶小海的臉上不由露出苦笑,“熙哥,有句話請恕我直言一句。”
“什麽話?”我問。
“如今的你,已經是這當世頂尖勢力的主人,是各大勢力臣服的王者,是這整個世界所有勢力的武林盟主。是各大家族搶着要将女孩兒嫁給你的對象,即使這張萱是你青梅竹馬的姐姐,她始終是個普通人。想将她帶回王家,你隻需要亮出自己的身份就好吧?何必要隐去你的身份,令她輕視你的身份呢?”聶小海說。
聽了聶小海的話,我走到窗前望着腳下燃起了一支香煙。接着轉過身子,微笑着看着聶小海說,“聶小海,我問你什麽樣的情誼最可貴?”
“這………應該是同甘共苦過的情誼,應該是在你最困難的時刻,别人在雪中送你一把火炭,這樣的情誼才最可貴吧。”聶小海想了想說。
“那麽,我和這張萱從小一起長大。我小時候身受重傷,就算拎一袋二十斤的大米也會累得發病,而這張萱從小到大什麽樣的重活都不讓我做,就隻是一個人默默爲我做了所有的事情。你說,我應不應該找她報恩?”我問。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聶小海輕輕點頭。
“那麽,你覺得我爲了她多花一點時間,算是浪費時間嗎?”我問。
聽了我的話,聶小海輕輕點了點頭。接着,他想了想說,“如果如你所說,這女孩子确實不錯。我也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隻是看見你隐去身份,被這女孩子經常挖苦有些不舒服。你不應該隐瞞身份的,應該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的。”
“呵呵,你還不懂我的用意。但是如果我稍微提點你幾句,你就應該懂了。”深吸一口香煙,我微笑着說道。
“請說。”聶小海說。
“張萱人品不錯,無論我有錢沒錢,無論是否富貴,她都會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有一個舅媽,我這舅媽鼠目寸光,從小到大對我一直不好,甚至可以說是百般虐待。而她當初爲了區區兩千萬,更是不惜将張萱從我身邊帶走。害得我整日痛苦,險些自暴自棄。如果我娶了張萱,就要将舅媽也一起帶回王家。我那舅媽已經很刻薄了,你覺得她如果回到我王家會變成什麽樣?”我問。
“她會更加嚣張跋扈。”聶小海說。
“沒錯,所以我不能讓張萱知道我的身份,她的性格很單純,我怕她爲了和我在一起,會将我的身份告訴給舅媽。我這舅媽,我也不會将她帶回王家的。我王家有錢,要多少錢有多少錢。但是,我甯可被舅媽看不起,甯可被舅媽諷刺,我也不會給她一毛錢。嗎的,如果連這壞人都有好下場了,這世界對人豈不是太不公平了?”我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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