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我,給我找的小姐不夠漂亮。所以,我便将他打成了這樣。”燃起一支香煙,我笑眯眯的看向了安遙。
“哥,這一次你恐怕要惹禍了。”聽了我的話,安遙看向我的神情十分無奈。
這一次過來接我。安遙總共帶來十幾輛越野車,五十多名王家的高手。将我和喜兒請上車,安遙便關心的對喜兒說道,“喜兒,跟我哥來的一路受了不少苦吧?”
“熙哥将我照顧的很好。”喜兒微笑。
“呵呵,我哥居然也會照顧人了嗎?”聽了我的話,安遙撇撇嘴巴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諷刺。
“擦,我怎麽就不會照顧人了?而且,我不但将喜兒照顧的很好,還将她肚子裏的小小喜兒也照顧的很好。”我說。
“什麽!?”聽了我的話,安遙驚訝的看了我們兩個很久。當幾分鍾過後,安遙突然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了喜兒肚子上說。“喜兒,你有了我王家的骨肉?我要當姑姑了?”
“恩。”喜兒的小臉通紅,輕輕低下了頭。
“哥,你居然”又向我看來一眼,安遙的表情突然有些羞憤。
“怎麽了?我和喜兒已經結婚了,難道我倆要個小孩不正常嗎?”我問。
“太快了啊”和我們一眼,安遙也是覺得喜兒懷孕有些突然。這小生命的到來,讓我們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因爲喜兒懷孕了。安遙特意讓車子将速度慢了一些。而王蛇昨天晚上已經被我喂飽了,現在正蜷縮在安遙特别準備的貨車中睡覺。
路上,安遙開始與我讨論正事了。她告訴我王月白現在的勢力很大,除了她和王玗外,王澈、王渙、王幽和琉璃全因爲刺殺我的罪行被王月白軟禁。而王家的長老也有一部分被彈劾,現在已經辭去了他們在王家的職務,正在接受刑堂的調查,同時被王月白軟禁。
安遙責怪我太沖動了,就算那王虛違逆我也不該将他打成這樣。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而王月白這個主人現在在王家勢力很大。他已經彈劾了琉璃的母親,拿到了琉璃母親的管家大權。并且拿到了王家護衛隊的指揮權,王家軍隊的部分軍權,已經十大堂主的部分大權。可以說現在王家已經快要落到王月白手中了,而他不敢冒犯安遙的母親和王玗的母親,所以家族中的子女和皇妃隻有安遙母子和王玗母子是平安的。而王玗的母親在海外勢力極大,王玗更是一名衆神之上的高手。王月白不但不敢冒犯王玗母子。更是有着擁立王玗爲世子的打算。
“現在你将王月白的狗打成這樣,那王月白更加有機會趁機彈劾你了。那王月白城府很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到這,安遙微微皺起了眉頭。
“放心。我自有打算。”拉起安遙的小手,我微笑着親了一口。
“哥,你又開始不正經了。我們馬上要面對的是關于王家的權力鬥争,有些鬥争比戰場的厮殺更加殘酷。也更加可怕。”安遙對我說。
“停車!”怕喜兒累了,我讓安遙帶來保護我的人将車停下了。然後走到車子外面休息了一會兒,點燃一支香煙說道,“就算那王月白有萬般本事,他的地位還能超過我這世子不成?”
“哥,你開始自大了。”安遙說。
“我是不是自大,你很快就知道了。”我微笑,用手指碾碎了煙頭。
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我們終于到達了我的家,王家。而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的家裏竟然是如此輝煌。
就算我之前去過葉家的山莊,感歎葉家山莊之金碧輝煌。但現在看見我家的房子,我知道那葉家山莊和我家相比不禁有些寒酸了。
我的家裏,根本不是那葉家小小的山莊可以相比的,而是一座宮殿,一座巨大的并且富麗堂皇的宮殿。
這裏。已經跟古代的皇宮沒有什麽區别了。
當我們才踏入王家的大門,便看見上百名士兵正滿臉嚴肅的站在我面前兩邊。而在那兩排士兵的盡頭,一大群中年人和貌美的女人正神情關切的向我看來。
隻是和他們對視一眼,那些人的眼中頓時露出了激動。而一名仙風道骨的中年人更是帶着衆人向我走來,熱情的張開雙臂對我說道,“熙兒,你可要想死你月白皇叔了!”
就看一眼那中年人滿臉洋溢的笑容,和他和藹可親的樣子。我的臉上頓時露出微笑。拉着喜兒的手問身邊的安遙,“這人便是王月白那老匹夫?企圖謀奪我王家的權臣。”
“是他,這人城府很深。他之前一直表現的昏庸無能,我們家族誰都沒有将他放在眼裏。除了他兒子王幻有幾分作爲。大家都以爲他是無能之人。卻沒有想到他隐藏的這麽深,當王幻立功歸來拿到了王家護衛隊的指揮大權後,他便立刻以雷霆手段排除異己。現在除了王家小部分長老手裏還有一些權力,幾乎大權全都落入王月白一派了。王月白這人很不簡單。你要小心。”安遙的雙眼冰冷,微微皺着眉頭對我說道。
聽了安遙的話,我微笑着眼看王月白帶領家族中的長老大步向我走來。想一想他們挑撥我和王幽、琉璃決戰,險些将王幽害死。又趁我們兩敗俱傷,将我們投就了錦城監獄。現在又想奪得我王家,還想将我廢掉擁立王玗爲世子。
一瞬間,所有新仇舊恨立刻湧上了我的心頭。
“王熙,你完了。你居然敢将我打成這樣。月白皇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看見自己的主人來了,王虛立刻在我身後露出了陰冷的笑聲。他如毒蛇一般,目光陰冷的死死盯着我的後背。
“隕石,立刻帶人打掉他滿嘴的牙齒。讓這隻瘋狗不能咬人。”看見王虛居然還敢和我嚣張,我立刻對隕石冷冷的說道。
“世子,你要在這裏懲罰王虛?這王虛并沒有什麽過錯,你将他打成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而且,那王月白長老就要到我們面前了。你當着他的面将王虛打成這樣,豈不是在赤裸裸的向王月白長老挑釁?”隕石大驚。
“打,這是命令!”我冷冷的說。
王命難違,而我更是快要變成了王家的家主。隕石是一個服從命令的人。隻要我命令他做什麽他一定會做。
就爲難的看一眼正向我們走來的王月白,隕石想了想一狠心就一拳打在了王虛滿口牙齒上。而他是武林高手中等,這一拳力度不小,直接便打斷了王虛口中一半的牙齒。當隕石想要停手時。我立刻冷冷的對隕石說道,“我說的是滿口牙齒。”
“是!”聽了我的話,隕石又一拳狠狠打向了王虛。
這一邊,此時王月白的心中對我十分不屑。一名毛還不齊的小子,跟他相比城府還差得很遠。而在他心中,他已經有了廢掉我的計策。但,這一刻他看見我們這邊發生的情景後頓時愣住了。
不止是他,還有那迎接我的王家長輩。他們,看見我們這邊的情景也是全都愣住了。
才隻短短幾秒,那王虛就已經被隕石打掉了滿口牙齒。他的速度很快,快到讓王月白和王幻根本沒有出手阻攔的機會。
而他們,當然知道隕石對王虛出手是我的授意。因爲隕石不敢。沒有我的命令隕石根本不敢出手打與他同輩的王虛。不止是隕石不敢,整個人王家人都沒有互相打架的膽子。
就看着那王虛短短幾秒就被隕石打掉了滿口牙齒,此刻已經躺在地上痛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王月白與王幻父子,他們兩個人的拳頭頓時在這一刻握緊。
而那王家剩下的衆人,看着我的眼神則有些陌生了。因爲他們聽說我是一個性格溫和的孩子,我溫和的性格與我父親一樣。現在,他們看見我不但與父親長得不像,更是連性格都與父親截然相反。一瞬間,有人小聲驚呼道,“這孩子,真的是家主的親生骨肉嗎?他,未免有些太過狠毒了吧?”
“哥,你這是幹什麽?”沒想到我竟然當着王月白的面讓人打王虛,更是以殘忍手段将王虛打得慘不忍睹。安遙不理解,不明白我爲什麽要這麽破壞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
畢竟我現在還不是家主,我還有競争對手。如果我做的太過分了,這對我成爲王家的家主十分不利。
“你會知道的。”微笑,我不屑的看上王月白和王幻一眼便與他們擦肩而過。接着一言不發,手拉着喜兒一步步走進王家的大殿。
當看見王家大殿中的一把龍椅寶座之後,我毫不客氣的就走過去坐在了上面。
“”
眼看着我如此嚣張,王家的長輩全部震驚。甚至,就連那些王家的子弟和王家收養的女孩兒看向我的眼神也是深深的震驚。
“我王家,就是這樣死氣沉沉的嗎?”眼看着他們跟進了大廳,我不可一世的冷冷說道。
“王家,一直如此。”王月白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但是在他内心已恨不得将我五馬分屍。
“呵呵,這太無聊了。從今以後,我要每天在王家聽見歌聲,每天在王家看見有人跳舞。每天,這佳肴美酒必須擺在我的面前。我是王家的世子,王家的一切我說了算!”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