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西北第一高手的争霸賽了,這格鬥場的門票也是變得水漲船高。如今一張普通的門票已經賣到三千元一張了,而那高高在上的十六個上座更是賣出了一百萬一張的門票。
“還好,昨天的彩金最大數額也跟着上漲了,我們一口氣赢了三百萬。不然咱們今天就坐不到上座了。”喜兒也是悻悻的拍了拍小胸脯說道。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有什麽要喝的嗎?”才走進十六個上座之一,昨天那名女郎連忙走來問道。
當她昨天看見我們時,還覺得我們是小資或者是中産,怕我們點不起好酒水心裏有些不高興。而當她今天看見我們時,她整個人已經變得有點淩亂了。
因爲明天就是西北第一高手争霸賽了,爲了防止暴發戶跟西北的大人物們搶上座,這格鬥場地的老闆特意将門票提到了天價。但即使這上座賣一百萬一張的門票,這小兩口還是進來了。
而明天,也将是這一年一度中最熱鬧的時刻。聽說,明天這裏上座的門票也會上漲到一千萬一張。
若是這小兩口還能坐得起這上座。那麽他們的身份便要引人猜測了。
若是說家産有幾千萬或者幾個億的土豪,他們西北有不少。但能舍得拿出一千萬看格鬥比賽的,這樣的人可就不多了。
而且值得一說的是,這門票可都是一對一對賣的。這裏的十六個上座其實就是十六個小包間,有真皮沙發,有獨立的空調。沙發可容納兩個人坐,剩下的人隻有站着的資格。很多大人物一般都會帶個女伴坐在上座,然後讓剩下的保镖在後面站着。也就是說。如果想在包間看比賽,這些大人物就要包下整個包間,拿出兩張票的價錢。
能舍得拿出兩千萬看比賽的,大概隻有龍家人、白家人,或者是一些西北大佬了。
“老婆,今天喝什麽?”守着我的小嬌妻,我笑眯眯的問。
“羅曼康帝吧。”喜兒的注意力隻在比賽,已經顧不得喝什麽了。
“随便拿出一瓶什麽年份的羅曼康帝,别太貴,不要超過二十萬的。”我對身後女郎說道。
“好”當她稍一失神,看見我們居然要了一瓶二十萬左右的紅酒。然後深深看了我們一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離開了。
“劉老闆,你看,那兩個小夫妻又來了!”今天的劉老闆已經坐在下面次一級的上座了。這裏跟上面相比環境差太遠了,但好在離格鬥擂台很近也算不錯。從今天到明天這兩天,這十六個上座将會坐滿整個西北最有權勢的人物。那劉老闆隻是一個小鎮的首富。心想就算有錢也沒有這麽敗家的,還是别和西北的各方大佬争鋒了。
但當那劉老闆看見我們後,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二百萬的上座。他們兩個居然坐的起?這小夫妻倆,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劉老闆,搞不好那小丫頭真比咱們有錢啊。不然怎麽可能那麽嚣張,花一萬塊錢讓我們滾到别的地方去吃飯?”那劉老闆手下的保镖也是滿頭大汗。
畢竟舍得花二百萬看一場格鬥比賽的人。這樣的人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能坐在這格鬥場上座的人,可不是僅僅有錢就那麽簡單。難道,他們兩個是某個超級家族的子女?而且還是世子或者世女一樣的人物?
“明天,明天如果他們還有資格坐在這上座上面,我劉老闆服他們!”想了想,劉老闆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闆,他們又來了。”在另一個上座之中,當一名保镖看見我們後臉色頓時面白。
這上座中的客人,便是這格鬥場館的主人。就面色凝重的向我們看了一眼,那場館主人凝神沉思一會兒說道,“将他們二人的照片發給龍家,讓龍家去查他們的底細。龍家的勢力遍布整個西北,跟那北方的葉家也有着一些深厚的交情,龍家一定查的到他們的底細。”
說完,這場館的主人又看向另外幾個上座中的陌生面孔。龍家、白家、以及一些西北大佬他都認識,唯獨這幾個今年多出的生面孔。看起來着實可疑。因爲極光在今年表現的很活躍,他懷疑這幾個生面孔中一定有一方人馬就是極光。
這幾張生面孔,分别爲一名獨來獨往的中年人。這中年人面無血色,氣質不凡長得潇灑帥氣。在他的身上,隐隐有一種光環。這光環,似乎是與生俱來的王者才能擁有的光環。在他的右手中指上,一枚金質龍頭戒指十分惹眼。在他的左手三根手指上,則是分别戴着幾枚價格昂貴的寶石戒指。
這場館的主人建立這場館已有十幾年了。各方權勢人物他已經見過不少。但就算是龍家的家主到了這裏,都沒有這中年人身上那樣的富貴氣勢。
仿佛,隻有這世間排行在勢力最頂尖的王家家主才有這樣的氣勢。但王家的家主是皇,是大人物。他怎麽可能會來到這小鎮?
這人,很有可能是極光的領袖。
一想到這,場館的主人心裏開始緊張了。倘若這人真是極光的領袖,若是在這裏跟西北的好漢打起來了。那麽他這場館會不會因此毀掉?
至于另外三張生面孔,則是分别爲一名皮膚黝黑相貌絕美的高貴少女,一名雲裳繡褲穿着古樸的美貌女人,還有一名眼神冷傲身上散發着強者氣勢的青年。
這四組陌生面孔,還有那對年輕夫妻,他們看起來都很像極光的人啊。這極光是一夥犯罪組織,這些年網羅了不少赫赫有名的亡命徒和罪犯。不管了,讓龍家的人去查吧。隻要别讓龍家人懷疑他跟極光有關系就行了。
“玄武,白虎來了嗎?”這邊,一名高貴美麗的少女坐在上座中微笑。
“公主,白虎已經來了。他正在換衣服。”少女身後的中年人說道。
“好,那明天便讓白虎教訓一下西北這群正義之士,順便教訓一下王家那小子!”目光向我看來,那少女的眼神再次變得恨了。
這一邊,我和喜兒正在下注押人。感覺有人正在冷冷的看我,我忍不住皺起眉頭向對面一處上座看去。
雖然和對面的上座相隔了幾十米遠,但我一眼就看見了對面一名皮膚發黑的貌美少女。那少女很黑,跟我一般黑。但是她的皮膚黑得健康。她的眼睛也是明亮的很有精神。驚訝,我竟然看見了一名和喜兒旗鼓相當的小美女。
隻是這少女看起來有些面熟,但是我想不起自己是在哪看見過她了。
嗎了個比的,好面熟啊。
“王熙。你喜歡張萱,你喜歡我表姐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想拈花惹草?我已經對你夠容忍了,你再想娶老婆我肯定不高興了!”這時,身邊的喜兒已經看見對面那漂亮的黑姑娘了。一看見我正呆呆的盯着她看,喜兒立刻狠狠掐了我一把。
“沒有,我沒有喜歡她啊。我就是感覺面熟,想不起在哪看見了。”我說。
“咦?是有些面熟。這姑娘,我好像也見過。”看了一會兒對面少女,喜兒不再生氣了。
“是吧,好像是在咱們婚禮上見過啊。難道,是哪個家族中的大小姐?”我問。
“好像是鬧我們婚禮的那個。”喜兒眨了眨眼睛說。
“不可能。鬧咱們婚禮那個跟她是挺像,但被冷燕打成重傷了。應該是現在的整容科技發達,她跟鬧婚禮那個從一個醫院跑出來的。”說完,我抱着喜兒笑了起來。
“看見我居然還敢笑?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看見我和喜兒這麽甜蜜,那少女不由攥緊細指變得憤怒了。
這一邊,那名戴着龍頭戒指的中年人眼睛正盯着這名少女。當他看見少女的眼睛一直盯着對面那對年輕小夫妻時,他好奇的向對面投去了目光。
隻看一眼對面的男生,他忍不住露出了微笑,“這小子倒挺有福氣,居然吸引了極光的小東西。就是長得太黑了,跟非洲人一般。”
但,當他又掃了一眼對面相貌清秀的小姑娘時,他漸漸皺起了皺眉。爲什麽,這小姑娘與他心裏的那個女人那麽相似。
而且她身上逼人的貴氣,還有她有時洋洋得意翹起的嘴角,與他心裏的那個她如出一轍。
這小姑娘,難道和她有關系?
想到這,這名潇灑帥氣的中年人掐起手指算了起來。如果真是她女兒的話,現在應該也這麽大了吧。
但,她的女兒不是已經許給
想到這,男人眼中漸漸冒出了怒火。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