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飄靓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任誰聽到這個答案都認爲是托詞,你一個平頭老百姓,沒有任何的儀器設備,如何研究養生液;更何況這是流通市面的養生液,是經過曾經集團數百道程序制造出來的養生液,你能研究出什麽?莫非你丫比曾氏集團養得數百位科學家還牛擦?
用曾飄靓的理解就是眼前這位帥得極爲詭異的家夥,肯定是想倒騰養生液,她自然不會去點破,曾氏集團有官方背景,在警察局内部有專門一個部門,搗毀養生液走私集團,就是這個部門的主要職能。[.co
不過眼前這位詭異的家夥有武警那身皮,估計生意也能做得順風順水;曾飄靓搖了搖頭,自己怎麽會去想那家夥是否生意做得順昨呢?看來那詭異的帥氣,有些擾亂自己的心緒,己經有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啦。
曾飄靓自然不是僅憑帥與不帥去選擇交友的對象,隻是房仲述的帥太過詭異,再加上最近他勒練人算訣與地算訣,使得他整體氣質更是改頭換面;以前别人看到他會覺得他臉色太過蒼白,屬于經年累月不見陽光的那種,而如今,他的臉白歸白,卻不會給人那種感覺,相反,他的白卻給人一種暖暖陽光的感覺。
房仲述回到武警大隊宿舍内,聽到敲門聲,拉開一看頓時滿臉的錯愕,好半晌才有些納悶的問道:“曾總,還有什麽問題沒有問嗎?”
“沒有,給你送養生液。”曾飄靓若無其事的說道,然後不經房仲述同意,就直接走進房間内,身後跟進來兩個工作人員,将整整50瓶養生液放到房間内,然後急急退出房間。
曾飄靓親自來自然也是有她的用意,她不是對房仲述一見鍾情或是有什麽特别的感情,而是她想要在房仲述身上重新體會到那種感覺;那種會令她産生興趣、好奇的感覺,聰明的她明白,若是她要探索那種感覺,很有可能會跟房仲述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但這也是她所祈盼的。
出身豪門是幸福也是不幸,随手可得的東西令她越來越失落,參加家族生意,與人在商場上征戰,使她精神百倍,全身心的投入,獲得商場的勝利,讓她覺得充實;但曾氏集團實在是太強勢,壟斷的虛拟遊戲市場,使曾氏集團的财富成幾何倍增長,如今集團内部又展開數項大規模的投資,可這些投資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競争存在,她又重新覺得失落。
房仲述哪裏知道曾飄靓滿腦子的古怪思想,若是他知道的話,肯定會勃然大怒,尼瑪的,有錢人就是喜歡無病呻吟,最尼瑪的讨厭有錢人說自己不快樂;卧槽,有錢人都不快樂,讓他們這些草根屁民情何以堪啊!
“我請你吃飯。”曾飄靓單刀直入的說道,她很滿意的看到眼前這位男生露出驚愕的表情,這個表情非常的好,讓她又找到探索與征服的滿足感。
“我要請示一下領導。”房仲述回答道。
曾飄靓沒有一點的意外,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能夠擁有如此詭異的人,肯定有其特殊之處,而這個特殊之處,就是她要尋找的答案;等找到了答案,房仲述對她來說就是一座被征服過的山峰,她不會再房仲述有任何的興趣。
領導魯小山也是驚愕的掉下巴,他自然認識曾飄靓,小時候兩人還在一起玩,他比曾飄靓小,曾飄靓還經常讓他叫靓姐,把他惡心的不行;魯小山打死也不肯再見到曾飄靓,省得回憶起小時受欺負的不好事情,所以,三言兩語就把房仲述給打發掉。
房仲述做出幾種猜測,其中有一種猜測,與曾飄靓接近他的原因是非常一緻的,而房仲述又偷偷跑到衛生間舞了半天人算訣,測算一下曾飄靓接近他的原因;這人算訣還沒有逆天到能夠測出别人的思想,但它可以給出相類似的卦像,外人看到卦象估計是一頭霧水,房仲述卻是看得很明白。
得出與曾飄靓想法很類似的卦象後,房仲述自然不願意跟曾飄靓接觸,若是曾飄靓真的把他給征服,這代表他的所有能力,全被曾飄靓了解清楚,這是房仲述所不能允許發生的事情;因此,他從衛生間内出來,直接拿出手拷,惡狠狠的說:“你這是閑得蛋,呃,奶疼,找大爺消遣來着,信不信我拷你?”
“你。”曾飄靓歪着頭望着房仲述,“己經知道我在做什麽?”
房仲述心中一凜,尼瑪的,這小妞太厲害啊!要是剛才一沖動,說自己知道她在做什麽,這妖孽般的小妞,肯定又會想到别的地方;好在他的表情一直是酷酷的,曾飄靓無法從他的表情中探知到什麽,“無非就是閑得無聊,又看到我長得帥,想泡我呗!”
曾飄靓毫無豪門貴女形象的大笑起來,她虛指着房仲述說:“我看過你的資料,依你的成長環境與經曆,你不可能在我面前掩藏情緒與想法;但我就是無法看透你表情後面的想法,所以我要研究的你的表情。”
說到此處,曾飄靓頓了頓後,以看待獵物的眼神,盯着仍然一臉酷酷的房仲述說:“你現在心中應該是緊張的很,啧,爲什麽看不透呢?”話音未落定,她居然上前一步,伸手摸了一把房仲述那帥氣的臉蛋,還順手扯了扯皮膚。
“不是假臉啊!你也沒有出過國,自然也沒有做過整容手術,可你這種隐藏想法的表情功夫是如何煉出來的?呵,房仲述,你有秘密喲。”
房仲述己經吓得要死,他就知道不應該答應魯小山,做他瑪的什麽交談啊!談啊談啊,把自己給談進去啦!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因此,房仲述在曾飄靓摸了他臉一把後,立即出手将她直接拷了起來,怒喝道:“我以非禮罪控告你。”
“你告得了我嗎?”
房仲述大爲悲催,草根屁民連被人非禮都不能告啊!這尼瑪的世道。
曾飄靓無視自己手上的鐵拷,滿臉歡快的望着房仲述,她真的很高興,高興的感覺己經很久沒有出現她的身上;重新體會到高興,讓曾飄靓有種想哭的感覺,看來,她這次的決定果然正确無比,眼前這位男生,能夠讓她重新體會到小時候才能擁有的各種情緒。
房仲述覺得自己的重生就是一部妖孽史,他己經夠妖孽的,卻沒想到遇到比他更妖孽的,魯小山很妖孽,方怡這位小妞也很妖孽,她妖孽的地方是體現在床上的;而眼前這位的妖孽,是體現在恐怖的洞察力,房仲述很不明白,根據後世所知的資料,曾飄靓今年也不過就是25歲,她是如何擁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呢?
“豪門子弟都如此妖孽嗎?難怪人家可以一代一代的傳位啊!”房仲述在心中感歎道。
曾少鳴走進宿舍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他己經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小妹露出如此高興的笑容,這笑容是發自内心的,不是小妹職業式的笑容,更不是虛禮應付的笑容;曾少鳴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小妹被手拷給拷住,這讓性/生活豐富的他不禁浮想連翩,莫非自家小妹還喜歡那種調子?
曾少鳴趕緊甩掉這個令他差點崩潰的想法,一聲怒吼:“你瑪的,誰給你權力拷我妹妹的?”
“别搗亂,有話說,沒話走。”曾飄靓收起自己的笑容,一臉淡然的望着曾少鳴說道。
曾少鳴頓時卡殼,轉眼望了望房仲述,發現這小子有點眼熟,搖搖頭搜了搜記憶,花了不少時間才想起這小子曾經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雖然記起來,他也不敢再對房仲述有什麽惡劣的态度,朝曾飄靓說了幾句話,交談的聲音小低,可惜卻瞞不過房仲述的耳朵。
“黑客,連接?”房仲述有些納悶,這曾氏集團還組織黑客嗎?不過組織黑客去攻擊誰?莫非怕有外國黑客攻擊“掙仙”遊戲,曾氏集團自己先組織起來,看看遊戲智能主腦是否還有什麽補丁沒有打上嗎?
曾飄靓一定要請房仲述吃飯,房仲述發揮**人甯死不屈的風格,打死也不肯去,結果曾飄靓打電話叫人直接送豐盛的飯菜到宿舍内;房仲述至從修煉了人算訣與地算訣後,飯量一直都很大,好在養生液也有補充身體能量的效果,所以,他抗餓的本事也是相當的厲害。
一男一女在燭光晚餐,卻是誰也沒有動桌上的菜,大眼瞪小眼比試誰的眼神更銳利,房仲述闆着臉,曾飄靓喜歡他闆臉,這張臉真是個寶藏,可以爲她提供思考與挖掘的機會;房仲述後來也明白了這一點,他頓時不再闆着臉,時不時擠出一張鬼臉,又或是露出别的表情,總之就是不給曾飄靓研究他的機會。
曾飄靓也不在意,如同一位賢良的妻子,替房仲述夾了很多的菜,嘴裏還連聲說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之類的話,搞得房仲述真想一頭撞牆死了算啦!
“我要做什麽,你肯定知道,讓我天天跑這裏也不現實,這樣吧,我把你包了,你覺得怎麽樣?”曾飄靓替房仲述倒一杯酒後說道。
房仲述拿起一整瓶的白灑往嘴裏倒,他要把自己灌醉,省得再受這種折磨,結果酒倒進嘴裏居然平淡無味,他首次在曾飄靓面前露出呆滞的表情,愕然的說:“這是水?”
曾飄靓拍手大笑,“你露出第一個表情,太好啦。”
“你會如此蠢嗎?”
房仲述歎了口氣,你丫不蠢,你丫早就知道我會把自己灌醉,你這個瘋婆子。在心裏罵了幾句,再轉眼看看自己的宿舍,房仲述對曾飄靓之前的提議頓時心動起來。
住豪宅,享受高品質的生活,每天車進車出,有花不完的大洋,晚晚有不同的妞暖床,這就是草根屁民的美好願望;雖然其晚晚不同妞暖床估計不能實現,但能夠住上豪宅,每天還有傭人侍候,這種生活,房仲述向往啊!
“你家在哪裏?”房仲述問道。
曾飄靓再次發出爽朗的笑聲,起身朝房仲述勾了勾手指說:“跟我來。”
被包的妞叫二奶,被包的男人自然叫二爺,悲催的二爺房仲述屁颠屁颠的跟在曾飄靜身後,耳邊聽着清脆有節奏的高跟鞋聲音,眼睛盯着曾飄靓那圓/翹的雙/臀,心裏繼續把這位小妞輪/奸一百遍呐一百遍。
房仲述自然不會賤到要被人包的地步,不過曾飄靓說得對,她不可能天天跑到武警大隊來,但潛台詞是,如果房仲述不同意被她包的話,她會直接搬到武警大隊來住;房仲述不可能當個盲流去全國流浪,他雙親健在,還有一大幫家族成員,曾飄靜的背景,讓他明白現實是不可抗拒的,所以,他必須替自己做出一個最好的選擇。
被包就是最好的選擇,他需要上班,就可以有段時間不需要跟曾飄靓在一起,曾飄靓估計也不可能天天研究他,所以,兩人之間總會有段分開的時間;這比起跟曾飄靓在武警大隊宿舍做鄰居要好得多,至少不會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否則若是引出曾飄靓那些令屁民們高山仰山的長輩,房仲述不知道還會惹出多大的麻煩。
當然,住進曾飄靓的房子肯定也會有麻煩,不過卻是可控制的麻煩,至少曾飄靓這位妖孽小妞能夠替他解決這些麻煩,他隻需要安安靜靜的當個二爺,每天給曾飄靓研究研究,其餘的一切仍然是沒有改變的。
“贊。”
将曾飄靓的三層别墅參觀了個遍,房仲述感歎的說了這個字,然後一個魚躍沖頂,從數米之外,直接飛到廳内的沙發上;摸着手感極好的沙發,房仲述裝出很無知的表情說:“這是真皮的嗎?”
“這個表情一看就假,換一個。”曾飄靓說道。
房仲述淡然一笑,曾飄靓立即笑道:“這個表情出賣你此時的情緒,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在乎,哈哈,肚子餓不餓,我煮面很好吃的。”
此時的曾飄靓毫無之前與房仲述在辦公室談話時的氣質,表現出她完全放松及自然的狀态,房仲述不是曾飄靓這樣喜歡研究别人的怪胎,他不清楚爲什麽曾飄靓會在他面前,展示出如此放松的狀态,他将這些全部歸結到一句話,“怪胎之所以是怪胎,原因是他們是怪胎。”
房仲述很滿意自己能夠得出這樣充滿哲學性的話,這讓他心情也愉悅起來,汲得着拖鞋走到廚房内,看到曾飄靓動作娴熟的往鍋裏扔面;“放兩個蛋。”房仲述提醒道。
“你不是有?”
房仲述淚奔而跑,“女人耍起流氓,果然比男人更犀利啊!”
“房仲述,你玩掙仙遊戲嗎?”一男一女呼啦呼啦的吃面,曾飄靓比房仲述更早一步吃完面後問道。
房仲述大爲不服,指着曾飄靓的碗說:“湯,還有湯沒喝完。”
“晚上喝太多的湯影響美容,還要經常上廁所,天這麽冷,會尿床的。”
房仲述咬牙切齒的痛哭,這都什麽人啊!
“你玩嗎?”房仲述反問道。
“偶爾玩一玩,不過在遊戲裏,我很失落,那些男玩家都圍着什麽梧心婷,夏雪婉君的打轉。”
“那是,遊戲又沒有什麽容貌加成改善,以玩家最原汁原味的容貌出現,所以美女就是美女,醜女就是醜女。”
“爽不爽?”
“爽。”
曾飄靓問房仲述爽不爽,自然不是問他面吃得爽不爽,而是打擊她爽不爽,房仲述自然不需任何的掩飾自己打擊曾飄靓是一種很爽的感覺;曾飄靓笑嘻嘻的說:“你打擊我,感覺很爽,我研究你,同樣也很爽,現在明白了吧?”
曾飄靓的辦事效率非常的高,被褥牙刷之類的日用品,三兩下就訂購回來,然後又讓人幫房仲述鋪好房間;時間較早,兩人也沒有絲毫的睡意,就坐到二樓的陽台上吹風,房仲述一邊吸着鼻涕一邊感歎道:“小資情調就是這樣的啊!”
曾飄靓遞給房仲述打火機後說:“你太小看我,我這樣的身家豈能玩小資情調,玩得是富豪情調。”
“你不吹一下自己會死啊?”
“你不闆着一張臉會死啊?”
一男一女在冷風中互相吐槽,房仲述苦/逼的問曾飄靓,你這白天跟現在的表現差距怎麽這麽大?曾飄靓回答說,若是要讓你表現出真性情,我就需要露出真性情,否則,我會徒勞無功。
房仲述的行禮在今天搬了兩次家,原本是安置在武警宿舍内,後來被人包了,隻好又全部移到曾飄靓的别墅中;幸虧,他還他帶着一台虛拟遊戲艙,否則之前說自己玩掙仙遊戲,又沒有設備的話,豈不是露出馬腳。
被包的日子肯定不會很愉快,曾飄靓妖孽般的洞察力令房仲述膽戰心驚,他覺得如果跟曾飄靓相處一段時間後,他去當卧底的話,肯定能夠非常出色的完成任務;曾飄靓就是一位魔鬼般的卧底訓練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