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之玄針,斷敵之進退。
僵持不下的局面,讓房仲述不再願意持續下去,望之玄針探出三頭飛翅蛟的修爲後,切之玄針就飛旋而出;此針之所以能夠獲有斷敵之進退的評語,原因在它進行皆無形,當然,敵人的修爲過高的話,自然有方法将隐形的玄針找出來。
修真境的獸形怪物都不會長得很誇張,使人物在怪獸面前顯得太過渺小,象這隻三頭飛翅蛟,其總長約三至五米,蛟身體積約一米,三個頭昂起來的話也隻約半米;當“切之玄針”隐密飛旋而至時,三頭蛟己有所察覺,左邊水頭右邊火頭,分别朝周圍狂噴,卻無法捕捉到“切之玄針”的蹤迹。
渡之玄針、偷敵之靈力,其針出現時,如同鶴嘴,兇狠而靈巧的攻擊三頭蛟的腹部,那裏是靈力儲存倉庫,隻有攻擊中那個地方,才能夠偷到靈力,攻别的身體組織,是無法偷到靈力的。
即受“切針”的無形暗襲,又受“渡針”的圍困,三頭蛟左右雙頭忙着攻擊,抵擋,中間那顆頭則咆哮連連,通紅的蛟眼兇殘的盯着正在海面上四處蹦的房仲述,聲音有些沙啞的嚎道:“僅是路經此處,吾并無爲惡,爲何要置吾于死地?”
房仲述差點跌到海裏面,這隻海妖居然通人語,要知道滿世界有無數的boss,但boss不代表着就會說話,他在流沙島嶼海域附近殺死的海妖沒有百隻亦有幾十隻,從沒遇到過會說話的海妖。
就算在龐大的海族世界中,能夠說話的都屬于有官職在身的海族,巡海夜叉能夠與他進行交流,并非巡海夜叉能夠說話,而是房仲述暫時統領這片海域,巡海夜叉做爲他的下屬,自然可以與他交流,否則兩者之間是無法溝通的。
内之玄針,襲敵之神識,其針微小,發出時無任何靈力波動,就算修爲高過房仲述,不注意之下亦會中招;外之玄針,斷敵肢體,此針出現時,幻成交叉之态,如同剪刀般朝敵人的身體絞去。
一面繼續施針,一面回答道:“此片海域乃吾所管,爾經此處,卻無通報,吾自然要将爾擋住擊殺。”
三頭蛟被“内針”襲擾,很是狼狽的三頭并攏,抵住神識受損的攻擊,但卻沒有防住“外針”的攻擊,身體被切割出數十道的傷痕,三頭蛟忍痛大聲喊道:“吾時常經過此域,之前并無統領将軍,若是将軍認爲吾有失禮儀,吾願送上過海之費。”
房仲述招手将所有的玄針收回,玄針錯落有緻的圍旋在他周身,三頭蛟見此情況,立即從口中吐出一件儲物袋,儲物袋緩緩飛到房仲述身前,三頭蛟送出此物後說道:“此袋内的物品,相信能夠抵過此次過海資費。”
房仲述探出神識進入那儲物袋中,将内裏的物品一一檢閱後甚是滿意,點點頭說:“即有過海資費,你可自行離去。”三頭蛟長嘯一聲,劈浪而走,但見一條水浪快速朝前方移動,慢慢的消失在碧波蕩漾的海面。
房仲述喜滋滋的翻看那儲物袋的戰利品,沒想到在海外也能夠收保護費,比起在陸地上打生打死的獲取戰利品,當個海上将軍似乎更爲舒服與合算;巡海夜叉見三頭蛟離去後,才敢靠近到房仲述身邊,房仲述取出幾樣看不上的物品扔給巡海夜叉,巡海夜叉大喜連連道謝。
“夜叉,此處以前沒有統領将軍嗎?”
“将軍,海域如此的大,海族皇室成員雖曆數億萬年,卻并沒有增加多少,而海族中能夠修煉有成獲得官職的也很少,因此很多地方都是沒有統管将軍的。”
“那陸上的江河怎麽都有統管?”
“将軍,陸地是陸地,海域是海域,若是海族不對陸地江河加強管理,海族在臨仙境的話語權就會減弱很多。”
沒想到這巡海夜叉還知道話語權,房仲述很是意外的打量了一下這隻巡海夜叉,可惜再如何仔細打量,這隻巡海夜叉也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房仲述隻能将之歸納爲異類巡海夜叉。
海風輕拂,海鳥成群結隊的飛翔,苦命的房仲述,整天陷在打怪提升修爲的生活中,無窮無盡的怪物,爲他提供大量的修爲經驗;偶爾經過的海妖,爲他提供了可觀的戰利品,可惜沒有象那頭三頭蛟一樣識實務的海妖,每次有海妖經過,都需要經過一番苦戰。
十枚玄針己經開通了七枚,房仲述之前對這七枚開通的玄針運用并不是很熟悉,經常使用的就是望針與聞針,此二針的用法己被他熟悉通徹;借着此次海外打怪的機會,房仲述對鶴影玄針狠下工夫,變着花樣進行各枚玄針之間的組合使用,随着他對十枚玄針越來越熟悉與靈活運用,玄針法術亦被組合出來。
此日,房仲述正在流沙島嶼附近一座島上練針法,無數的單針或是雙針又或是數針使用,皆能卷走數十上百怪物的性命,無知無畏的怪物仍然前赴後續的朝房仲述攻擊而去;單針使用是消耗靈力最少的,七針齊全消耗的靈力,以房仲述此時強一煞嬰中期的修爲,也隻能施展三次,三次後,他身上的靈力就被消耗一空。
雖然靈力消耗巨大,但七針齊出産生的大面積攻擊卻是極爲有效的,每次七針齊出,都能夠卷走數千上萬怪物的性命,這使房仲述打怪的速度更加高速;研究望、聞、切、渡、療内、外、七枚玄針非常的有樂趣,特别是療之玄針,它并不具備任何的攻擊力,卻可以快速治愈自己或是他人的傷勢。
而它在七針齊動中所發揮的作用同樣不是攻擊,而是防禦,在七針齊攻的時候,療針亦會跟着飛旋而出,它一方面迷惑敵人,一方面則時刻準備回防護主;隻有房仲述才知道玄針的真實妙用,療之玄針具有治療與防禦的功效,但敵人不知道,他們會以爲療針變亦是出來攻擊的,這樣就會分散對其它玄針的攻勢,從而達到迷惑敵人的效果。
“将軍,那隻三頭水火蛟又來了,它要求見你。”巡海夜叉趴在海灘上高聲喊道。
房仲述聞言收回玄針騰空而起脫離戰場,降落到海灘處時,就看到不遠處那隻三頭水火蛟正探頭探腦,房仲述也不去詢問夜叉詳情,徑直飛到那隻三頭水火蛟附近,揚聲說:“有什麽事?”
“将軍,吾名匡蛟,流沙海域土生土長的海族,吾己經活了八千多年,平生并無爲惡,故請将軍看在同爲海族的面上,救我一命。”匡蛟三頭齊拜後說道。
匡蛟自然清楚請人幫助需要費用,相比來說,其餘各族都是極懂利益互換的原則,而修真者群體就不那麽可愛,經常以口号做爲名義,讓玩家們打白工;房仲述累死累活被打成零級,結果隻拿了個永久首席領軍者的職位,其餘實質性的獎勵是一點也無,要說沒有怨氣,那肯定是假的,所以說,其餘各族比起修真者要可愛很多,至少知道有付出就有回報的道理。
說完之後,共有二十個儲物袋送到房仲述的面前,這還隻是首付,如果能夠保住匡蛟的性命,還有後續的勞務費,房仲述對此非常的滿意;他也沒有詢問匡蛟遇上什麽困難,反正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挂,不能逃跑,逃跑的話就失去信用;隻有挂掉,才能夠讓匡蛟明白他是真的拼盡全力,而在匡蛟眼中,房仲述的挂掉就是負了極重的傷。
匡蛟隔上一段時間,就會外出走上一圈,一方面是捕食,一方面則跟它的修行有關,上一次回家半途中遇到房仲述,被打得有些狼狽;不過總體上并沒有負上多重的傷,但等它回到自己所居的島嶼時,卻發現老窩被一名修真者給占了。
匡蛟是海妖,它沒有資格居住在海底,否則會被東海海族追殺的,當然,很多海妖是無視這條規則,它們就愛呆在海底;不過匡蛟是一頭善良的海妖,正如它自己所說的那樣,平生并爲惡,它自然遵守海族規則,沒有居住海底而是尋了個島嶼居住。
老窩被占自然要打,可匡蛟卻是打不過那名修真者,無奈之下,匡蛟潛入海底取出自己平時收藏的好東西,将之吞入腹中後前去拜見房仲述,請房仲述出手相救;房仲述的修爲比匡蛟低上一檔,他如今是一煞嬰中期,而匡蛟是真罡嬰後期。
十罡=真罡、一煞=三真罡,房仲述是中期,匡蛟是後期,兩者之間單從修爲上來說,房仲述是低上一檔,但相差的距離不是很大;因此,房仲述能夠憑着諸多神通,把匡蛟打服,另外就是房仲述海域統管的身份,亦讓匡蛟有所顧忌。
不過,房仲述當初諸般神通變化,打得匡蛟非常佩服,否則它肯定不會乖乖的交上過路費,不爲惡不代表匡蛟就是善良的海妖,有利益之下,善人也會變得惡人的,何況是海妖。
飛行一段較長距離後,到達一處由三座小型島嶼連接組成的大島,房仲述身上有一塊令牌,名爲“流沙統管将軍令”;正是通過此令牌,才能夠與巡海夜叉交流,并且也通過此令知道自己管轄範圍,“跨省”這種事情無論在哪裏都是很嚴重的。
從令牌上可以得知此處島嶼名爲“黑土三島”,屬于流沙海域,正是他可以管的事情;不過房仲述也沒有很嚣張的直接沖入島中,而是派出巡海夜叉前去查探;這巡海夜叉是很古怪的海族,修爲隻在煉氣期,但它卻可以在海底或是海面上,看到很遠地方的景物,并且看得非常清楚,正是當斥候的上好材料啊!
很快,夜叉就扛着三刃魚叉跑回來,向房仲述描述所看到修真者的容貌,它做的就是打探的事情,描述很詳細并且有脈胳,比匡蛟描述的不知要好多少倍;房仲述聽着夜叉的描述,馬上就在腦海中閃出一張熟悉的臉,真是冤家路窄啊!
“此人名爲鬼鼓老祖,在陸上逆徒之一。”
“逆徒!!!”匡蛟那三個頭猛得縮到一起,顯然它也聽聞過逆徒兇殘的名聲。
“嘿嘿,若是鬼鼓老祖還在全盛時期的話,我也隻能退還費用,讓你選别的島住,但他現在可是負了極重的傷,舊帳新仇就可以算上一算了。”房仲述冷笑着說道。
做爲海域統管,房仲述落是潛入海中,不但速度極快并且還可以避水,避水的功效是“海域統管令”産生的,但是無此令,房仲述的螭首尺亦可以避水;但螭首尺避水可是要消耗靈力的,而“海域統管令”是不會消耗一點靈力,還能助房仲述在海底飛得極快。
“鬼鼓逆徒,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亦擺脫不了我正道除逆的決心,快快出來受死。”房仲述飛在空中大聲怒喝道。
鬼鼓老祖居然一聲不吱的躲在島嶼上,房仲述取出“流沙海域統管令”,念道“四海龍王,統管海族,助吾興浪,滅敵揚威。”
“嘩。”一道高達數百米的巨浪憑空卷起,朝黑土三島沖擊而去,巨浪所帶的自然之力橫匹無比,将島上的樹木卷掃一空,泥石橫沖直撞肆虐三島。匡蛟看着自己的老窩被一層又一層的巨浪沖刷,心疼的要哭,旁邊的巡海夜叉卻是興奮的舞着三刃魚叉高聲嘶叫。
鬼鼓老祖渾身濕漉漉的騰空而起,眼睛中透出絲絲陰冷的望着房仲述,“小娃兒倒是有本事,追到這裏來,就讓老祖我送你一程。”
房仲述在鬼鼓老祖騰空起來的時候,就打出“望針”,針圍鬼鼓老祖轉了一圈,己将鬼鼓老祖的實力查探出來;這老鬼受傷極重,修爲己經降至六真罡嬰初期,六真罡=二煞,房仲述元嬰中期,鬼鼓老祖元嬰初期,兩者之間的修爲己經是持平。
房仲述頓時膽氣大盛,“望、聞、療”三針齊出,鬼鼓老祖亦知此次兇險的很,一拍腦門,一面鬼鼓即被召喚出來,鼓出而變大,更有兩根鼓棒持在鬼鼓老祖手中;鼓棒顯然也是法寶,那面鬼鼓擋住三針,鬼鼓老祖則持鼓棒交叉一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法術噴/湧而出襲向房仲述。
匡蛟噴出一團火焰與水球,迎擊鬼鼓老祖的鼓棒法術,房仲述側移數步,手勢變化極快的打出數道針訣,“内、外、骨”三針齊出,襲神識、斷肢體、絞骨骼;療針猛得刺中那面鬼鼓,鬼鼓當即被療針散發出來的吸引粘住,望針與聞針一左一右刺入鼓的擊身,鬼鼓頓時顫抖不止。
鬼鼓老祖嚎叫一聲,召回鬼鼓,鼓棒點點擊中匡蛟的水火攻擊,将那攻擊消去後,挾鼓而退,數步即止,鼓被抱入懷中,随着兩聲“梆梆”聲響,一對鼓棒敲在鬼鼓邊緣;追擊而來的匡蛟被那兩聲“梆梆”的音攻擊中,倒頭就栽入海面,撲騰幾下後往海底沉去。
“音。。”
療針旋轉迂走,分别擊中望、聞、切、内、外、骨六針,六道針鳴彙成一團,形成無形的音攻防禦,将鬼鼓老祖打出的音攻法術擊退,同時亦将匡蛟從音攻負面效果中解救出來;鬼鼓老祖沒有料到房仲述能夠如此輕易的破解他的鬼鼓音攻,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此眼神一閃即逝,但在望之玄針監察下,他的任何情緒波動,都會被望針反饋給房仲述。
七針己出,房仲述靈消耗巨大,拖下去對他來說肯定不利,一拍腦門,五炎七禽扇召喚而出,扇在法訣中快速變大;房仲述持着比他兩個人還大的五火七禽扇,朝鬼鼓老祖一扇,七枚巨翅從扇中飛離而出,鳳凰翅,青鸾翅,大鶴翅,孔雀翅,白鶴翅,鴻鹄翅,枭鳥翅,前後左右上下中齊襲鬼鼓老祖。
五火七禽扇前段時間受損,好在損壞程度不大,房仲述當時還沒有零級,一身煉器材料極爲豐富,而朱庇又是一位能夠修理法寶的遠古異獸;朱庇倒是不會煉器,但它會修理,之前的螭首尺就是它修好的,五火七禽扇階位比螭首尺要高,好在朱庇的修爲也提高很多,修理此扇自然手到擒來。
“咚咚咚。”
鼓棒如驟雨般敲擊鼓面,鬼鼓發出沉厚的聲響,随着一聲聲鼓音響起,無數的黑煙從鼓中冒出來。
房仲述見過這種黑煙,在雪殿壁畫中,取走寶物的壁畫空間就會冒出這種黑煙,黑煙最終會變成怪物;房仲述再次召出“流沙海域統管令”,召來巨浪撲向黑煙,黑煙被一層又一層的巨浪打得消散,氣得鬼鼓老祖咆哮連連。
匡蛟終于擺脫負面效果的影響,騰空而起,長長的尾身朝鬼鼓老祖橫掃而去,鬼鼓老祖即要應付七枚玄針,還要應付七支禽翅,更要應付一層層的巨浪,他就算有三頭六臂,此時想要再抵擋匡蛟的偷襲,亦是有心無力。
“哇。”
蛟尾掃中鬼鼓老祖的腰部,鬼鼓老祖慘叫一聲,在空中連續翻着跟鬥,而房仲述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良機,雙手一抓,七枚玄針飛回與另外三枚玄針組成合“鶴形玄槍”;七支禽翅依次擺列,如同階梯一樣,房仲述踏着禽翅,将鬼鼓老祖一槍又一槍的往上擊打,随着他不斷的上移,七支禽翅亦不斷的變化交叉位置,使房仲述的每一步踏出,皆有一支禽翅在腳下。
每一槍的擊中,都讓鬼鼓老祖噴出大口的鮮血,他自然想擺脫連綿不絕的鶴形玄針攻擊,但房仲述擺出的七支禽翅可不是擺的好看,七支禽翅每支皆有神通,可以牽制鬼鼓老祖;鬼鼓老祖被匡蛟偷襲打中失去先機,再被禽翅牽制,想要擺脫鶴形玄槍的擊打,自然相當困難。
鬼鼓老祖終是成名數千年的人物,他将那對鼓棒甩出攻向七支禽翅,同時将那面鬼鼓甩出迎擊鶴形玄槍,這兩件法寶此時被扔出去,并非受法術控制,而是鬼鼓老祖采取壯士斷腕的方式解救自己。
沒有想到鬼鼓老祖居然将自己本命法寶都舍棄掉,房仲述有些手法腳亂的應付那面鬼鼓,沒有主人控制的鬼鼓非常的狂暴也很淩厲,終究是沒有主人控制,亦沒有靈力補充,鬼鼓的攻擊并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
但這點時間足夠鬼鼓老祖脫離房仲述的糾纏,他想再次召回自己的本命法寶卻是不能,之前他将本命法寶扔出去,這種扔是指斷絕與本命法寶之間的聯系;若是能夠擊敗或是殺列房仲述,鬼鼓老祖自然能夠再取出本命法寶,可他如今的境況又豈能拿得回來。
房仲述耗盡鬼鼓與鼓棒的靈力後,将這兩樣也許是一樣的法寶收入五彩鶴中,同時,召出“流沙海域統管令”,大聲喝道:“此處海域乃我管轄,鬼鼓老祖,你一番算盤打錯啦。”
無數的海中物種被強行拖出海底飛到空中,形成層層疊疊的障礙物,阻去鬼鼓老祖的去路,這些海中物種隻是普通物種,但鬼鼓老祖此時己是傷勢極重,強壓着傷勢欲逃,任何阻礙都能夠讓他的逃跑變得緩慢。
若是以前,這樣的阻隔隻需要一揮道袍,就能夠将之擊破,可此時,鬼鼓老祖隻能憑着身體的強橫,直接撞破那厚重的海鮮障礙物;無數的海中物種,活蹦亂跳的從空中散落,鬼鼓老祖在這些海鮮中狼狽的往前奔逃,但他豈能逃得掉?撞破一處,前方又有一堵由海鮮組成的障礙物,若想轉換方向逃竄,那一方面同樣亦有海鮮障礙物。
在海中跟海族做對是一件極爲悲催的事情,做爲海洋的主人,海族可以調動海内所有的物種,無論是水還是魚又或是流沙,盡管這些東西中有些是毫無殺傷力的,但它們卻具備壓倒駝駱最後一根稻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