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解放前(下)

房仲述并沒有詢問秦娩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秦娩同樣也沒有詢問,兩人交談數句後,秦娩要了房仲述的電話,就踩着高跟鞋離去;劉春妹出來時,恰巧看到秦娩離開,她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走近後問道:“很漂亮的女生,你女朋友嗎?”

房仲述搖搖頭,一邊打開車門一邊說:“隻是在省城認識的一個朋友。”

兩人開車返回縣城的時候己近是下午一點多,劉春妹覺得有些不過意不去,一定要請房仲述吃飯;房仲述确實餓得不行,這個劉春妹說是隻去一個鎮,結果又強拉他當車夫跑了些地方,搞得他連吃午飯的時間都錯過。

“話說這些下面的鎮領導也太過份了,就算我們隻是小蝦魚,下去辦事的話,怎麽都不管飯啊?”房仲述一邊倒車一邊埋怨道。

“呵呵。”劉春妹笑着沒有回答。

推開一家西餐廳的門,内裏的暖氣撲面而來,兩人尋了個位置坐下,劉春妹脫掉外面的厚重衣服,房仲述頓時眼前一亮,這妞兒内裏好有料啊!正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劉春妹之前因爲要保暖就穿得很老土,如今脫掉外衣,她整個人就來個大變身,模樣俏麗,身材豐滿,特别因爲她身高僅爲一米六左右,使得她的那對兇器更是氣勢逼人。

房仲述的眼光很直接,劉春妹倒也不退避,兩人雖隻是相識不到一個早上,卻是四目對望,仿若一對情侶深情凝望般;房仲述在方怡身上見識到自己妖異氣質的魅力,因此他對自己能夠吸引到女生是充滿了自信心,而劉春妹表現出來的動作,證明自己的妖異魅力依舊。

“嗨。”

一位男生很是突兀的坐到劉春妹身邊,揚臉笑着朝房仲述打招呼,房仲述與劉春妹之間的醞釀出來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房仲述倒是不在意,劉春妹卻是氣鼓鼓的瞪了那男生一眼,然後起身離開座位,轉到房仲述那邊,挨着房仲述坐下去。

“兄弟,你這個相很是詭異啊!”年輕人盯着房仲述說道。

房仲述毫不示退避的盯着那個年輕人說:“你有何破解之法?”

年輕人聞言愣了愣,他又不是什麽江湖異士,剛才那句話隻是個開場白,卻沒想到眼前這位哥們居然會是如此回答;年輕人正欲說話,房仲述卻是手一揮說:“把那些隐密的機器收起來吧,相信你也打探過,我可是網絡監察科出來的,那些儀器對我來說并不陌生。”

年輕人讪笑一聲,幾個動作就将攝錄機,錄音筆等等工具一一收了起來,然後遞給房仲述一張名片,上面寫着xx信息提供所,其實就是私家偵探的工作;房仲述看完後,将那名片放在桌子上,扭頭望着劉春妹正要找個理由時,劉春妹卻是起身說去一下衛生間。

“省城沒有人警告過你嗎?”房仲述很直接的說道。

梅建成一聽此話臉就垮了下來,朝房仲述拱拱手說:“大哥,混口飯吃,能不能請您打個招呼,讓省城的大佬們放我一馬?”

房仲述搖搖頭,“你即接下這活,肯定是知道一些内情,你以爲有信心應付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如今卻是知道這活不好幹,才急巴巴來的尋我;可惜,我也是愛莫能助,你自求多福吧。”

梅建成大急,抓着房仲述的手,被房仲述一把甩開,梅建成趕緊收回自己的手,急促的說:“我沒有打探出什麽内情啊!大哥,求求你。”

房仲述不理他,帶着劉春妹開車返回縣委,卻不想那梅建成也跟了進來,房仲述無奈,很認真的對梅建成說:“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幫你,你還是回省城打聽一下惹到什麽人。”

“我打聽清楚了,是你師傅魯小山。。”

梅建成最終還是得償所願的離開,而房仲述卻是被魯小山訓了一頓,“師傅,我都躲到這裏的,還是被糾纏,你這不給力啊!”房仲述辨解道,結果自然又是被魯小山一頓臭罵。

糾結的房仲述也沒心情玩遊戲,跑到縣體育場内踢了一場足球,結果被對方後衛粗魯的扯倒在地,房仲述當場爆發,将那名後衛揍了幾下;同隊的都是同一層樓的各縣局公務員,房仲述分煙請客的行爲得到了回報,十來個哥們與來自社會的人員打了一場亂戰,然後雙方互罵幾句後,此事就不了而了。

回到宿舍洗了個澡,時鍾指針轉向了五點半的位置,房仲述正欲找同樓的哥們一起出去吃飯,手機響起;接聽後,對方卻是沒有說話,房仲述猜到打電話的是誰,不過他也沒有說話,雙方沉默數十秒後,房仲述挂掉電話,沉着一張臉離開宿舍。

雖然讨厭垃圾食品,但房仲述還是在縣城的肯德基内坐了下來,望着窗口外的風景,房仲述突然有一種迷失感;重生前,他一直沒有什麽打算,以爲就一直打工到死,重生後,他倒是做過精細的打算,并且很穩健的進行着自己的計劃;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因爲認識了方怡,他的一切努力化爲烏有。

今天恰巧是周五,明天的是雙休日,肯德基内非常火爆,一對情侶捧着食物坐到房仲述的對面位置,房仲述那妖異的氣質配上他如今的失落感,展現出一種具有強烈誘惑感;對面的女生非常迷癡的望着房仲述,這讓她的男朋友很是郁悶,狠狠的拍了一下女友的後背,女友才一驚回過神,然後滿是驚懼的指着房仲述,對她男友說:“這家夥是妖怪啊!”

房仲述跟她男友皆是一愣,然後齊齊笑出聲。

房仲述的妖異對女性具有很強大的誘惑力,而對男性具有的是另一種魅力,至少魯小山、陳鍵鋒之類的人物,看到房仲述時,都會産生一種忌憚的感覺;而那位對面的男友,自然不屬于那一層次的人,他所受到的沖擊感自然更是強烈,對房仲述那張妖異的臉,會産生莫名的情緒,當然肯定不是愛,大家不搞基情的。

魯小山與包初到達舟關縣的時候,己經是夜晚九點,省城離舟關縣有數個小時的路程,房仲述接到電話時還在街上亂逛;在街上找了處大排檔,三人叫上些酒菜後,就相對無言,房仲述不清楚内情,現在還是一頭霧水,而魯小山的出現,讓房仲述明白,肯定事情又有了什麽變化。

酒菜吃到一半,魯小山隻說了一句跟我走,房仲述就扔下碗筷随魯小山離去,包初則仍然坐在那裏喝悶酒;随魯小山一起到來縣城内的一幢建築内,房仲述剛來此處,并不清楚這裏是什麽地方,低頭着跟着魯小山往裏。

燈光明亮的小房子,房仲述有些恐懼的坐在椅子上,這房間内隻有一張辦公桌與兩張椅子,如此場景隻要不是傻瓜都會明白是什麽地方;盡管心裏怕得要死,房仲述那張妖異的人卻是沒有什麽變化,他心跳非常快,外面觀察他的人卻沒有感覺到他加快的心跳,聽到則是平穩的心跳。

“你這徒弟很不錯啊!”一位中年人低聲說道。

魯小山眼中閃過一抹怒色,聲音很冷的說:“你說要走程序,我依你,但你我都知道,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的上頭硬要将他扯進來,這件事情會有什麽後果,希望大家都清楚。”

中年人臉上露出幹澀的笑容,他始終不明白魯小山爲什麽要護着房仲述,從資料上來看,這隻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與魯小山相識也是非常偶然的,至于拜魯小山爲師的事情,在中年人看來僅是年輕人之間的打鬧。

此次事情牽扯的非常大,房仲述雖然是一條小魚,但上頭卻是認爲小魚有時候也能夠吃掉大魚,所以硬是冒着與魯小山背後勢力起沖突的危險,将房仲述請進來問話;中年人實際也知道,房内坐的年輕人确實是什麽都不知道,在強大的有關部門調查下,房仲述在現實中的一切都被打探清楚,至于他在遊戲裏的事情,則因爲遊戲公司的強勢而無法知曉,再說遊戲跟現實不搭界,也沒有會去關注房仲述遊戲裏的表現。

中年人進去後,魯小山陰着一張臉站在房外,透過玻璃望着仍是一臉鎮定的表情,魯小山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他猛得撸起自己的衣袖,手臂并無什麽出奇,但魯小山卻是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各方面都有所加強。

之所以會有如此效果,就是聽了房仲述的那一番話,有關養生液改變了房仲述的氣質的話;房仲述以爲自己說得很離譜,魯小山不會在意,但他卻是沒有想到,魯小山還真的很認真的在意,并且魯小山透過各層的關系,拿到了最原始的養生液,并根據房仲述所說的話,做出各類的試驗,試驗很成功,魯小山雖然在氣質上沒有什麽變化,但他的身體卻是得到極大的改善。

魯小山現在的底牌就是有關養生液能夠改變體質,如果房仲述真的被牽扯到這次巨大政治風暴中,那他隻能翻出這張底牌來救房仲述。

房仲述沒有想到自己的底牌,如今變成魯小山的底牌,他重生前僅是一名草根階層人員,不知道強大的有關部門是何等的厲害,更不清楚象魯小山這樣的人物,擁有的能量是何等的強大。

他以爲那些話是扯淡,可魯小山硬是憑着那些話,對養生液進行反覆的試驗,而且他所使用的還是最原始的養生液,結果房仲述原想以這些信息做爲自己保命底牌的東西,全部被魯小山試驗出來。

如果房仲述知道這些,他就會明白,自己這次是真的回到解放前。

中年人詢問的東西,房仲述根本不清楚也不知道,而中年人的提問非常有技巧,問出來的東西根本就是生活中的平常事;但就算是生活中的平常事,整天呆在遊戲中的房仲述也是不知道。

中年人了解房仲述的平時生活習性,他也沒有任何的期望能夠從房仲述中那裏聽到或是得到什麽,但程序總是要走的,否則又會被人說不民主不是?因此,整整兩個小時的詢問,房仲述身體倒是沒有什麽,精神卻是受到極大的消耗,而那中年人離開時,仍然是精神飽滿。

魯小山望着一臉疲累的房仲述,輕歎一口氣,拍了拍房仲述的肩膀說:“忍一忍。”

房仲述點點頭再次返回小房間内靜坐,沒過多長時間,又有數位一臉精悍的人前來詢問,如此翻覆折騰的詢問,中間沒有再讓房仲述休息,而魯小山也沒有提出什麽意見,但看到魯小山的人都知道,他此時己是滿是怒火。

清晨的陽光并沒有照射進那間小房屋内,被折騰了十來個小時的房仲述,并沒有出現任何精神崩潰的迹象,而詢問他的人是換了一拔又一拔;房仲述在心裏感慨着,若不是自己是重生人世,前幾個小時詢問後,估計自己就崩潰了,看來重生人世的精神力果然強悍無比。

當然,沒有崩潰的另外一原因就是他确實不知道,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即是什麽都不知道,問再多,折騰再久也無濟于事;想要動用别的手段,一直站在外面的魯小山肯定會爆發,而在那些勢力肯定不願觸怒魯小山,所以詢問一直是很溫和的。

一碗白粥與兩根油條放在房仲述的面前,房仲述毫不客氣的狼吞虎咽,吃完後,魯小山推門而入,遞過一根煙後朝房仲述笑了笑;房仲述看到魯小山的笑容,頓時整個人癱在椅子上,槽尼瑪的,終于扛過去了。

“都過去了,以後沒有人會再來找你,不過你仍然需要呆在這個地方一段時間,待風頭過去後,我會把你重新調回省城。”魯小山離去後留下這句話。

“唉,師傅,你走歸走,留些生活費啊!”房仲述苦中做樂的朝魯小山遠去的車子喊道,魯小山自然不會聽到,車子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房仲術的視線中。

駝着背,房仲述如一條死狗般将自己移回宿舍内,宿舍門口站着劉春妹,她手裏還提着一個包,看到房仲述那如同被人爆菊一百遍的表情,劉春妹吃了一驚;放下手中的包,疾步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房仲述,聲音居然帶有哭音的問:“你怎麽啦?”

“唉,昨晚喝酒喝到一半,一道光突然降落将我吸收,然後一堆外星人圍着我,問我要不要解剖;我當然不願意,外星人也沒有用強,擺事實講道理的想讓我自願解剖,咱好歹也是天朝子民,耍嘴皮子這種活那是相當的熟練,外星人哪裏是對手啊!結果,外星人被我說得淚流滿面,就把我送回來了。”房仲述一邊哆嗦着取出鑰匙開門,一邊吐槽道。

劉春妹哭笑不得的接過房仲述的鑰匙,将門打開後,半拖半扶的将房仲述移到床鋪上,然後返身出去取來自己帶過來的包,裏面裝着居然是食物;劉春妹一邊将熱騰騰的食物擺在桌子上,一邊說道:“昨天一直沒有請你吃飯,所以我就特意回家做了些飯菜,手藝不是很好,不要見怪啊!”

早上的粥跟油條早就消化幹淨,房仲述自然不會介意劉春妹的手藝,何況這妹子的手藝其實非常的好,比起房仲述煮菜經常平淡無味來說,這些飯菜就是标準的美食啊!

房仲述在一邊狼吞虎咽的,劉春妹則娴熟的打掃衛生,疊被子,看到房間角落的遊戲艙後,劉春妹有些奇怪的指着遊戲艙說:“你在縣委辦公室有一個,家裏居然也擺了一個,這東西聽說要幾十萬呐,你家裏很有錢嗎?”

房仲述沒有回答,而是将錢包與存折取出來擺開劉春妹看,劉春妹也沒有避開,居然很認真的數了數錢包裏的三十六塊大洋,又翻開折存數了數上面的一千七百塊大洋,然後對房仲述說:“你把所的積蓄都買了那兩個遊戲艙嗎?”

房仲述打了個飽嗝後搖搖頭說:“上級拔下來的設備,不過被我私吞了,嘿嘿。”

劉春妹哪裏會相信,幾十萬的設備說吞就吞,縣委那些大佬是擺着看的嗎?不過,她也沒有去認真的追究,反倒很認真的問房仲述,她煮的飯菜如何?待聽到房仲述用無數成語形容她飯菜好吃後,劉春妹笑得很幸福。

那幸福的笑讓房仲述的精神一陣恍惚,他己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這種笑,自己考上大學的時候,父母臉上露出的就是這種幸福的笑,這是一種對生活很滿足的笑容,而房仲述無論是後世還是今生,從來沒有對生活滿足過,所以他也從沒有擁過這種笑容。

從這個笑容就能夠推測出劉春妹是一個對生活要求很簡單的人,隻要生活稍稍的給她一些,她就會幸福而滿足的感謝生活。

“生活啊!槽蛋的生活啊!”房仲述感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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