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請姐姐帶我去看上一看。”
扮道爺扮得很嗨皮的房仲述,一搖三擺的跟在那位綠裳少女身後,沿着碎石小路一路往西走;約二十來分鍾,可看到一處繁華的縣城,那城口處立着一列兵衛,看到房仲述時,頓時露出恭敬的表情,執戟行禮。
“哼,不知是不是沒本事的道人,何必行禮。”前方引路的綠裳少女,似乎很不滿意兵衛們的表現,而兵衛們卻是裝着沒聽見,仍然态度恭敬的目送道爺房仲述入了城池。
“你這道士怎麽沒有桃木劍啊?”似乎終于注意到房仲述的打扮,綠裳少女提出疑問。
房仲述手一招,鶴影玄針改變外形成爲一柄長劍很突兀的出現在手上,那綠裳少女頓時瞪圓了眼睛望着房仲述,好半晌才脆生生的說:“你這道人倒有一些真本事啊!”
“那是,道爺我吹一口氣,就能把那些鬼魔切成碎片。”房仲述一臉牛擦的說道。
四方神獸石像靜擺朱漆大門兩側,一臉兇惡的仆役牽着更爲兇惡的狼狗站在門口,望着漆金大字寫的牌匾,房仲述嘀咕着這個所謂的周府看來很有米啊!看來得要好好的宰上一把。
雖然凡世的通用貨币也是靈石,但靈石全掌控在修真者手中,凡世的普通人不可能擁有,最終凡世又用金銀做爲流通貨币;不過若是想請修真者出手相助,就需要備好靈石,由此,靈石就成了凡人與修真者之間的橋梁。
房道爺聽到狗叫聲就不爽,身上靈力一轉,四條狼狗頓時吓得趴在地上,嗚嗚的低叫,而那些兇惡的仆役見道爺露出這一手,頓時也趕緊夾着尾巴躲到一邊;房仲述大爽,尼瑪的,終于可以欺男霸女了,難怪那些富幾代,官幾代的都愛玩這一手,這感覺真的很爽啊!
一想到那些啥幾代,房道爺又不爽了,他鄙視自己,在現實裏他也是屬于被欺壓的對象,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捏?糾結的道爺,在華麗的府第内轉了好幾個圈,才終于到達周府的正廳處。
由于道爺正處于糾結中,臉色自然就非常的不好看,周府老爺還以爲怠慢了道爺,一臉惶恐的連聲道歉,倒是那位綠裳少女,很是不解看着房道爺,這道士之前還好好的,怎麽進來就變了臉色,莫非是怕了?
“道爺我出場費很貴,先說說你準備了什麽東西?”房仲述惡聲惡氣的說道。
綠裳少女不高興了,嘟着嘴正欲出聲,旁邊的周府奶奶趕緊拉住這位脾氣不好的孫女,而周府老爺則點頭哈腰的說一定讓道長滿意,然後揮手讓仆投捧來一大堆的東西;房仲述了一番,發現全是凡間俗物,頓時蛋疼了,欲甩袍子走人,卻迎來那位雖不算絕色卻很有靈氣綠裳少女的怒視。
“這小妞應答如流,應該是屬于高級npc,雖然我不會瞧什麽靈根,但瞧這小妞水靈的樣子,估計根骨也不會差,不如帶回去給師傅做徒弟,整個門派連個妞都沒有,實在不象話啊!”
想到此處,房道爺頓時高興了,指着那姑娘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道長,她乃是我孫女,叫周芷若。”
“我幹,這名字叫的。”房仲述頓時蛋碎,臉色又變得不好看,想收此女入仙鶴派的心思又變了,周芷若小妞是個反骨仔啊!不能收,否則造仙鶴派的反,不就是造房道爺的嗎?不能收,堅決不能收。
周家數十人齊整整的立在廳内,感覺眼前這位道爺果然是仙閣中人,看這臉色變得?真是比翻書還要快啊!
“此等凡物非我所喜,還有何物?”拐不到小妞,房仲述又想要靈石,就轉頭問周府老爺。
周府老爺苦思冥思良久,才有些猶豫的說:“倒是有件祖傳之物,隻是較爲殘破。”
沒說完,道爺就讓他趕緊去取來看看;周府老爺這次沒叫仆役,祖傳之物自然是他收藏着,風風火火的趕到後宅處,取來物件遞到房仲述面前,房仲述接過來後,聽到系統提示,“秘境牌,輸入靈力,可得到一處秘境入口位置。”
啧!
房仲述砸砸嘴,這玩意兒對他沒什麽吸引力啊!不過對别的玩家肯定有很大的誘惑力,所以房仲述毫不客氣的将它放到儲物戒中;周府衆人看到那物件一眨眼間就消失不見,更是對房仲述表現出滔滔敬意。
收了人家的東西,自然要盡心盡力,在周府老爺引領下,來到後宅處一座院落,裏面住的是周府夫人,就是那周府老爺的妻子,看來這位周老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至少在這個可娶三妻六妾的世道,還能對老妻如此的關心,值得房道爺誇上一誇。
聽到房道爺誇自己,周老爺頓感全身輕飄飄。
将感知力散發到50米極限,隻要有靈力波動的活物,修爲沒有超過房仲述,都能夠被感應出來;房仲述望着房檐處,那裏豎立着一座奇異的雕像,房道爺不恥下問,周老爺回答說那東西叫“滅蒙鳥”,屬于遠古時期的一種野獸。
将所有人都趕出院落,房仲述提步走進内裏,推開廂房之間,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入,手一揮就是一道風力打出去,驅散藥味;走到床榻邊,看到一位四十多歲保養很好的女npc,面容安詳的閉着眼睛躺在床上。
“那東西根本不是鬼,擁有本體是屬于魔,不過它又沒有魔的氣息,且并沒有吸食生人氣血,而周老爺說其妻一直睡覺,到現在足足睡了半年多,那這鬼玩意兒是什麽東東?靠生人睡覺來吸食養份,從而提升修爲嗎?這東西應該是屬于妖了。”房仲述摸着下巴琢磨着,念頭一定期,徑直走出廂房,施展一羽化千鶴,朝那滅蒙鳥雕像攻去。
滅蒙鳥雕像頓時變活,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陰狠的盯着房仲述,聲音極爲尖銳的高叫道:“你這道人,我與你無怨無仇,爲何壞我之事?”
“孽畜,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