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的人,都皆是如此的嗎?”如此的讓人,招架不住……
而且思想一個個都沒有一個正經的。
他怎麽可能與這個小丫頭片子有任何的結果,況不說他是妖,她是人了,而且他是龍族裏的龍太子,又怎麽可能會和一個人類結爲連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想都沒有想法的。
而事實上,他剛剛聽着蒼遲夙的話,心底卻沒有一點點的反駁,隻是稍稍的有些驚訝了而已,還有一點小小的愉悅呢,隻是他還沒有發現罷了。
或許是發現了,卻死鴨子嘴硬。
“舅舅他平常都不這樣的。”傾城都有些小小的臉紅,舅舅的這麽一出,在搗什麽亂啊。
雖說娘親是在她這個差不多的年紀和爹爹相遇的,可是她就不一定啊,隻是對阿圖有些好感,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玩具啊,她還對着蛋蛋很喜歡呢,自然喜歡着阿圖也沒有什麽特别之處的啊。
“天色已晚了,我們去用晚膳吧。今日有連子羹,陪着我吃一點吧。”傾城直接繞過話題,再繼續的讨論下去,她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對于這種事情,她沒有想,如今被着舅舅給提了起來,反而覺得臉熱熱的。
很是不習慣,她很少會爲某件事情覺得臉紅,有些有些羞澀,向來她都是大膽,對什麽都充滿着好奇的,可是今日卻是大大的不同。
此時他們,都皆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思。
——————一曲安樂,誤終身。————————
夜深。
帝傾城這幾日都奔波的累了,幾日都在會議與禦書房裏晃蕩,沒有一時刻的停歇,就連着睡覺都沒有看見她睡過幾個時辰,非常的辛苦,就連着他看着都覺得很是累。
可是帝傾城沒有表現一絲的累倦,可是一沾到床,她入睡的很快,明明前一秒還在與着他說話,後一秒她就進入了睡眠裏。
他知道。
帝傾城是真的累了,累到連着說話都是那麽的困,已經險入了昏迷之中。
望着她睡的沉沉的睡顔,赫連圖一眨不眨的。
在她的身邊這麽久,卻沒有發現一點的線索,也沒有任何的人來找着她。
可他的出現,應該沒有人能察覺的到,爲什麽他們就不來了呢?
難道是說帝傾城已經通過着某種方法,告訴給龍族裏的人了?
此時,窗外傳來動靜聲。
赫連圖心裏一激靈,立馬躲到帝傾城的身旁,鑽進了被子裏,不被其他的人發現,從着被子裏露出小角看着外面仔細的觀察着。
魚,終于要上鈎了嗎?
這幾天的等待總算沒有白費,總算是知道帝傾城究竟是清白的,還是不清白。
窗戶上,一隻靈巧的狐狸跳躍而上。
是一隻看似很像是貓的狐狸,胖胖的,不知道他走路會不會很辛苦,滿肚子的都是油水吧。
這隻狐狸是給帝傾城帶信的?
他們之間果然還是有着聯系的,赫連圖想着,眸子有些冰冷了。
喵喵跳進着房間裏,邁着四隻腳,掀着爪子望着床榻裏的人,睡的香甜,微微的撇了撇唇。
“小畜生,怎麽就自己先回來了,沐若柔告訴給我的時候才知道你回來了,她可是急死了。”
明明就是與着沐若柔一起回到狐狸家族裏的,可是沐若柔在狐狸家庭裏等着她,等着等着,都沒有等到她的影子,本以爲她會與着帝歸好好的聚上一陣子,而她就趁着此次的機會就與着姐姐多多的相聚一陣子,時間過着過着,發現到不對勁的時候,去問着帝歸。
才得知着她已經離開了。
去了龍族。
擔心死沐若柔,那裏喵喵在外面晃蕩。
他一生隻爲着帝安樂爲主人,帝安樂不在宮裏,它自然就沒有在宮裏呆着的必要,沐若柔找到他時,急到了他。
本他是急着要去龍族找着帝傾城的,害怕她會出着什麽事情。
還好,先回來看了一眼。
她在這裏睡的好好的,而且睡的很甜。
“明明就是去狐狸家族看哥哥,怎麽就好端端的去了龍族?”
望着她的睡顔,喵喵有些埋怨的對着睡夢裏的帝傾城埋怨的幾句。
而在被子下的赫連圖卻是納悶了。
看哥哥?龍族?
這麽說,那次她是真的去狐狸家族裏看哥哥的,不是什麽陰謀詭計?
喵喵又仔細的看了看帝傾城的睡顔,見她睡的很熟,便沒有忍心的打擾,可心中的急氣擔心可沒有散。
、“今日就讓你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再找你算帳!”
好好的出去一趟,回來就瘦成了這個模樣。
帝傾城瘦了,喵喵有些不忍心。
它可是看着帝傾城與帝歸一起成長的,看着他們在安樂的肚子裏一點點的成形,一直呆在他的肚子裏,看着他們生活,而且在陪練着帝傾城這兩年裏,怎麽能對傾城沒有仁愛之心的。
帝安樂看見她的寶貝女兒瘦了,自然也是會心疼的。
他就當是在爲着自己的主子照顧着孩子而已。
不舍的看了眼睡夢裏的帝傾城之後,喵喵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也不知道讓她去狐狸家族裏是好還是壞,這丫頭竟然還去了龍族,看着她眉尖的那一抹憂慮,估計是過的不是特别的好。
這樣他才更加的擔心了。
喵喵一走,赫連圖從着被子裏掀了起來,坐床榻上,目光緊緊的盯着帝傾城。
他似乎是錯怪了她。
盡管着帝傾城怎麽都不承認,但是确确實實的她那日不是刻意的安排,而是真的去看帝歸的。
看着她多年沒有見的哥哥。
因爲,赫連圖從着帝傾城的枕頭底下翻出了許多的書信。
都是帝歸寄給她的,讓她去狐狸家族一趟。
被着傾城壓在枕頭底下,估計是想念着哥哥,卻一直在忍耐着,終于有一天打定了主意,去着狐狸家族裏的時候,卻是被他給劫住了。
帝傾城,對他是說謊了。
她對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