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恢複了以常的喧鬧,喜氣洋洋。
隻是某位朕,卻心情并不那麽的美麗,怪隻怪他家的兩個寶寶牽扯着他的小乞兒,整整三日,連個睡覺都是緊緊的抱着小乞兒,不讓他碰一下,連根毫毛都不讓碰一下!!!
心寒,就是這麽産生的。
第一天,他可以算是他們久别重逢,喜悅所至。
他忍。
第二天,他可以算是他們兩個膽小害怕,害怕娘親離開,所至。
他再忍。
第三天,他可以算是他們還沒有長大,想要娘親陪伴,所至。
他再再忍。
第四天,他忍無可忍了!
今-日一定要将小乞兒給奪回來,連着三日已經将着他生平所有耐心都通通的消磨光了,他的女人,還要讓給别人!
簡直是不可理喻!
正巧,小若給着帝默黔送着膳食,帝默黔冷冷的瞄了眼膳,問。
“小乞兒呢。”
小若脖子驚恐的縮了縮。
知道着皇上這幾天心情都不好,一直都是處于烏雲密布的,而且格外不佳。
都是因爲着小主子。
“小主子今兒要跟小公主和小少爺在禦花園用膳,讓奴婢送膳給皇上。”
“是麽。”
“……”
陰測測的聲音,讓小若更加的害怕縮緊了脖子,真是倒黴催的,今兒就碰巧是她來送膳,遇上了皇上的脾氣,真是可憐。
好個小乞兒。
有了自家的寶寶就忘記了他這個相公。
好歹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都沒有來得及甜蜜,就與着兩個寶寶雙宿雙飛了,将他放在哪個地位了!?
從以前開始,帝默黔就一直很好奇一個問題。
今兒非要問個清楚。
帝默黔望着桌面上的膳食,大步的擡腳離開。
小若連忙的松了口氣,心中悲劇。
完了完了,小主子這回可是完了。
————————一曲安樂,誤終身。——————————
禦花園。
帝安樂還在與着兩個小寶寶在一起種花,難得是帝傾城與帝歸都有興趣種花,而她也是十分樂意種花,然後連着幾日都在與他們說着一些種花的事情,還把她以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帝傾城與帝歸,不是對花有興趣,而是對着帝安樂對往有着興趣。
“娘親娘親,你以前是花種長大的嗎,是怎麽長出來的,是不是這種花?”帝傾城拿着帝安樂剛剛種好的花,連根拔起。揚在帝安樂的面前讓她看。
“……”
安樂一陣無語,好一陣子才從帝傾城的手裏拿過花,又重新的種起來,“不是這種花,而是雙生花。”
“就像是你和歸兒一樣,娘親也有一個姐姐,姐姐她很好,很好。”
“是嗎,可是傾城不覺得哥哥有多好,也不跟傾城玩,整天就知道捧着書看,多沒有意思啊,太無趣了。”
一旁的帝歸,默默的瞪了她一眼,傾城不害怕的反而吐了一個大大的舌頭。
“那娘親以前做仙的時候,好玩嗎?天界有着什麽東西啊,有着好吃的東西嗎?有哪些啊。”說着,傾城的肚子就非常适宜的叫了起來。
她摸了摸肚子,揚着燦爛的笑容,“娘親,我餓了。”
“帝傾城,你剛剛才吃過水果,你又餓了!”
帝歸毫不猶豫的就吐槽着她,可是傾城就是橫着小臉,回應道,“餓也不行嗎,餓就說明我在長個子啊!”
安樂已經站了起來,手拍了拍灰塵。
“走吧,都已經差不多是用膳的時候了,今天我們回去吃吧。”已經好幾天沒有與大魔王一起用膳了,不知道大魔王會不會生氣。
要回去吃!?
帝傾城連忙的看了看帝歸,眨了眨眼。
帝歸收到眼神,很是淡然。
“娘親,我們就在這裏吃吧,歸兒已經讓人送膳食過來了,而且也已經給爹爹送過去一份兒了,相信爹爹現在已經吃過了。我們吃過了,娘親繼續的種花好不好,我和妹妹都想要多學學一點。”
大魔王已經吃過了?
安樂烏黑的大眼眸有些不太理解。
可是帝歸與着帝傾城又怎麽可能讓娘親離開呢。
如果讓娘親回到爹爹的懷裏,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讓娘親出來了,爹爹總是與着他們搶娘親,而且一搶就是整整一天,都讓他們找不到娘親。
絕對不能讓爹爹找到娘親。
娘親可是他們的。
而且帝歸也是與着帝默黔,格格不入。
不會讓帝默黔守着帝安樂的。
他們的小心思,安樂完全不知道,隻當是他們想要與她相處。
“對啊,娘親,哥哥都這麽說了,而且這裏又這麽的美,在這裏用膳一定會很好吃的!”
此時膳,已經在上了。
安樂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在這裏吃吧。”
“好耶!”
帝傾城與着帝歸私下對視着一個小小得意的眼神,娘親又暫時都他們的喽!!
太棒了!
而他們剛剛坐下,就看見帝默黔走了過來。
帝默黔一臉黑氣,來勢沖沖。
安樂迷糊的望着帝默黔。
怎麽覺得大魔王臉色,是生氣?
生氣?
是生氣嗎?
有什麽事情惹怒了他嗎?
可是下一秒間卻是見帝默黔薄唇間帶着淡淡的笑容,而他手下牽着念樂,向着他們走過來。
“朕和念樂也沒有吃,加兩雙筷子。”
帝歸與帝傾城對視相看了看,覺得有些迷茫。
爹爹帶着念樂來做什麽,這個小丫頭又是誰爲什麽做在爹爹的懷裏……
帝傾城有些小小的坐不住。
爹爹懷裏被别的小夥伴給坐了,她卻坐在硬凳子上……
帝傾城想要往帝默黔那裏坐着去。但被帝歸給瞪了住。
那小眼神似在讓她在選擇着。
要娘親,還是要爹爹。
嗚嗚……
好難選擇,她想要娘親,也想要爹爹的大腿……
硬生生的傾城坐了下來。
“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剛剛歸兒還與着她說,大魔王已經吃過了。
帝默黔墨色的眸子狠瞪了眼她,非常的怨……
幾天都沒有與他用膳,這會兒竟然問着他,不是吃過了嗎?
難道她沒有他就還能吃着那麽的歡愉嗎!?
真是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