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是這麽大膽的保證了。
而且這麽的逐定。
“皇上……”王漠軒紅紅的眸子裏有着一些迷茫,懵懵的望着安樂,問着,“皇上,他怎麽了嗎?”
出了什麽事情了。
他隻聽說着小主子已經帶着皇上,與着兩個寶寶回來了,沒有聽過着其他的事情,蒼遲夙也是因着他不要亂想,而沒有與着他說,就是害怕他會想不開。
“沒有事,大魔王,他很好,而且一定會回來的……”
安樂冷靜的笑容沒有減,隻是卻看痛了一旁的人。
明明就出了天大的事情,可是她還笑的這麽的從容淡定,内心又是承受着多大的痛,多大的傷楚。
他們都知道,皇上是不可能回來的。
就連着魔界的魔王都說了,成了魔之後就不可能會變回來的,皇上也是不可能再變着回來的,這一切就都隻是短暫又美好的幻覺而已。
而且很痛,很痛。
“是,是嗎?”
王漠軒有些不太相信。
可是他的話剛剛落下,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音。
砰!!
門,被砸了開。
王漠軒被吸引着轉過身看過去。
隻見是看見一個全身都是特别難看的怪物,從着清龍殿裏沖了出來,一身全黑,而且特别的難看,中間有着綠綠的毛,有擁有着一雙綠色的眸子,隻僅僅是看着人,就讓的心裏悚。
怎麽會是從着清龍殿裏沖出來的,那可是皇上的卧室啊。
“我,我去叫着侍衛來!”王漠軒二話不說的直接道。
“不用。”
安樂淡淡的說着。
“怎麽能不用呢!”
話剛剛的說完,王漠軒發現了不對勁。
爲何就隻有他一個人在叫着,而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是爲什麽。
而且他們看着這個怪物的目光都是特别的同情,又痛心。
“我說不用的。”安樂說完,直接向着怪物而去。
王漠軒想要阻止着她過去的,可是蒼遲夙一攔住王漠軒,“你不用過去了。”
“爲什麽,小主子會出現危險的……”
再一看安樂,王漠軒覺得整個世界都懵了圈,剛剛太過激動,太過痛苦沒有發現安樂的狐狸尾巴。
現在看見了,他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可是再揉了揉,确信着是沒有看錯啊。
這人類怎麽可能有着狐狸尾巴,而且不是一條,而是整整的六尾!!
在不停的揮舞着,不停的的亂動着。
這都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會是這樣的。
王漠軒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且王爺不是一向都很在乎着小主子的安危嗎,怎麽會讓她去接近一個怪物,而且那麽讓人恐怖的怪物,若是要保護着她,就不要讓她去接觸着那個怪物啊!
王爺心裏究竟是想着什麽啊。
“那就是皇上。”
“皇、皇上?”王漠軒徹底的結巴了,後恢複過來,尴尬的扯了扯唇笑了笑,“王爺,您可不要開玩笑,皇上怎麽可能會是那個模樣的。”
皇上是那麽的絕色無雙,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模樣的。
而且皇上那麽的厲害又怎麽可能會是這個怪物的模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蒼遲夙嚴肅的臉色,絕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更何況帝安樂向着怪物邁過去,雙手直接将着怪物給緊緊的擁抱着住,那擁抱着姿勢,很珍惜,很親昵。
是隻有着最愛的人之間才做的出來的動作。
這讓他不得不相信着,那個怪物就是皇上沒有錯。
“怎麽會是這樣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吼吼!!”
成魔的帝默黔,特别的讨厭着外面的光線,而且身邊又是這麽怪異的環境,怎麽叫都沒有兵魔過來,讓他有些舉動都瘋狂了起來,對着安樂不停的打。
尖尖的爪子,刮着安樂身上,手臂上都是傷口。
就連着衣衫都毀了。
盡是破洞,一條條的形狀的。
可是安樂卻還是抱着他,緊緊的抱着,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安慰着他,“大魔王,安樂在這裏,安樂就在你的身邊,沒有事的,我們已經回家了啊,對不對。”
“這裏就是我們的家。”
那場面讓人看着太不忍心。
蒼遲夙心疼着野丫頭,可是她的眼裏就隻有皇叔叔一個人,永遠隻有他一個人。
安樂的眼裏,這一世,就隻有帝默黔這一個人。
不論是皇叔叔變成了什麽模樣,變成了人,仙,還是魔,都是一如即往的。
“走吧。”
蒼遲夙發話了。
“怎麽可以,若是皇上傷害到了小主子怎麽辦?”
見這個情況,皇上根本就沒有恢複過來,一會傷到小主子,他們肯定是要出來阻止的啊。
小主子這麽不管不顧的抱着皇上,根本就舍不得打着皇上一下,心痛,心疼都來不及了,怎麽可能會傷害着皇上。
一會兒不要靠着他們來幫助的嗎?
“你認爲野丫頭,皇叔叔會想讓你們看見現在他們的這種樣子嗎?”
一句話将着他們都堵住了。
小主子是不知道,可是皇上那麽強勢的一個人,是絕對不允許人看見他脆弱的模樣,他的脆弱或許會給人看,可是我絕對不是他們,隻會是小主子一人。
“所以我們呆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益處。”
蒼遲夙深深的看了一眼帝安樂,縱然再是不舍得,還是默默的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愛她,就要希望着她幸福。
愛她,就要學會着放手。
愛她,就要盡量的幫助着她,給着她最大的關懷。
做不成情人,他想做她永遠的青梅竹馬。
永遠永遠的以着另外一種方式,在一起。
也可以不離不棄,也可以是她最大的支柱,累了,倦了,也可以與着他說說話。
不帶着任何的情的因素,隻是做爲着青梅竹馬,一起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