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特别的難以忍耐。
特别特别的疼。
看着都有些不太忍心,原來是它在生寶寶遇了困難,還一直與着她糾纏了這麽久。
她自己也生過寶寶,兩個大萌寶知道兩個寶寶對她的意義有多麽的重要,此時她是真心的想要幫助着它。
她一步步的靠近着怪物,手按在前面,“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着你的,我是來幫助你的。”
她試圖與着怪物說話,手一點點的靠近着它的額頭,開始被着它給退縮着,還不耐的吼着她。
但是安樂依舊的靠近着她,讓它有一點點的松懈了下來,漆黑的獸眼盯着她,慢慢的不再反抗着,發現低低的聲音來,讓安樂喜悅了好一會兒。
真實的摸到了怪物,安樂一顆心髒撲撲的亂跳着,也揚起了笑容。
“你要我怎麽的幫助着你,還有着力氣嗎?”
安樂問着它,可是得到的卻是悶悶的痛叫着聲音,難産了。
怪物生寶寶的時候難産了,再這麽的拖下去會傷害到兩個寶寶的。
安樂的目光望着它有肚腹,一點點的向着她的肚腹移着。
走到它肚腹方向的時候,怪物吼叫着,特别不願意讓她靠近。
而且直接上了尾巴,那尖尖的尾巴直接甩向帝安樂的身體,将她甩出一米之外,在地上痛的滿地打滾。
怪物的刺,戳在她的身上無比的痛,撕心裂肺的。
卷縮在地上特别特别的可憐。
好上一會兒,她才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死死的抿着唇,烏黑的眸子依舊是帶着淡淡的笑意,親和的望着大怪物,“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我是在幫你,你不要這麽激動。”
“我的這條命還要去見大魔王的,請你不要再傷害我了,同樣我的也不會傷害着你。”
怪物的獸眼歪了歪,腦袋也是同樣歪着,繼續的悶哼着。
腦袋爬地上,再也不看安樂。
安樂的腹部冒着涓涓的血,怎麽按都按不止。
一時之間,她的臉色都是無比的蒼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依舊是将着手按在怪物的身體上,溫柔的一點點的從上往着下順着摸着。
之前她也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籍,可是她生着傾城與歸兒的時候,當時的情況太過緊急,而且痛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思考這些。
這會兒她學到的知識都運用在這隻怪物的身上了。
不知道會不會有管用。
先試試再說,她的身體還在流着血,痛的她站不起腰身來,微微的垂下頭,可是突然之間頭皮一陣發麻。
她緩緩的擡起頭來,怪物就在她的正上方,那雙沒有瞳孔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不知道它在想着什麽,但是安樂卻是萬分的緊張。
它會像是剛剛那樣攻擊她嗎?
她已經沒有力氣逃跑了,怪物垂下了腦袋來,離着安樂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安樂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不敢看面對這一幕,是不是會被怪物給咬死了?
可是腹部卻傳來一陣陣的濕意,讓她微微的一愣,瞬間的睜開了眼睛。
原來這隻怪物在給她舔着一直流血的傷口。
怪物舔過的地方,竟然立馬就不流血了,而且也沒有剛剛那麽的痛到無法呼吸,無法站起來。
“你的舌頭這麽厲害,比着剛剛好多了,謝謝你。”
她這是算是得到了怪物的信任了吧,已經願意着讓她去摸着它的肚腹,還給它舔着傷口。
怪物漆黑的眸子瞪着她,哼了一口氣噴了她一臉的熱氣,喉嚨裏發出悶哼的聲音,繼續躺在地上,難過的哼哼的叫着。
舌頭在地上不停的咬着地上的果子,不停的吃着。
一面吃着一面發出哼叫的聲音。
出于好奇,她拿起地上的火紅的果子,可是剛剛一拿到手就燙到立馬就甩開了手。
這個果子,特别特别的燙!
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去用手拿!
可是怪物卻是在不停的用着舌頭舔着吃,一點兒都沒有覺得燙。
難不成它在補充着體力嗎?
吃着這個果子會恢複體力嗎?
可是一想到這個果子極其燙手溫度,剛剛她就是拿一下下,就松了開,就覺得太過燙手,這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溫度。
但是怪物的眼前卻是沒有多少的果子,剛剛還消耗了那麽多的體力……
安樂握着自己的手,仔細的考慮了很久很久。
最終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抿緊着唇。
向着角落裏走過去。
這隻怪物讓她想到了傾城與歸兒,想着他們還在危險之中,還沒有清醒過來,還要等着她支救,而眼前的這隻怪物就在她的面前難産着,不救的話……
就仿佛是她放棄掉了帝傾城與帝歸一樣。
仿佛是一種寄托一般,讓她意識隻要救下了它,讓它生下了寶寶,而她也一定會再見到大魔王,再看見她的兩個可愛的萌寶。
手漸漸去觸着紅紅的果子,可是燙手的她本能的甩着,不停的吹着氣。
她也試過用着衣服去摘,可是衣服一瞬間就被燒毀了。
成爲了灰燼在地上。
石頭更是不可能了,還沒有觸到火紅的果子,石頭竟然自己的熔化掉了。
這裏的石頭也太過脆弱了,比着她的衣服還要差上一截。
無奈之下,安樂隻能是用着雙手。
每拿起一顆火紅的果子,她都承受着劇烈的疼痛,手裏仿佛是燒了火了般的,不停的發出聲音,像是烤肉的聲音,還冒着氣。
冒着燒焦了的煙氣。
地上的果子已經被怪物徹底的吃完了,她發出悶悶的疼痛的聲音,它已經痛的連動都動不了。
這種痛……
太過可怕。
怪物閉上了獸眼,似乎是要準備默默的等死。
“吃吧,這裏還有呢。”
安樂連忙将着果子放在它的面前,帶着最最親和的傻笑。
可是她的手早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根本就不像是一雙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