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不能比的,沫果是樓裏的頭牌,可那個姑娘就是一個清純的小瓷娃娃,清純如水。”原本公孫函還在濤濤的說着,望着公子明尚的臉色的時候,他忽然之間意識到了。
臉色突變。
“你該不會是打上了人類女子的主意吧!?”
“有着個想法,聽着您說的話,似乎是個不錯的人兒,想要嘗一嘗味道如何。”公子明尚摸着下巴特别的好奇,好奇着人類的女子是個什麽味道。
“不準!”公孫函急急的站了起來,大吼着,“你若是動了她,弄的不好會把我們至今得到一切都給滅了,你想要這麽做嗎?我們得到這一些可不容易啊!”
他這麽的大膽,怎麽是個女子就想要上?
這太不像是他的性格了,也隻有這一點不是他的性格……
其他的個個方面都很像他,什麽時候公子明尚能把女-色給戒掉了,他們就可能真的可以稱霸着狐狸家族了。
公子明尚摸着下巴,面色淡淡輕輕的揚着微微的邪笑,“爹,你就放心吧。”
“兒子做事情可有讓您失望過,至今爲止還沒有兒子做不成的事情,我會小心的行事的,不會狂妄的。”
不過那個人類女子,他卻是上了心了。
“老夫不是不知道你的能力,可是這個時刻我們不能做一點事情,若是家族裏的狐狸們發現了,我們這些良好的形象都通通的毀了,你知道嗎?”
“嗯,知道。”
公子明尚點着頭,淡淡的聽着他的話,沒有太過回應。
“現在我們先靜下來,看着他們有什麽動作,而且聖藥這麽多年來都一直沒有線索。”
“這個不用擔心。”公子明尚邪氣的一笑,“現在宗政烈都回來了,那隻老狐狸一定會把東西遺交給宗政烈的。”
“我們專心的對付着宗政烈就即可,而且宗政烈的性子很好掌握,沒有什麽大不了。”
宗政烈的性子就與着他的爹是一個性子,易怒易爆。
随便的說着一點話,就炸毛要掄拳頭打人,這樣的人,最不可怕了。
這樣的人,是一點兒的心智都沒有,隻會打人,遲早都是要出事的。
“可是現在他的身邊有個女子了,而且挺聰明機智的。”公孫函有些疑惑的說着,“而且沐家的小小姐也重新的回到了宗政烈的身邊,若是沐家的人與宗政家的聯起姻來。”
“就更加的沒有機會了。”
他們就遲早會從這個位置被拉下來,一無所有。
“沐家?”公子明尚反問着,細細的念着。
“對啊,就是那個沐家,沐家的大小姐與着宗政烈的親事可是一直都在的,你難道是忘記了嗎?”
公子明尚微微的扯着笑容,淡淡的回着,“哦,記得了。”
“就是那個血很純正的沐家嘛,怎麽會忘記呢。”
可是公子明尚卻是轉着身就要離開,公孫函連忙的問着。
“你要去哪裏?”
公子明尚頭也不回的應着道,“去見人類的女子。”
去看看能制得住宗政烈,哪隻暴力的狐狸是什麽樣的人。
“你怎麽就不聽老夫的勸,還要去接觸!”
公孫函說了那麽多,可是現在他竟然還要去找着那個人類的女子,早晚……
他就是害怕着早晚公子明尚會死在女子的手上。
女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爲什麽公子明尚就不明白呢!?
——————一曲安樂,誤終身。————————
房間之中。
帝安樂,宗政烈,沐若柔三人對坐,一陣沉悶。
三人都沒有說話,特别是宗政烈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從剛剛開始就是如此的難看,氣一直都沒有消過。
“喵喵。”
宗政烈冰藍色的眸子一冷,大喊道,“死女人,現在不要和本小爺說話,沒有脾氣理會你!”
看不出來他此時很暴躁很暴躁嗎!?就那麽的沒有眼力勁嗎!?
他此時都快要炸開了毛了!
“我知道。”
安樂淡淡的說着,“所以問你有什麽好生氣的。”
沐若柔靜靜的坐在一旁,望着眼前的情況。
帝安樂很是平靜,面對着宗政烈的咆哮大吼,都一如即往的平靜,反而是宗政烈的情緒沒有平複下來。
若是宗政烈敢對着她吼的話,她一定毫不留情的就吼回去。
沒有人能夠罵着她
不可能,也絕不能!
“若柔,能不能請你出去一下,有些話我需要單獨的與喵喵說。”
安樂向着沐若柔說着,烏黑的大眼眸裏帶着平穩的情緒。
也不是很生氣的樣子。
宗政烈憤恨的坐在椅子上,頭歪在一側,很不耐煩。
“我知道了。”
沐若柔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了出來,她在這裏确實有種礙事的模樣……
他們之間的事情與她有什麽關系,等會帝安樂就會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出來。
宗政烈的暴燥脾氣她可是有見識過的,一般人都會被他給弄哭。
像着帝安樂那麽柔弱的人類女子,估計是在假裝着吧,等到她離開之後,就會在宗政烈的面前哭起來,然後就會走出來,紅着眼眶。
她也看見以前宗政烈的娘親經常就是紅着眼睛的,然後宗政烈的爹爹就會後悔的去找着她,然後不斷的說着,錯了。
錯了,以後再也不發脾氣了。
便,并沒有什麽用,宗政家男子一動起怒來,沒有點手段根本就止不住。
止不住他們的爆脾氣。
像是宗政烈的娘親就是用着哭來制止着宗政烈的爹。
估計,裏面的帝安樂也是用着同樣的方法吧。
沐若柔就站在門外,等着聽着裏面帝安樂傳來哭泣的聲音,她一定是用着哭泣的聲音來制止着宗政烈的爆脾氣。
反正這一輩子,她都不可能會哭的,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才不會随随便便的就哭起來。
這麽不恥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可是沐若柔在外面等待着許久,隻有宗政烈的咆哮的聲音,其他的什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