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沐清溪帶着無盡的希望。
“不可能。”
喵喵冷冷的,絲毫不帶一點考慮的就應答着她,“永遠都不可能與你成親的,死心吧!”
沐清溪頓時眼眶紅了好幾圈,險些眼淚就要落了下來,而喵喵轉身大步的離開。
沐清溪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望着遠方,望着喵喵離開的背影默默的流下了淚。
“姐姐,你爲什麽不去怒質他爲什麽要離開!?爲什麽這麽喜新厭舊!?”一直躲在小角落裏的沐若柔,氣憤的跑到沐清溪的面前,咆哮的低吼着。
“姐姐你一直都在等着他回來,沒有怨沒有悔的,爲什麽要背叛你!?爲什麽!?難道你這些年的等待都是白費嗎!?”沐若柔一點都不服氣,姐姐是怎麽等待着大少爺回來的,她是看在眼裏的!
她一生之中隻有這麽一個姐姐,可是卻是愛上了一個男人,一直無怨無悔的,拒絕了家族中所有人,隻是爲了宗政烈這一個人!
可是他,卻是一回來就變成這個模樣,簡直是辜負了姐姐!
辜負了姐姐這麽多年的青春!
“罷了,烈的心若是改了,不是我能夠取的回來的。我們走吧,回家。”沐清溪揉了揉眼睛,溫和的笑着要牽着她的手,離開。
沐若柔甩開了她的手,很是不服氣。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我非要去問問清楚不可!”
她替着姐姐不服氣,姐姐的性子有些弱,可是她可不是弱性子,一定要狠狠的替着姐姐教訓渣男!
明明在家族裏有着一位未婚妻,可是卻是外面帶着一個人類的女子回來!
實在是太可恨了!
沐若柔頭也不回的大步沖走,追上喵喵的腳步。
“柔柔,别去了,柔柔!”
無論沐清溪怎麽叫喚叫不回她,而沐若柔已經離開了。
隻剩下沐清溪的歎息聲在原地久久不散。
------一曲安樂,誤終身。--------
沐若柔緊步小跑着,終于看見喵喵向着前邁走的身影,頓時眉眼一闆,恨恨的叫喊着。
“站住,别跑!”
喵喵微微的頓下了腳步,冰藍色的眸子向後看了看。
沐若柔,沐清溪的妹妹。
剛剛也一直偷聽着他們的對話,隻是在那個時候,她還是那麽小,經常的會由着沐清溪帶着還沒有變成人形的她,與着他們玩耍。
那個時候,他對她,也還不錯……
因爲沐若柔與他一樣的,一樣不是從一出生就成爲人形的,而是一直都是狐狸,讓他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早已經是淡忘了有沐若柔這個人。
即使是見了,也不太認識。
畢竟以前看見的都是她的原形,而不是成爲人之後的模樣。
“宗政烈,你是什麽意思!?爲什麽要抛棄我的姐姐,她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了!?這麽多年來她一直都在等着你,無怨無悔的,你憑什麽一回來就因爲一個人類的女子就抛棄掉了她!你憑什麽!”
沐若柔沖着他大吼大叫着,可是喵喵卻是淡然的模樣。
微側着身體,冰藍色的眸子沒有半點的情緒。
“說完了嗎?”
“……”她的咆哮大吼,可是得到的卻是他的冰然回應,一時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怔了一怔,她又咆哮的吼,“沒完!永遠都沒有完!”
“呵。”
喵喵望着咆哮的沐若柔,從鼻孔裏發出輕笑聲。
鄙夷,對着她滿滿的鄙夷之聲!
沐若柔就是這樣的認爲着的,原本就火氣的面龐更加的火氣了!
“你是什麽意思,明明就是你帶着人類女子回了家族裏來,可是卻反過來嘲笑着我們,你和以前的樣子差的太多了!”她憤怒的情緒久久都沒有辦法平複,連連的問着,“是因爲人間太過繁華,使的你都迷失了心神嗎!?真是一個惡劣的男人!你一點兒都不值得姐姐去愛!”
以前眼前的人,對姐姐雖不是太好,每一次都是冷言冷語的,但是行動上對着姐姐卻是格外的照料,眼神也不似這麽的冰冷,若是說以前的宗政烈,就好比如是刺猬,隻是外面有着層厚厚的刺,但是内心是溫和如水的,很是暖心。
但是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冰!
從裏到外都冰,冒着森森的寒氣,沒有一點兒的溫暖,太過讨人厭惡了!
“本小爺也不需要她來愛,根本就沒有叫過她等着本小爺。”喵喵冷着聲音,淡淡輕輕的說着,“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願意的,怪不了任何人。”
“……你!!”
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宗政烈,你太過分了!”沐若柔徹底的憤怒了,“家族裏的所有人都認爲你已經死了,而準備給姐姐改嫁着他人,可是姐姐拒絕了一切的婚禮,就隻是苦等着你一人,你呢,你給姐姐就是這樣的回應,你真是太過分了!”
“那個人類的女人有着什麽好的!信不信我一隻手就把她給捏死!”
她這麽的對待着姐姐,她也不會讓那個人好過的!
那個人類女子是根本就無法與姐姐相比!
“你敢!”
原本冷言冷語的喵喵,忽然之間憤怒了起來,向着她緊步的逼來。
更是大掌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十分的陰森!
“沐若柔,你若是敢碰着她一下,本小爺會讓你生不如死!”
什麽人都不能碰帝安樂一根毫毛,那可是他的主人。
沐若柔艱難的手拿着脖子處,怎麽都呼吸不上來。
她隻是氣不過,一時說的氣話,想讓冰冷的這個人有一點情緒。
隻是沒有想到他的情緒這麽的大,剛剛還沒有任何表情的!
而她說着要報複着那個人類的女子,就讓他反應這麽的大。
可是她怎麽說着姐姐的事情,他都沒有一絲的動容。
“……放,放開我……咳咳!”
不論她是怎麽的說着話,都不能讓他放開着她。
隻見是沐若柔的臉色越來越紫青,特别的難看了起來,仿佛是分分鍾都要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