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濮陽本以爲找不到兄弟情。
還是不知道什麽是情,什麽是愛。
準備離開了,巫鹹就是一個意外,沒有對他上下仙的級别,沒有對他很尊敬,反而很敵視,經常的想要捉弄于他。
可是濮陽,并不讨厭。
慢慢地,與他們也熟悉了。
濮陽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時間相處的久了,濮陽才真正的體會了什麽是兄弟情,那種感覺是什麽。
而巫鹹卻是一如即往的想要修煉仙術。
他怎麽都沒有找到屬于他自己的能力。
不知道他的仙術是什麽。
經常的獨自修煉着。
“巫鹹又在修煉了,這一次又走火入魔怎麽辦,他體内的魔性還沒有去除。”
“有老大在,我們也稍微的放下心,可是他這麽一直修煉也沒有見明顯漲動,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河絕一直都沒有忍心說出來。
巫鹹的天賦是最弱的,不僅僅是沒有找到屬于他自己的仙術,還是沒有日夜的修煉的,可是仙術沒有漲幅。
“巫鹹哪天意識到,定然是接受不了的。”
巫鹹雖然是開朗,卻也是極其的自負,和自尊心極高。
從他的不想拖着他們的後腿就很明顯的知道。
巫鹹的自尊心比命還要重要。
“本尊可以幫他。”
濮陽冷不丁的道。
西漠,音清,河絕。
驚愕的望着濮陽。
“大仙,這……”
大仙竟然要幫着巫鹹,大仙對巫鹹如此的關懷。
濮陽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廢去一隻小姆指,特别的從容。
小指斷了,他眉心都不曾皺一下。
隻是一個瞬間,濮陽的小指又再次的生長起來。
恢複如初,看愣了他們三人。
“他的天賦不夠,本尊的骨心有鞏元之用,定然是可以幫助到他,提升他的修爲。”
西漠激動的接過。
大仙的骨頭!
大仙修煉了萬年以上,他身上的一塊肉都是寶貝,這會竟然用着骨頭給巫鹹大補。
巫鹹走運了!走運了!
以後定然是可以修爲大漲,再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的沒日沒夜的修煉了。
“磨成粉,讓他喝下。”
那是,濮陽已然是很關心着巫鹹。
隻是巫鹹一直都不知道。
————
“西漠,我以前做的一切都是錯的麽,就連修爲都不是我憑着努力得來的麽。”
巫鹹的聲音淺淺的,弱弱的。
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詞來說着他的表情,很落寞,很寂寥,很是失意。
腦海裏都是濮陽帝,死去的時的模樣。
而他一直都認爲着濮陽。
是個沒心,沒情,沒淚的人。
巫鹹閉上了眼眸。
這些事實,扯破着他所有的怒,所有的怨氣,所有的一切。
全部都成了粉碎。
西漠淡淡的望着下方。
清絕,音清,默默的站在一旁,不說話。
濮陽一直待着巫鹹很好,對他是真兄弟,而對他們隻是淡淡淺淺的。
因爲他們也是把濮陽帝當做是個大仙。
給不他兄弟情,濮陽要尋找的就是兄弟情。
對巫鹹好,是理所當然的。
————
“本尊要建立一個殿。”
濮陽一-日忽然的道。
“建立一個殿!?”巫鹹有些瞪大了眼眸,“那到時四方的仙,和妖魔,都會盯上咱們,這樣做真的好麽。”
“有何不可,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大仙,我們這也是随口說說的。”
大仙不是會是因爲他們的談論,就有的這種想法吧。
剛剛與巫鹹他們坐在一起談話,就聽見道。
“我們一直在這個地方,也有好些年了,這裏也像是我們的家一樣,接下的日子我們也要一直在這裏守護着。”
西漠望着這一片地方,眸子裏很是倦念。
世界上,總有一處地方。
是想讓人留下來的,留下來就不想要再離開。
不論是出生的地方,還是生長的地方,總有一處地方,是無比的珍惜的。
他們就是對這片土地有着無盡的倦戀。
他們都是從這裏開始,成爲仙。
他們四個人都是從這一片地方,開始的。
從成了仙,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一片地方,所以他們能四個人相遇,相知,後來成爲了兄弟。
這就是原因。
“好是好,可是總有一天,他們還是會來攻打上來,到時我們還是要過着打打殺殺的生活,不知道仙界什麽時候才會和平。”
仙界亂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一個頭。
“本尊要建立一個殿。”
濮陽就忽然的道。
就是因爲他們的談話,他脫口直接說着,沒有任何的思索。
“一個殿!?那得費多大的力氣,多大的心神,而且我們才五個人,怎麽去建立龐大的殿。”
巫鹹心驚。
“有本尊在,不必怕。”
濮陽雲淡風輕。
一個殿的就紫開始,從他們無意之間的談話,就形成了一個濮陽殿。
是屬于他們五人的最初最開始的地方,從一片廢土,在上面建立一個有屋頂的宮殿,富麗華貴,特别的夢幻。
是屬于他們自己的地方。
濮陽殿的誕生,在仙界起了風波。
巨多的仙神,妖魔都找過麻煩。
有濮陽帝的在場,慢慢的斂來了衆多的追随者,因爲濮陽向來是強者,願意着追随的人,大有仙在。
他們自然是往強者處走,仙界才慢慢開始有着保護,在濮陽帝的帶領下,漸入佳境。
隻是——
東方的出現,是一場意外。
東方與濮陽是朋友,那-一日東方忽然的出現,與濮陽帝大打了一場。
大仙級的戰鬥,幾日幾夜都沒有一個結果。
最後東方負氣離開。
濮陽帝則是閉門不再見客,沉寂了好些日子,都沒有出房間裏出來。
他們都在談論過,濮陽帝與東方是不是有些什麽瓜葛。
隻是東方後來再也沒有來過濮陽殿。
再也沒有踏入過濮陽殿半步。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濮陽終于從房間裏出來,隻是卻是冷漠了不少。
那時候,巫鹹還以爲這就是濮陽帝心狠的一個開始。
就是濮陽冷漠讓他産生了無盡的懷疑。
無盡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