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長的一模一樣,可是娴太後看見了這一模一樣的面龐,就吓的什麽事情都不沒說了,已然是将一切都承認了。
安樂找着大魔王的影子。
不知道大魔王是什麽時候開始離開的。
安樂很确定大魔王知道的很多,隻是不知道他知道的有哪些。
小郡主的仇,她當初沒有來得及爲她平複,今日她爲小郡主複了這個仇,這也算是對得起她與君畫音相識一場。
君畫音,那個單純對愛情特别執着姑娘,有着一顆執着,真摯的心。
隻是她卻是愛錯了人,愛上了帝凡缺那個懦弱的人,或是小郡主愛上别人,結果肯定會好太多,太多。
但是愛情這種事情,誰又是說的清,道的明。
就像她,愛上了大魔王,也是無法控制的。
曾經是那麽的害怕,戒備着大魔王,可是現在已然是對他存着感情,一顆最真誠的心。
想要時時刻刻的都與大魔王在一起,不分不棄。
安樂邁進禦書房。
隻見大魔王坐一在旁的舒适的涼椅上,幽紫色的眸子淡淡的望着她,薄唇微掀,
“主人,回來了。”
“……”
大魔王還在玩着這種主仆的遊戲……太惡劣了!
安樂剛剛的心裏的一些感覺也頓時全部無了。
仔細的看,幻狐靈喵就在大魔王的腳下,葡萄的趴在他的身邊,整個腦袋都葡萄在地上,不知道以爲它在舒服的睡覺,可是知道的它明顯的在害怕着大魔王,安樂明顯的知道。
幻狐靈喵害怕着大魔王,受到他的威迫,才會如此的乖乖的。
若是平常它都是睡在幹淨的桌上,又怎麽可能睡那個髒髒的地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絕不可能!
幻狐靈喵冰藍色的獸眼望着安樂,顯然的有些祈求着她。
好似在說。
快把這頭大魔王牽走,牽走!
安樂邁向着大魔王,妖冶的眸子有些凝重,
“大魔王,剛剛的事情……”
帝默黔的眸子移向了書籍之上,沒有半點的情緒,“朕知道。”
“可是您知道的有多少……”安樂不确定大魔王知道的有多少。
如果大魔王知道着一切,但是他爲什麽沒有處置着娴太後,卻依然的尊敬着她,這是爲什麽?
如果大魔王不知道,那她的心裏也好承受一些。
她不知道這麽做有沒有做錯。
有沒有違了大魔王的意思。
“全部。”帝默黔将書籍翻了一頁。
果然大魔王知道着一切,那她是做錯了麽。
大魔王知道着這一切卻沒有去處置娴太後,可是她卻做了,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
“在帝凡缺死之前,他找朕,求着朕讓他的母後做太後,帝凡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朕答應了。”
帝默黔不懂帝凡缺爲什麽一直爲着他那個狠毒的娘親一次次的求饒着。
可是後來,他知道了。
也明白了。
“他給了朕一個答應,讓朕知道了什麽是孝。”
哪怕那種孝是愚孝,也是讓他見識到了,認識到了。
“隻有娴太後是裝病,朕不知。”帝默黔幽紫色的眸子望着她,“除了這個,其它的朕都知道。”
“這樣您會怪罪與我麽。”她站在原地,有些尴尬無措。
不知道這麽做是對還是錯。
“過來。”帝默黔放下書籍,手向着示意着。
安樂躊躇了一下,還是乖乖的邁了步子走到帝默黔的面前。
帝默黔大手拉着她,一把将她拉到涼椅上躺下。
“現在你是帝王,不論做什麽都可以不過問朕。”帝默黔擡着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與他對視。
望着幽幽的紅眸。
“小乞兒,眸子什麽時候會變回來。”他還是懷念着她烏黑烏黑的眸子,像隻受了傷害的小鹿,特别的惹人憐。
而現在,卻是多了許多分的妖媚之感。
總是勾着他想要一口吞之入腹,連骨頭渣都不剩下。
“不知道。”安樂在帝默黔少年世界的時候,眸子是黑的,可是回到這個世界,眸子卻還是妖冶的紅,沒有任何的變化。
帝默黔幽紫色的眸子一閃,大手推着她腰間的衣衫。
一驚,她連忙的雙手抓住着大魔王手,面龐上帶着一些些的祈求。
“不要,安樂還在疼着……”這才剛剛的下早朝,一-日還沒有過去,這會又想要了!?
她會支撐不住的。
“小乞兒,這麽快就想要了麽。”可是換來的卻是大魔王冷邪的笑意,“等到下面好了些,朕會讓你再次下不了床榻。”
“……”
她誤解了……
以爲大魔王獸-性又起來了!
隻是她誤解了而已。
可是若不是他扒她的衣衫,又怎麽會誤解的!
帝默黔已經然是扒着腰間部位的衣衫,一點點的褪下。
腰間,一個他烙下“帝”印還在。
隻是卻沒有看見那一點鮮紅的心髒。
再也沒有了。
心髒已經去了,可是安樂的眸子還是妖冶的紅。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大魔王,您的眸也是幽紫色的,濮陽帝的靈魂還在您的身體裏嗎?”這一點,安樂已經思索了好久。
帝默黔斜斜的睨着她,“這是後遺症。”
說是這麽說,可是依他看,這是濮陽帝想要在小乞兒面前多多的晃上最後一段時間,故意而爲。
“哦。”安樂驚然的發覺,“那濮陽帝呢,他的軀體去了哪?”
一連好多日子都沒有看見濮陽帝的軀體,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你喚試試。”
“哦。”安樂萌萌的低低的應了一聲,随後目光看了眼禦書房,對着空氣叫喚着,“濮陽帝,你給我出來,我現在需要你。”
忽然的一個櫃子動了動,有着東西在裏面掙紮着。
一瞬間便把櫃子給沖破了。
出面在安樂的面前。
“噗!”安樂忽然的一聲失笑,又忍着笑面對着大魔王,“這是怎麽回事!濮陽帝的頭發呢!”
眼前的濮陽帝是一光頭!光頭!
沒有一絲毫的發,連一根都不剩下。
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就這麽沒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