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濮陽帝也是沒有靈魂的軀體,根本就擔心身體被看了去,可是她卻是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濮陽帝,而是帝默黔。
大魔王,帝默黔。
帝默黔薄唇微微勾了勾,帶着惡趣味的笑意。
向着安樂邁進了一步。
安樂一點點的沒入溫泉裏,溫泉将她的身體一點點的淹沒,妙曼的身體在清澈的溫泉下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是背對着帝默黔,完全沒發覺,帝默黔早已經摘下了洗澡巾,半蹲在溫泉池水裏,居高臨下的望着水裏的光溜溜的安樂,冷幽紫色的眸子也是變的越來越深沉。
望着安樂的赤果果的身體,凹凸有緻的身材徹底的迷了眸子。
還沒有開始調戲着小乞兒。
他的小乞兒,已經将他惹的欲-火難耐。
果然在這種時候,還要隐忍,顯然的是一種莫大的錯誤。
帝默黔的眸子一變,随即褪去身上的外衣。
安樂起初還不知道這一切,半閉着眸子泡着溫泉水,這幾天的勞累都沒有好好的泡過一次澡,這剛剛泡下,意外的很放松,她果然是太過勞累了,才會像現在這般的模樣。
許是後面的氣場太過強大,讓人無法忽視,而且敏感的聽見後方有水聲。
不自覺的轉過身來……
卻是看見帝默黔,半蹲在溫泉池邊,大手像着她剛剛的模樣,試着水裏的溫度,又輕輕的放到薄唇邊。
薄唇帶着一抹冷邪的笑容,那雙幽紫色的眸子格外的狼性,緊緊的将安樂的鎖定着。
像是鎖定着無法逃脫的獵物的目光,緊緊将安樂給鎖定着。
“帝安樂……”
“大、魔王……?”不,不他的眸子是幽深紫色的,他不是大魔王,“滾開!”
安樂有瞬間的微怔,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像大魔王了,那種冷絕的氣息,強勢的,霸道,還有種冷邪的味道。
都十足十的像極了大魔王,
可是他的眸子明顯的濮陽帝的眸色。
安樂連忙的轉過身,遮住着赤果果的身體,背過着帝默黔。
“你滾開,濮陽帝!”
此時安樂分辨出來的帝默黔,是濮陽帝,急忙的遮住着清白。
不想讓身體被大魔王之外的男子看見。
根本就沒有思考到,濮陽帝明明已經沒有靈魂,隻是一個軀體了,怎麽會突然的醒過來,而且還沒有一點征兆的。
她,顯然的是慌亂了。
帝默黔薄唇彎彎,着着白白的裏衣一步步的邁進溫泉裏,向對着安樂邁進。
來勢沖沖。
大魔王一進溫泉裏,水就頓時漲了一截,安樂也感應的到。
她急的偏過頭,看了眼。
濮陽帝竟然真的向着她走過來。
“你混蛋!”她破口大罵,可是眼下最重要是遮住身體。
見着他來勢沖沖的邁過來,如此的強勢。
安樂下意識的選擇直接爬上溫泉邊緣,一隻腳已經爬上溫泉的邊緣,準備要沖出去時。
一雙大手掌控着她白嫩的腿,一手控着她的腰,拉入溫泉裏。
“啊!”
一聲驚呼。
她驚魂未定,人已經被帝默黔死死的控制抵溫泉,背抵在溫泉的邊緣。
而他的大手還非常無恥的握着她白嫩的大腿,離聖潔的之處很近,很近。
“放開我,放開!”安樂逼急了,紅了眼。
從沒有被大魔王以外的人碰過身體,如今還是這麽羞恥的,強勢的控制着她,讓她的心理有些接受不了。
即使眼前的人是大魔王,可是她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大魔王。
“濮陽帝,你若是敢動我一下,就死在你面前!”
安樂心一狠。
面對着一模一樣的面龐,她也是如此的決絕。
不是大魔王,就是不行!
見濮陽帝沒有動作,安樂閉上了眼,準備咬舌自盡!
卻是被帝默黔及時的控住了下巴。
逼迫着安樂對視着他的眸子,薄唇微掀,“小乞兒,連朕都分辨不出來麽。”
小乞兒……
安樂一時間徹底的怔住了。
仔細的對視着帝默黔幽紫色的眸子。
“……你的眸子……”
“隻是一個眸子,就認不出朕來了麽。”帝默黔幽紫色的眸子有些涼意,“真是讓朕寒心,朕可是要懲罰你。”
帝默黔食指着點着她秀氣的鼻子,突然的伸出舌,****了她的鼻梁。
一陣顫粟感……
帝默黔湊近的時候,一股子的寒寒的氣息逼近,他的身上是熟悉的味道,沒有錯。
他是大魔王,大魔王的氣息。
“大魔王……”
安樂的眼眶紅紅濕濕的,念着大魔王的名字時都是顫顫的。
是大魔王沒有錯,這個氣息都是大魔王的。
隻有大魔王才會有這種霸道,強勢的感覺。
“嗯,是朕。”
帝默黔薄唇微勾,幽紫色的眸子裏都是獸-性,垂低着眸子,眸子裏看見的都是安樂彼此起伏的兩團雪白的肉團。
随着她的激動,兩團雪白也起伏的特别的美,美不盛收。
“小乞兒,你長大了。”
帝默黔不由的發出感歎。
“當然,已經五年沒有見到了,安樂自然是長大了。”
安樂顯然不知道帝默黔口中所說的“長大”是什麽意思,隻照着她純潔的想法來解釋着。
以爲大魔王說的是她成長了。
安樂滿心的凝視着大魔王,心裏滿滿的激動,與欣喜。
内心的激動無法言說。
而她以爲大魔王也是與她是一樣的,是同樣的激動。
可卻不知道大魔王的視線卻是看着她雪白肌膚,将她豆腐全部都看光光。
而她也迷糊的因爲激動,而忘記了此刻是什麽場景,而她是光果果的着身體的。
就這麽傻呆呆的緊緊的望着大魔王,眸子望着他,緊緊的緊随着他,一點都不願意松開一會。
聽見安樂的回答。
帝默黔的唇角邊的笑意拉的更是大了。
他的小乞兒……
還真是夠迷糊。
若是知道他是看着什麽,會不會急的跳腳。
不過,今-日說什麽都不會讓到了嘴邊的肉跑掉。
這塊鮮美的肉,他已經等待的太久太久了,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