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的咕咕的叫,胃裏一陣陣的抽痛。
估計這次是餓狠了,胃已經受不起她的折騰了。
她睜開眼睛,卻赫然撞進了一雙墨色冰冷的眸子,冰冷的讓人似跌入深淵裏一般。
帝默黔坐在椅上,冷冷的睨着從地上醒過來的帝安樂。
隻是——
她一見到他,興奮的愉悅的就要沖向他而來。
“大魔王!”
安樂喜悅的幾乎快要落淚,眼眶紅紅的,站起來就想要抱抱他。
想要感受他身上的溫度,不想這次還是空的。
但是她并沒有發現帝默黔的年紀有些不對勁。
帝默黔一腳霸氣的伸直,阻止了帝安樂的莽沖莽撞。
“要試試它的威力!?”
他的聲音冷冽,那墨色的眸子裏沒有一絲的柔和,全然的冰冷無情。
從他的面相足以看出,他并不認識她。
并不認識帝安樂。
安樂仔細的盯着帝默黔的面龐一會,赫然的發現了不對勁。
大魔王的年紀不對!
怎麽會是這樣!?這才是大魔王十幾歲的時候,而她呢!?
安樂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龐。
沒有變化,就隻是大魔王變化了!?
大魔王變年輕了!?
還是——
這時圖晉端着茶走了進來,緩緩的放在桌面上。
安樂望着圖晉,脫口而出的叫出來,
“圖晉——”
圖晉一怔,望着帝安樂,眸子有些迷茫。
這個女子怎麽知道他的名字,明明就沒有看見過這個女子。
帝默黔墨色的眸子一變,冷冽的盯着帝安樂。
安樂猶如遭到了雷劈。
大魔王年輕了,圖晉年輕了。
而她卻是這般的模樣。
難道說濮陽帝把她帶到了十幾歲時大魔王的世界嗎!?
說還給她完整的大魔王,就是眼前十幾歲時的大魔王!?
下巴忽然被緊緊的鉗制住,捏緊。
帝默黔大手粗魯地捏着帝安樂的下巴,墨色眸子冷冷的盯着她。
“你是誰!?”
帝默黔的眸子全然是冷漠的,冷冷的盯着她,那無情的眼神,明顯的告訴她,如果她有一句假話,立馬掐死她!
“帝,帝安樂。”
安樂被掐着,隻能勉強的吐出字來。
帝默黔眸子更冷了。
帝姓,隻有皇家才有的姓。
可是他側眼卻是看見她的腰間,隐隐約約的有紅光在閃爍着。
那閃爍的字體——
“圖晉,出去。”
帝默黔忽然的下達命令。
“是。”
一旁觀看的圖晉,再也沒有膽再看下去,緩緩的退下,關上了門。
圖晉一走,帝默黔伸手竟然在扒帝安樂的衣衫!
安樂頓時驚呆。
大魔王竟然扒她的衣服!
而且隻是一個十多歲,可以說他全然的不認識她,第一次見到她,就要扒她的衣服!
“你幹嘛!”安樂驚呆着,後知後覺的護着衣衫。
此時都已經被帝默黔扒開了好幾顆扭扣。
衣裳裏的春-光,呼之欲出。
帝安樂長大了,不再似四前年那般幹幹鼈鼈,讓他連連歎息了。
可惜的是,他此時是十多歲的模樣。
哎,可惜吖,可惜吖!
“變-态!”
安樂捂着衣裳,小心髒撲撲的亂跳,她與他完全的算是第一次見面,他竟然上來就要扒她的衣服,不是變态是什麽。
雖然是她喜愛的大魔王,可是這也不能上來就扒她的衣衫啊!
安樂紅着臉頰,衣裳裏的春光,也因她的呼吸而在上下浮動着,而她渾然不知,帝默黔卻是全部收入眼底。
“過來。”帝默黔冷着眸子,手向她示意着。
這個動作,讓安樂有些晃惚。
好久違的動作,原來大魔王這個時候就已經習慣性的做這個舉動。
在她一晃神的時候,帝默黔早已是不耐煩。
大步的上前,長腿邁到她的面前。
竟生生比安樂高一大截。
帝默黔居高臨下的望着她,墨色的冷眸帶着一些涼意。
“你,你要幹嘛!”
安樂話還沒有說完。
帝默黔已然行動,大手霸氣的抓着放在胸前的兩隻手,往後面的牆壁上逼退,一把将她逼的無路可退,将她的兩手舉過頭頂用手肘,控制住。
安樂完全動彈不得。
被控制的死死的,而且大魔王還貼的她如此的近,涼涼的呼吸都撒在她的面龐上,讓她起一陣陣的顫粟。
“你、你若是敢動我……!我……”安樂欲哭無淚,這是她喜歡的大魔王。
怎麽說狠話!?
而且他的一個冷眸無情的凝視着她,足以讓她冷靜下來,感到後怕了。
“動了你,是不是就要殺了本王!?”
帝默黔也不知是怎麽的,突然起了調侃的興趣。
特别是看見她又急又惱的面龐,調侃的興趣就大起。
這是他以前不曾有過的。
帝默黔食指挑起她腰間的衣襟,極緩慢的,極緩慢的一點點挑開。
就是故意挑給安樂看的。
安樂極的又惱又羞。
大魔王完全的在調戲她!
而且還逼的這麽近,幾乎整個身上都壓在她的身上,退無可退,呼吸裏都是大魔王身上獨特的氣息,更是讓她羞紅的燥了臉。
“我、我會咬你的!”
“我真的會咬你的,會咬死你!”
情急之下,安樂惡狠狠的威脅着。
卻在帝默黔看來,格外的逗。
食指挑開她的腰間,露出烙印刻上的“帝”,他冷眸凜了凜。
這個字體,是他的字迹。
帝默黔一眼就認出自己的字迹,隻是眼前的人他從未見過,卻是在她腰間上有着他留下的字迹。
大魔王渾然不聽她的警告。
而且是一點都沒有把她的警告話心裏,眼裏,還繼續的挑着她的衣服。
安樂本來就是又急又惱了。
“是你不聽的!”
安樂張口對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這女子竟然敢咬他!?
帝默黔有些意外。
她咬的并不重,而且隔着衣服更加的感覺不到疼痛。
那雙滴溜溜的烏黑大眼睛,就似發怒中的小狗一般,張牙舞爪着喧嚣着她是有多麽的強大,有多麽的不能惹。
其實就是一隻紙老虎而已。
帝默黔忍俊不禁的彎了薄唇。
安樂感到無比的沮喪。
他竟然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