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成功的讓濮陽生氣,讓濮陽帝達到憤怒的頂點。
濮陽鐵青的面色越來越黑。
而在濮陽的身後就是一個花池,慕容言佳剛想說點話再來激怒濮陽的怒氣。
“濮陽帝……”
爆!!
濮陽身後的花池,瞬間炸了開,就似投入了爆炸,炸了開!
花池裏花都紛紛炸到半空中,連水都炸在淩空像瀑布一樣,又快速的往下落。
慕容言佳被一聲爆炸,徹底的驚愣了愣,不再說任何的話。
她要的效果已經做到了。
“言佳,讓本尊靜一靜!”濮陽冷鐵着一張面龐,對着慕容言佳冰冷的說着,那壓低的聲線,似在壓抑他怒火濤濤的怒意。
“……是。”慕容言佳望了望怒氣的中濮陽,然後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
可她轉過身時,面龐卻是冷硬的,唇間帶着一抹笑,大步的離開。
濮陽雙拳緊握,剛硬的面龐前所未有的怒,怒到青筋都一根根的爆起來,氣無從可發,身後的花池又再一次遭殃,所有的花,似分屍般,垂敗在地上,花瓣都是一瓣瓣的落在地上,凄涼,又帶着些些的悲哀。
曲安樂是陰毒險辣的,而巫鹹卻是暗下小人。
打破了他對她們的所有的改觀。
他最信任的弟弟是人帝,人帝!!
那個處處于他爲難,處處找盡他麻煩的人帝,曾幾何時就在他快要統一仙界之時,就是人帝出手,阻止了他統一仙界的腳步,那時的他,一點都根本就不知道人帝是誰,從哪裏冒出來的人物。
巫鹹他自稱爲人帝,一戰成名!
在仙界有了地位,腳步也越走越快,等到他有了覺悟的時候,人帝已經是可以與他對抗的人物。
這個快速崛起的人帝竟然就是他的弟弟,巫鹹!
這讓他如何去接受,接受這個事實!?
“啊!!!!”
濮陽仰頭,沖着天空仰天憤吼!!
這聲音傳到走遠的帝安樂的耳裏,她愣住了腳步,這聲音是大魔王的。
她有些擔心,不知道此時空間是濮陽的叫聲,還是大魔王的。
隻是這個聲音特别的怒,怒到想要将整個天都給掀了的那種感覺。
“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麽……”安樂站在原地,望着聲音的地方,自言自語着。
秀氣的眉頭深深的擰着。
明明濮陽帝就是和慕容言佳在說着話,她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談話。
這才一會兒,濮陽帝就發出這種怒吼的聲音來。
而遠在太醫院爲宮女小若檢查着身體的巫鹹,聽見這聲音微微的怔了下,随後繼續的給小若檢查。
圖晉跟在帝默黔的身邊多年,很明顯的知道這個聲音是發自帝默黔。
“這個聲音是皇上的!”
圖晉說着就要站起來,奔走去看皇上的如何。
爲何發出如此憤怒的悲嚎。
“圖晉,不必去了。”巫鹹站起來,半眯着眸子依舊溫和如水,“那不是皇上,皇上是不可能會發出剛剛的嚎叫聲,這一點你最清楚不是麽。”
圖晉微微的一怔。
“……是。”
他所知道的皇上,向來都是不在人前表現出任何的情緒,任何的弱點,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個模樣,憤怒叫喊着。
“可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巫鹹走出桌前,将藥方寫好,遞給圖晉。
“你現在首要的是照顧着小若,照着這個藥方去抓藥來,以後小若都照着這個藥方調理身體。”
圖晉連連的接過,可是眸子卻依舊的不是很放心。
“你再不去的話,安樂過來時看見你沒有照顧好小若,你清楚自己的責任麽。”
“巫鹹使者說是的。”圖晉捏緊了手裏的藥方,“圖晉這就去抓藥來。”
圖晉一轉身,看見了帝安樂。
安樂雙手負着背,這已經成爲了她的一種習慣。
這個習慣是從帝默黔那裏學來的,可是她卻渾然不覺。
“小主子吉祥。”圖晉單膝跪地,眸子有些閃爍,“小主子,剛剛的聲音……”
雖然他認爲巫鹹使者說的有理,可是卻更相信他的直覺分辨,他跟在皇上的身邊多年,怎麽會分辨不出皇上的聲音。
“圖晉,你去抓藥。”安樂眸子淺淺淡淡的,沒有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圖晉凝望着安樂冷酷的面龐,欲言又止。
“是。圖晉遵命。”
如今的小主子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像皇上,連氣息都那麽的相似了。
圖晉緩緩的退下,緩緩的帶上了門。
巫鹹站在小若的床榻前,對着安樂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安樂,我會盡全力将她醫治醒過來的。”
安樂眉心卻是冷的,從唇裏蹦出兩個字,“謝謝。”
“沒有關系,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巫鹹沒有一絲的介意安樂的冷臉,溫和的面龐帶着燦爛的笑容,又道,“我這麽做,都是讓你走的時間,安心,沒有任何的牽挂。”
走!?
“你還沒有任何的方法救出大魔王,說這些太早。”
安樂從始至終都是冷着面孔,對巫鹹再也沒有以前的嬌嬌的笑容,和期待的目光。
“我已經結好陣法,不過卻是要有人将他牽引過來。”巫鹹頓了頓聲,“這個術法的結界比較弱,濮陽的法力在我之上,恐怕他會察覺到,但是隻要他進了術法裏,就是由我掌握着一切。到時會将他一舉滅亡。”
“好,濮陽那就由我去。”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安樂,你這麽做太過危險。”巫鹹溫和的眸子半斂了下來,“我已經通過其它的方法在繼續了。”
濮陽已知道他是人帝的身份,怒氣上頭的濮陽看見他,會沖上來怒揍他,就趁着那個機會,将濮陽牽進術法陣裏。
“不必了,這一次由我去。”安樂意外的堅持。
“我會用自己的方法牽引着濮陽進去術法陣裏。”
爲了大魔王,她要親手爲了大魔王做些事情,希望大魔王回來。
這也是她,帝安樂的心,絕對不讓别的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