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還弄清爲什麽濮陽帝會把心髒放在安樂的身上,這是她怎麽都想不到的,難怪她找了許多年月都一直都沒有找到那顆心髒。
藏在安樂的身上,任她怎麽想都不會想到會在安樂的身上,會在她的妹妹身上,因爲,濮陽帝最讨厭的人當時就是曲安樂,又怎麽可能會把最重要的心髒放在她的身上。
千年前的那次交手,慕容言佳原本算計好一切,不會死掉,可是結果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然被弱不經風的,恢複法術類的妹妹給親手殺害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當時看見的那束光芒,隐隐約約的跳動的那顆心髒給了她極大的助力。
濮陽的心髒。
“你若不是脫也是可以,不過相對的成功率也會降低,安樂你不是說已經相信了我麽,我不會欺騙你的。”慕容言佳說的真誠。
她需要确認一下,到底濮陽的心髒在不在安樂的身上。
如若在的話——
慕容言佳的眸子閃了閃,泛着幽幽的冷芒。
安樂清澈的大眼眸盯着慕容言佳,忽而唇邊帶着一抹怪異的笑。
“慕容言佳,你是想從我的身上找什麽東西麽。”
安樂的話,讓慕容言佳爲之一愣,震驚的望着安樂的眸子。
“安,安樂,爲何這麽說。”
難道說她是想起了什麽麽,爲什麽她會這麽的小心翼翼,一口就能道出她心中的疑惑,和她心中的猜想。
安樂淺淺淡淡的一笑。
“我不過是開個玩笑,隻要脫掉外衣就可以了是吧,好。”
安樂唇邊擒着淡淡的笑容,從慕容言佳的身邊邁走,徑直走向花叢的中間,坐下。
慕容言佳打量着安樂好一會兒。
安樂的那個笑容讓她十分的疑惑,總覺得安樂是知道着一些什麽事情,那種笑容太過神秘。
隻是她太過想知道,太過想确認濮陽的心髒在不在安樂的身上。
才會像現在這般的心急。
她已經做好一切的後續,隻要能确認濮陽的心髒在安樂的身上。
她便立馬動手,沒有一思的考慮。
慕容言佳坐在魔法陣的周圍,手捏起着決,嘴裏念念有辭。
随着她念起咒語的時候,魔法陣的光芒閃閃亮起,形成肉眼看的見魔法陣将安樂整個人包圍在裏面。
“安樂,閉着眼腦海放空。”
安樂閉着眼睛,盤坐在魔法陣的中間。
魔法陣将安樂的身體緩緩的擡起,懸在半空中。
、慕容言佳站了起來,望着安樂。
“現在,安樂脫掉外衣。”
慕容言佳的眸子充滿着期待,她期待着安樂的身上有着她當年看見的濮陽的心髒。
當時她看的絕對沒有錯,濮陽的心髒絕對就在安樂的身上。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閉着眼的安樂,忽爾的半睜開了眼,望了望下方的慕容言佳。
清澈的大眼睛裏閃爍着一些莫明的光芒。
緩緩的褪去身上的外衣。
隻有一個肚兜在身上。
随着她褪去外衣的手,慕容言佳盯着安樂的眸子,沒有一刻的離開。
隻是——
她看見的是安樂傷痕累累的後背,新疤蓋着舊的傷疤,讓人震懾。
她的身上怎麽會這麽多的傷疤。
除了傷疤,更是醒目的,是她腰部中間的那新的傷痕。
那塊新傷痕,像是被刮去了一塊肉一船,上面刺着大大的“帝”字。
傷痕還冒着着未幹的血,粘在上面特别的醒目。
“安樂,你的傷是從哪來的。”
慕容言佳徹底的震怔了。
本以爲會一眼就可以看的見她身上的那顆心髒,可是卻沒有。
如若濮陽的心髒在安樂的身上,必定會冒着紅光,在她身體裏一眼就能看得見,可是卻沒有。
而且她也沒有想到,安樂的身上的傷痕會這麽的多,還有着這刺着大大的“帝”字。
血肉模糊的“帝”字。
是什麽人竟然會這麽的對待她。
對待安樂。
“這是相應的代價。”
安樂的聲音虛無飄渺,蒼白的小臉帶上幾分冷冽。
“怎麽你似乎在找着什麽東西,是認爲我的身上有藏着什麽值錢的東西麽。”
安樂望着慕容言佳在她身上尋找的眸子,直接道破。
“不,沒有在找什麽。”慕容言佳有幾分失落。
這和她的想的完全的不一樣,本該那顆濮陽的心髒是在安樂的身上才對。
可是她都已經脫掉了衣服,還是沒有。
難道是經過了千前之後,安樂投胎了那顆心髒找了别的主人,不再在安樂的身上了!?
她算錯了!?
“那你現在可以開始調配了麽,我等了很久。”
安樂目光望着她,淡淡然的說着。
慕容言佳神情的閃了閃,半響才整理好情緒說了句,“好。”
濮陽的心髒不在安樂的身上。
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難道又要讓她重新的找麽。
歐陽影站在角落裏,一直望着她們,暗自心驚。
這就是慕容言佳的說的目标。
竟然是她的雙生妹妹,小主子。
她認爲濮陽的心髒就在安樂的身上!?
天帝大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碰小主子的,就算是慕容言佳也是一樣,絕對不會的。
此時此刻。
歐陽影在慶幸着,還好濮陽的心髒不在小主子的身上。
不若的話,這絕對是個大難題。
如果濮陽的心髒在小主子的身上,慕容言佳讓他直接出手,挖出心髒。
這樣的話,小主子怎麽可能會有命在!?
慕容言佳也真是心狠,明明知道小主子就是她再世投胎的妹妹,竟然要下這個手。
事先他不知道,現在他知道了。
就算在小主子的身上真的有濮陽的心髒,他也不敢下這個手。
還沒有碰到小主子,天帝大人就會把他給滅了,絕對的滅了。
他哪裏還會碰到小主子的一根毫毛。
慕容言佳用着靈力支撐着魔法陣,淩空上的安樂腦海一片空白,在她的下方有個小瓶子。
魔法陣以她爲中心的開始有電流一般的東西在她的身上竄走,最後一點點的化爲點點的露水,滴落在小瓶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