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的二長老望着帝默黔走遠,湊到大長老的身邊道,“老大,他們太嚣張了,我們豈能不教訓!”
兩隻單單憑三人竟然敢自成兩派争奪他們盧浮宮裏的聖物,簡直拿他們盧浮宮不看在眼裏!
大長老嚴肅着一張臉。
二長老不等大長老說話,直接沖向圓圈裏的安樂。
“老大,我把這丫頭揪出來,把聖物得到手!”
二長老是眼看着帝默黔走遠的,他大起膽子沖着圓圈裏的安樂沖過去。
二長老步子走的極快,根本沒有發現身後異狀。
大長老隻覺得耳邊勁風一閃,一隻劍向着二長老的腦門沖過去。
“老二,快閃開!”
二長老頓覺得對勁,本能的閃過腦袋,可是臉上卻是一痛,斜眼望着一把劍擦過皮膚偏了過去。
若不是他閃的快,剌中就正是他的腦袋!
帝默黔冷冷的站在不遠處,渾身散着滿滿的陰戾,聲音低沉又霸氣。
“誰若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朕将整個盧浮宮夷爲平地!”
夷爲平地,帝默黔絕對說到做到!
二長老還未從餘驚中醒過來,大長老卻是徹底明了帝默黔的身份。
大寒國帝王,帝默黔!
想不到大寒的國主竟然也看上他們家的聖物,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老二,退下。”大長老叫回二長老,警惕的望着帝默黔。
帝王可不好惹,若是惹怒了他,整個盧浮宮根本沒有以後。
二長老捂着還滲着血的臉,不甘不願的退加到大長老的身邊。
安樂站在圓圈裏望着帝默黔。
心中卻很明了。
原來大魔王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她摻合到危險的事情裏,隻是讓她在旁邊看着。
巫鹹見帝默黔邁了過來,眉頭微擰,将手一副金蠶絲的手套交由歐陽影,吩咐道,“這手套可以抵抗聖物的吞噬之力,着中聖物的肚腹發亮的點把濮陽之靈給掏出來。”
“是。”歐陽影接過金蠶絲手套,獨自去面對發了魔的聖物。
巫鹹攔在前面,面上是溫和的笑容,“在下可以問您麽,您要這聖物做什麽。”
“那你要聖物又是做甚?”帝默黔不答反問,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測的冷。
巫鹹勾了勾淺淺的暖意笑容,那笑卻沒有達到眼底。
“該不會你就是濮陽吧,我的哥哥……”
帝默黔蹙起蹙冷眉,輕蔑一笑,“别與朕套關系。”
“朕是獨子,冒充皇家國戚是死罪!”
巫鹹仔細着打理着帝默黔,打量着他一舉一動,可是卻沒有從他的神情裏找到一絲不對勁。
帝默黔和巫鹹之間冒着無聲的硝煙,随後就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而這邊歐陽影獨自對立着聖物。
但是他的實力和暴走的聖物相比,實在是太弱,即使有金蠶絲在手,可還是抵不過聖物的兇猛攻擊。
歐陽影兩隻手死死的抵住聖物的長長的獠牙,聖物的黑氣不斷的吞噬着他,眼見着就快要不保。
巫鹹也是清楚歐陽影堅持不久。
可是眼前又有帝默黔在。
“你屬下要死了,不去幫麽。”帝默黔墨色的眸子揚着冷邪的笑意,薄唇邊那抹笑意深晦不明。
“您該不會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吧。”
帝默黔自現在還沒有出手,巫鹹也不認爲帝默黔是單單來看戲的。
帝默黔雙手負在後背,主動的往後退了二步,薄唇帶笑。
“朕隻是來觀戰,不打算摻合進去。”
聖物又是将歐陽影壓了壓,歐陽影痛苦的一聲叫。
巫鹹狐疑的望了望,冷靜自若又唯我獨尊的帝默黔,心中疑惑着,帝默黔真的那麽好心,不動手,隻是近距離觀戰的?
可是他現在必須要去救歐陽影。
巫鹹大步向着歐陽影那沖過去。
巫鹹單手抵抗着那漆黑的聖物,面龐上沒有一絲的痛苦。
帝默黔低低的輕哼一聲。
原來他還如此獨特。
巫鹹獨自抵抗着暴燥成魔的聖物,歐陽影終于得到喘息的氣,身上已經破爛不堪,大口喘着氣。
“歐陽影,快,取出濮陽之靈!”
巫鹹大聲的命令着,地上的喘息的歐陽影跌撞的站起來,甩了甩發昏的腦袋,對準着聖物肚腹那散發的幽幽的光芒,眸子泛過一絲噬血。
快狠準的手穿了過去。
“嗷嗷嗷!!!”
聖物發出痛苦的叫聲,破天響起。
底下觀看的二長老和三長老焦急不已。
“老大就這麽看着他們把聖物給弄死嗎!?”
“你敢去對抗大寒帝王,還是敢去惹大秦國!?”大長老冷冷的質問着他,“若你敢惹就去阻止!”
二長老頓時禁了聲。
他怎麽敢惹,惹了他就再無生存之地。
“天帝大人,我拿到了,使到濮陽之靈了!”歐陽影拿着手中的濮陽之靈,興奮的叫喚着。
濮陽之靈極其不乖巧,在歐陽影的手裏爆動拼命着掙紮着,泛着閃閃的光芒。
巫鹹輕松的一笑。
終于得到了。
此時在不遠處衣冠楚楚的帝默黔,冷酷的墨色眸子上揚起一絲冷邪的笑,薄唇輕啓,低低道:“朕不摻合,可朕的屬下可是爆脾氣。嘭。”
随着帝默黔一聲“嘭”剛剛落下。
赫然響起大爆炸。
嘭嘭嘭!
爆炸響起,煙硝四起,巫鹹望着濃濃的霧氣,心頭不妙,下意識就是望着不遠伫立的帝默黔。
一定是他,帝默黔!
歐陽影還沒有從喜悅從穩過來,突然就一聲聲爆炸聲響起,讓他一驚,煙霧漫起,他歪頭準備四處查看。
可是卻手上卻是一空!
就在那麽一瞬間,本來拿着濮陽之靈的手上空了,空了!
煙霧散退。
巫鹹和歐陽影的身邊赫然出現好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他們的頭頂有着一張巨大的蠶絲網。
九夜拿着濮陽之靈半跪在帝默黔的身邊,将濮陽之靈獻給他。
帝默黔執起還在震動不已,不安份的濮陽之靈,冷酷的面龐上揚起一絲滿意。
“九夜,辛苦你了。”
九夜恭敬的跪在地上,“屬下是皇上的暗衛,隻爲皇上辦事,從不言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