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容望着安樂品嘗着綠茶,臉上揚起一冷笑。
過了今天,冒牌丫頭就死了!
看沈卿那混蛋還怎麽巴結冒牌大小姐。
安樂望着雲月容一直望着她的灼熱的目光,不免蹙了蹙眉。
“我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麽。”
“沒,沒有。”雲月容喝着仆人新泡來的花茶,美眸在打量安樂。
打量着什麽時候她才開始有中毒的反應。
雲月容不說話,安樂也不說話,默默喝着茶,眸子時不時掃向角落裏捧着書悠閑看的大魔王。
大魔王看書時總一個習慣。
總是習慣性的半擰着眉,中間有個淺淺的川字,嚴肅陽剛中又滿滿的霸氣。
“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雲月容終于等不及了,開口問她。
她都一盞茶下肚了,怎麽還不見效果。
怎麽還不見她疼的死去活來的模樣!?
“嗯?”安樂将目光從大魔王身上移向雲月容,“我爲何要感覺不舒服。”
她好端端的怎麽會感到不舒服。
望着她粉紅紅的小臉,水潤潤的,沒有一點中毒的反應。
雲月容皺起眉頭,心下思索。
這是怎麽一回事?
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難道那仆人給她的藥是假的?
雲月容望着她杯子還有一半的茶,催促道,“你再多喝點。”
“可是不想再喝了。”
雲月容瞪着她,瞪着一臉淡然讓她覺得無比氣憤的安樂。
心裏恨不得沖上去把茶對着她嘴裏狠狠的灌。
“看你唇有點幹裂,定是喝少了水,女子得要多喝些水。”
“我現在不想喝。”
安樂一口拒絕着,還将杯子推遠了遠。
那舉動惹怒了雲月容,怒站而起。
“你别不知道好歹,本小姐給你禮貌,你就給我蹬鼻子上臉……”
一開始雲月容還很有氣勢豐的指着安樂,破口大罵着,可突然她臉色就泛白,頓時難看了起來。
疼疼……
雲月容疼的半彎了腰,手捂着肚腹,臉隐忍的泛白。
安樂也是見她奇怪的模樣,好心的問了句。
“小小姐,你怎麽了,哪裏疼了?”
雲月容擡眼怒目兇光的瞪着什麽事情都沒有安樂。
“關你屁事!?”雲月容不甘心的将安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又望了望桌上那杯茶。
怎麽會這樣,到現在還沒有反應。
疼……
雲月容的肚腹越來越疼,已忍不住體内的某種“沖動”。
“哦,竟然你說是來道歉的。”她眸子一轉,“不如我們下一盤棋,赢了我就接受你的道歉,輸了,我就從這個盧浮宮立馬滾出去。”
雲月容原本是想掉頭就走的,可是安樂提出來的條件太過誘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
若她說的是真的,那她也不枉此行,不枉剛剛擺的那副好臉色,而且也可以看看這副毒藥到底什麽會發作,想親眼看看安樂的死狀。
“當然,安樂說話算話。”
安樂話剛剛說完,角落裏的大魔王突然擡着我墨色眸子望着她,薄唇帶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安樂感應以大魔王的視線,連忙的移開眸子,面色有些微紅。
“好!”雲月容堅挺的站起了身,瞪着安樂,“這是你說的。”
“來人,上棋盤!”
雲月容信誓旦旦的向着桌上坐着,瞪着安樂。
她輸定了!
她雲月容可是下棋高手,連三長老都曾敗在她的手下,甘願認輸。
這麽個還沒有長大的丫頭還敢跟她比下棋。
毫無疑問的,肯定是她赢!
棋盤上桌。
安樂大方的讓雲月容先下,到了安樂下的時候,她手撐着下巴,望着棋盤思量着。
大大的眼睛裏帶着滿滿的思索,萌萌又很天真。
“還沒有開始你就要想!?”雲月容受不了安樂拖拖拉拉的,更急的是她感覺很快就要拉肚子的那種感覺。
安樂擡着小臉,萌萌的一笑,“我在觀棋局,算算整個局面啊。”
雲月容冷冷的瞪着她,這才剛開始就要思大局?能算的出來她下步要下什麽棋子!?
安樂終于下了一步子。
雲月容快速的執下棋子。
輪到安樂的時候又在沉思了。
雲月容頓時臉都紫了。
那種想要上茅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你又在思量着什麽!?”
“這一局事關重要,自然是要好好的思索,你要是着急喝喝茶穩穩神。”安樂擡頭望着她,又關心問道,“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受。”
雲月容能不難受嗎!?一坨急需要排洩出來的東西,堵着,根本就是十分火急!!
“你給本小姐快點執子!”雲月容從牙縫裏一字一字的擠出來,額頭上青筋爆起。
“哦。”安樂動作學是慢騰騰的。
下一個棋子,得思考三分鍾之久。
急的雲月容想打人,可是這一局關乎冒牌丫頭能不能滾出盧浮宮,她怎麽能認輸。
雲月容死死的隐忍着,忍到都快坐立不安。
而安樂卻是很淡然,很淡然,偶爾還喝着剛剛喝過的那杯茶。
喝過她放了毒藥的茶,竟然還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才是令雲月容最最最想不通的!
噗!
一聲巨大的響音。
雲月容頓時臉尴尬的紅透半邊天,尴尬的目光都無放安放。
連帝默黔都聽見那一聲屁響,目光望着雲月容。
安樂剛剛執下一棋子,微微一愣懵懵的問着她,“剛剛是你在放屁的麽。”
她竟然直接就問出來了!!
雲月容又氣又怒,又惱又羞,惡狠狠的回。
“不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又開始放屁。
雙響屁……
她想賴都賴不掉。
伺候的下人都略帶着嫌棄的偷偷的打量着雲月容。
雲月容無地自容,在衆目睽睽的視線,覺得倍受羞辱。
“就是你,你看,放了兩個屁,還不承認。”
安樂說話間,雲月容又放了好幾個屁。
止都止不住。下人再也忍不住的臭的捂住了鼻子,安樂也是捂着鼻子離着的遠遠的。
“小小姐,你中午吃了大蒜嗎,這麽酸臭酸臭的。”
所有的人都特别嫌棄的目光盯着雲月容。
雲月容臉色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