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幻狐靈喵白色的毛皮都成灰色,成了一隻灰狐狸,幻狐靈喵像大爺似的四揚八叉的享受着安樂的給它洗浴。
“喵喵,你是怎麽逃出宮的?小若姐姐和圖晉知道你出來了麽?”安樂一面給它洗浴着,一面對着它說話。
幻狐靈喵對着她翻着白眼。
“喵喵,小若姐姐和圖晉在宮裏過的好麽。”
幻狐靈喵低哼哼,瞪着安樂。
随即一把跳出木桶裏,甩着身上濕淋淋的毛,灑的她一臉都是水。
安樂連忙用方巾給它擦,安慰道,“好了,喵喵,我知道你找來不容易,呆會給你吃好吃的,給你吃雞,一整隻雞。”
幻狐靈喵獸眼裏這才露出一絲愉悅,豎起一隻爪子瞪着安樂。
安樂淺淺一笑。
“貪心,還想要再加一隻。”
幻狐靈喵對着她堅持的豎立着一隻爪子,堅持着再加一隻雞,才能消除它千辛萬苦的疲倦感!
“好,再給你加一隻。”她給幻狐靈喵擦着,卻忽然的低頭在它的身上嗅了嗅,皺起了眉,“喵喵,你身上是什麽味道,爲什麽洗不掉?”
喵喵的身上有種怪怪的味道,說不上是臭的味道,像是某種藥粉的味道。
幻狐靈喵得意翹高的尾巴,冰藍色的獸眼裏滿滿的得意,高傲的邁到桌上,仿佛幫了什麽特别值得的開心的事情,得意洋洋的。
“喵喵,過來再洗洗吧。”
幻狐靈喵才不想再洗,直接邁門外沖出去,卻正好撞上進門的巫鹹。
巫鹹對上幻狐靈喵溫和的對它揚起一笑,剛準備要抱它,幻狐靈喵卻直接伸出爪子攻擊他。
頓時巫鹹的手上一個血印子,血溢了出來。
幻狐靈喵高冷的瞪着巫鹹,獸眼裏很不屑。
巫鹹望着幻狐靈喵,很快就出它不是普通的貓,而是隻狐狸。
“喵喵,别鬧。”
幻狐靈喵高冷直接跳到安樂的床榻上閉眼休憩。
安樂望着巫鹹流血手。
“巫鹹大哥,去包紮一下吧。”
巫鹹捂着手臂上傷,而是望着小狐狸。
“這個就是在皇宮裏見過的那隻幻狐靈喵麽?”
安樂點了點頭,有些開心。
“恩,就是它。”
隻有幻狐靈喵還記得她,居然從皇宮裏逃出來找她,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這讓她不得不高興。
巫鹹溫和的眸子有些微閃,眉頭微微擰緊了擰。
“安樂,我們出發吧,出發去回城。”
安樂一愣。
本以爲會在這裏多呆一會的,不過巫鹹說要走,她就去看看。
“好。”
巫鹹這才揚起溫和的笑容,“好,我們早些出發,或許還能趕上回城的異光。”
“恩,謝謝巫鹹大哥。”
巫鹹去準備要離開的事情,他邁出房間,安樂驚然發現巫鹹站過的地上,有着幾滴綠色的水滴。
剛剛被喵喵抓過,流出的血是綠色的?
安樂腦海裏驚愣的閃過這個認知,随即又猛然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應該是看錯了。”
怎麽可能有人的血是綠色的,血都應該紅的才對,不可能是綠色。
而地上那幾滴綠色的水滴特别的晃眼。
——————一曲安樂,誤終身。——————
大秦皇宮内。
蒼遲夙随着安樂再次來到禦書房。
不過他們的臉色都是漆黑一片,暗淡無光。
帝默黔一頭銀白的發始終都再回墨黑的顔色。
他冷眼瞪着他們,冷眼的吼道,“人呢!?爲何不見人!?”
蒼遲夙眸子有些微閃,沒有吭聲。
帝默黔冷硬的面龐頓時更黑了,“幻狐靈喵跑了!?”
圖晉也不說話了,将頭垂的更低。
帝默黔得到這個事實,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龐陰沉的可怕,仿佛寒冰一樣的目光。
“沒有想到幻狐靈喵它會自己跑掉,灑在它身上追蹤粉也被抹掉,無法追蹤。”
幻狐靈喵的智商真的太高,估計是太不滿帝默黔平常對它的威逼,趁着此次的機會好好的報複一番。
帝默黔憲冷酷的額頭上青筋爆起。
圖晉突然跪在地上。
“屬下願意受罰。”
帝默黔冷冷的瞪着地上的視死如歸的圖晉,薄唇揚起冷笑,“圖晉,滾出朕的視線!”
蒼遲夙同情的望了望圖晉,想爲他說幾句好話。
“皇叔叔,圖晉他……”
“蒼遲夙,這裏也不需要你。”帝默黔冷硬着一張臉,“回你的軍營。”
“可是,野丫頭……”
“朕自己找!”
他親自出馬,小乞兒丢了,他上天入地都要把她找回來,把她帶回來!
“皇叔叔……”
蒼遲夙也想找到安樂,不想回到軍營裏。
帝默黔冷眼瞪向他,墨色的眸子裏一片冰寒,“不要讓朕說第二遍!”
“是。”
蒼遲夙灰着一張臉緩緩退出禦書房,同退下的還有圖晉。
蒼遲夙望着圖晉,愧疚的道,“圖晉,本王不知道你的手斷了,讓你一人看守幻狐靈喵,這次的過錯在本王。”
圖晉木納着一張面龐。
“圖晉不敢,是圖晉能力太弱。”
蒼遲夙微閃了閃眸子,他也清楚圖晉爲何會斷了手,圖晉的責任極強,皇上讓他自行懲罰,圖晉扭頭就自斷了一隻手,卻還不接回來。
恐怕很疼……
圖晉木納着一張面龐回到荷院,宮女小若早就在急急的等候着。
“怎麽樣了,圖晉大人,小主子找到了嗎?”小主子被關進牢籠裏,她無能爲力,她隻恨當時爲什麽沒有跟在小主子的身後,爲什麽就沒有跟小主子一起去花田。
“沒有。”圖晉也是灰白了臉,“皇上不允許圖晉再追查。”
“爲什麽!?難道皇上真的認定小主子死罪了嗎,小主子那麽善良怎麽可能會害苡貴妃!奴婢不相信。”小若哭的眼睛紅腫,心急如焚。
“不,不是,皇上要親自去找小主子。”
小若先是一愣,後又覺得茫然。
“能找的到嗎?世界那麽大,現在連幻狐靈喵都不見了,要從哪裏找起。”
“小主子會不會就此不回來了,會不會就在外面生活了,畢竟她那麽喜歡自由,會不會就此把奴婢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