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火熱柔軟,一絲靈魂力量從手腕湧入白裙女子的體内。
在陳墨的感知下,白裙女子氣息平穩,就是鬥氣完全消耗一空,不像是受了傷。
“那她裙子上的血是染得别人的?”
陳墨面露疑惑,眼見天色漸暗,他右手指尖一搓,一縷森白色火焰袅袅升起,借助火焰的光亮,替白裙女子翻了個身。
終于,在女子的背後,發現了一個血色手印。
“怎麽可能?”
陳墨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這種嚴重的外傷,她氣息怎麽可能還如此平穩?
陳墨掰開她的右眼,借着火光打量,秋水般的眸子裏,沒有一絲神采。
陳墨小心的解開白裙女子的衣裙,想查看她背後的血色手印。
可不知是動作大的點,還是什麽,白裙女子竟幽幽的醒了過來,嘴裏發出若有若無的嗯嗯聲。
陳墨一愣,她的目光雖然沒有一絲的情緒,可自己在解她的衣服,雖然是想替她療傷,但這般一看,怎麽有點像色中惡魔的感覺。
還好。
陳墨在這方面有着經驗。
當即正色道:“姑娘,你受的重傷,如今病的不輕,我在替你療傷,别胡思亂想。”
這語氣,有點倒打一耙的趕腳了。
可惜,白裙女子隻是幽幽的看了陳墨一眼,便再次昏迷了過去。
蛾眉蹙着,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可即便如此,一張沒有什麽血氣的素顔,也有幾分難以言喻的美豔,方方面面恰到好處。
按理說,修煉到二星鬥聖,就算是這個大陸最傑出了天才,也要個幾百年。
可光從女子細嫩的皮膚來看,根本就看不出年紀。
陳墨手中的動作加快了許多,解開了白裙的絲帶。
解下白裙,她裏面穿了件精美的白絲肚兜,某個上面還纏了白布,纏的很緊。
隻是初步瞟了眼,心中便以知曉了大概的規模。
将她身子翻過來,陳墨默念養神清心咒,消除心中的邪念,仔細打量起了後背白布下的血色手印。
肌膚如雪,血色手印周圍一圈的位置,呈紫黑之色,極爲的醒目。
陳墨将手覆蓋在血色手印上面,動用隕落心炎的心炎,緩緩的湧入這血色手印中。
“嘤……”
白裙女子雖暈厥了過去,但意識還在,異火煅燒的痛苦,還是能感受到的。
不過身爲鬥聖,這點痛苦還是能抗住的。
随着心炎湧入這血色手印中,那黑紅色的手印,漸漸有些變淡,顯然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不過就在這時,白裙女子的身體一下子弓起,額頭熱汗不斷的流出。
右手森白色火焰消散,陳墨右手把着白裙女子的脈,靈魂力量再次湧入。
這次,陳墨在女子神阙的位置,發現了一個猙獰的骷髅頭。
如果陳墨的心炎再加重的話,這骷髅頭就會炸開,從而達到毀滅其靈魂體效果。
這和陳墨就在黃泉閣主體内的暗招,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并且這個黑色骷髅頭,随時受他人的控制,也就是說,種下這個黑色骷髅頭的人,隻要念頭一動,哪怕是相隔萬裏,白裙女子也要死。
而這種下黑色骷髅頭的人,顯然就是魂殿的副殿主。
“麻煩了。”
陳墨微微皺眉,即使憑現在他的靈魂強度,也無法悄無聲息的消滅黑色骷髅頭。
因爲一旦黑色骷髅頭受到威脅,魂殿副殿主感應到了,說不定就會立馬引爆黑色骷髅頭。
除非陳墨的靈魂境界突破靈境,否則是他,也束手無策。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受魂殿看重。”
陳墨暗自嘀咕着,旋即施展手段在血色手印上布置封印,防止它進一步擴散。
一切準備完畢,就在陳墨打算替她穿好白裙時,竟下意識的朝着白裙女子的胳膊抓去。
測下骨齡。
片刻後,通過骨齡的判斷,白裙女子的大緻年紀,應該是在230到260之間。
二百多歲的老處女,這可不多見。
……
落神澗。
此地屬于冰河谷的統治範圍,可陳墨并不知道。
他知道當時朝着焚炎谷相反的位置遁逃,免得把魂殿的注意力轉到焚炎谷的身上。
落神澗某處隐秘的山洞。
随着夜色的降臨,陳墨扛着白裙女子,轉移到了這裏。
“吱吱.”
“咕咕.”
各種各樣的蟲鳴之聲從山洞外的密林中傳來,徐徐的涼涼夜風吹進來山洞,使得丹鼎内的森白色火焰燃燒的更爲旺盛。
一股濃郁的藥味,在這夜風中飄散。
“嗯”
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蓋着一件黑袍的女蛾眉微蹙,修長的睫毛在火光的照亮下,微微顫動,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後背脹痛,渾身無力,就爲關鍵的,女子握了握手掌,竟然動用不了一分的鬥氣。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的神阙被鎖,并且受了重傷,在我沒突破前,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内,你就和個普通人一樣。”
女子蹙眉一挑,尋聲望去。
洞口的方向擺放着一個龐大的藥鼎,藥鼎的前方,盤坐着一名身穿黑衣,閉着雙目的俊俏青年。
濃郁的藥香傳來,顯然青年是在煉丹。
望着青年那有些熟悉的側顔,猶如記憶回溯般,女子的腦袋有些脹痛了起來。
經過良久的消化後,女子知道,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從魂殿的手中救下了她。
至于那一吻,被她自動忽略掉了。
可很快她便發現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衣裙被解過。
女子下意識的挽了下衣袖,發現守宮砂還在的時候,明顯松了口氣。
“謝謝。”女子的聲音平靜,帶着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不用。倒是你的反應出乎了我的意料。”
陳墨睜開雙眸,訝異的朝着女子看去。
他原本以爲女子會大喊大叫的,說些要是等我修爲恢複,就殺掉你的威脅話。
女子聽到這話,有着詫異的看着陳墨,明顯不懂這話何來。
陳墨:???
女子坐起身子,靠在洞壁上,發現調動不了鬥氣後,也沒有做無用功。
現在就出現了這樣一個情況。
陳墨不開口問,女子就不開口說。
“你叫什麽?”片刻後,陳墨問。
“葉伊人。”葉伊人答,惜字如金。
ps:感謝KNN的舵主打賞!
舵主打賞是有兩章加更的,但橘貓最近沒時間,隻能先欠着,看這個周末能不能還
欠兩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