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天不想讓别人看到這一幕,便啓動電磁感應,幹擾了附近的光線電磁波,旁觀者就像視界被打了馬賽克一樣。\[最快的更新盡在*天閱文學城\]
虎王等人不由叫道:“嘿!我們怎麽突然看不清了!”
“你們在搞什麽鬼!”
大中華聲音清揚:“按我們華族的規矩,男人的妻子**,可是不能随便給别人看的,否則别人便是失禮。君不見,剛才青狐一掀衣服,我便閉上了眼睛麽?”
虎王等人将信将疑,查詢了一下主神晶石,見人族果然有這規定,也便不再多說什麽。虎王道:“既然大家結了親家,我便将小二還給你們吧?”
蛇女喝止:“聽說人族出爾反爾的很多。未脫險地,這小二,不能還他們!”
大中華:“都已經啜乳爲盟了,還不放心我們的承諾麽?”
蛇女發出咝咝怪笑:“套句你們華夏族的古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沒有人質,你們的實力,豈不是随時可以反悔?小二我們要帶走,你們若不放心,可以把青狐留下當人質麽!”
青狐心中憤怒,不由微微冷笑:“嫂子,你倒是打得好算盤,竟把我丈夫的妻子抵押給我丈夫當人質,爲什麽你自己不來?
你提出這個條件,莫不是心中存了什麽歹意,想把我往死裏坑?”
大中華點頭:“不錯,蛇姬,你這提議,可就有失公道啦!”
蕭淩天将青狐的衣服輕輕合上,輕撫其腰,安撫:“隻要你真心待我,你嫂子做出什麽,我也不會追究到你頭上。”
蛇姬:“還沒正式過門,可免不了有變數!再說獸族中爲了利益,就算弑父殺兄都屬尋常,何況虎王隻是他的妻兄呢?
蕭淩天,你可想好了,你失小二,不過如失一隻土雞,得青狐,那可是得了一隻鳳凰啊!青狐在你手裏,我們又怎麽會對小二有啥歹意?再說,就這麽一個沒油水的新手,我們殺他能有啥好處?”
小二聽在耳裏,大爲不滿:“娘的,你這美女蛇!說這嬌滴滴的女狐狸是鳳凰,那是可以的,但老子怎麽是隻土雞呢?你也太看不起老子了!老子隻是欠缺成長機會而已!
我告訴你,上一個鄙視我的獸王,已經被我老大轟成灰了。你想成爲第二個獸王不成?”
虎王一聽小二這麽有份量,更不想放他走了,便道:“蕭兄弟,你娶了我妹子,就是我的親兄弟!這小二既是我兄弟的追随者,難道我還能爲難了他?放心吧!等到了獸族,我一定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再送他點禮物,才放他滿載而歸!”
小二一聽,有好處,立即變了表情:“哈哈!還是虎王大哥夠意思,老大,你不用顧慮我了!我就去他們的世界做做客吧!”
蕭淩天尋思了一下,叮囑:“也好,小二,切記,如果你遇到主神空間或是幽冥空間的輪回者,千萬不可以與他們交手。你若不出手,他們便不敢随便取了你的小命,拉我們夢魇空間的仇恨。若是你出了手,他們把你挫骨揚灰,那也算正當防衛,别人還不能說他們做得不對。在這個敏感時刻,我也很難爲你去讨還公道。”
小二點頭保證:“放心吧,老大,他們就是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還手的!其實我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跟那些資深者打完全就是嫌命長了麽?爲了将來,我一定會忍的!”
蕭淩天便把貴賓室的主控權共享了出去。
片刻之後,蕭淩天将絕大部分地球人都送回了他們所屬的現實世界,隻留下了他和刹那芳華、大中華、小熊貓、孫逸仙、林中青狐、明非煙,以及扣在獸族手裏的小二。
蕭淩天又叮囑了小二幾句,便與林中獸族告别,退出貴賓室,啓動了普通艙,從時空穿棱飛船脫離開來。普通艙的主神晶石雖然不如貴賓室,但把他們幾個傳送回現實世界倒也夠了。
小二進了貴賓室,隻感覺什麽地方都新奇,東摸摸,西摸摸,對内含素質培養系統的至尊冬眠艙大感興趣:“我說虎王老大,你可要說話算話,好好招待我啊!這儀器是什麽?看介紹似乎可以增進身體素質啊!我可以躺進去麽?”
蛇姬闆着臉拍開小二想打開的手道:“你若動壞了這裏的儀器,賣了你,也賠不起!”
“當然,我肯定幫你找個吃喝不愁的地方招待你。”虎王吩咐,“來人!把這小子送進肉豬室!别短了他的吃喝!”
小二大驚:“虎王,你不講道義!”
鷹人抓起小二,振翅飛向肉豬室,啾啾怪叫:“你這二貨!想什麽美事呢?這種特級冬眠艙,當然是隻有虎王才有資格睡啦!不把你殺了吃肉,就是講道義了!”
時空穿棱船消失在地月系之外,蕭淩天天所在的普通艙,則飄到月球之上,尋了一處背光之地,大中華啓動了機械技能,普通艙變幻成一艘極不起眼的平闆飛船,深深地将自己埋藏在厚厚的月球塵埃之中。蕭淩天再啓動電磁感應天賦,隔絕飛船向外發散的電磁光波,進行雙隐形保險。
青狐粉臉含媚,在蕭淩天的胸膛上輕輕摩擦着,仍是一副酥軟得沒了骨頭的樣子:“奴家既過了夫家的門,還請夫君賜姓。”
蕭淩天:“賜姓?”
青狐點頭:“是啊,我們那裏的新娘出嫁,一般都是改成夫家的姓。改姓之後,從此就是夫家的人,若娘家讓我害夫家,我也可以表示姓氏已改,和娘家再沒什麽關系,不需要聽從娘家的命令。以後我便姓蕭可以麽?”
蕭淩天愕然:“姓蕭?”
青狐見蕭淩天現出錯愕之情,不由得輕咬下唇,眼淚隻在眼圈中打轉:“原來你,始終還是輕視我,把我當外人的,那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蕭淩天輕撫其背:“我不是這個意思,在我們那裏,如果丈夫和妻子一個姓,會讓别人感覺奇怪的。”
他一邊說,一邊向刹那芳華使個眼色,刹那芳華上前解釋:“我們這裏出嫁,并沒有要改夫姓的習慣啊!我、海幽蘭,都沒有改的。”
明非煙趕緊跳出來刷存在感:“我也沒有改!要是我爸爸知道我把姓給改了,沒準會抽我呢!-------日本女人嫁了之後才改夫姓呢!小日本可是我們的仇人!”
大中華進行解釋:“林中獸族在這方面的習慣,與地球上的日本和族比較像,都是出嫁後就改夫姓。”
蕭淩天正色道:“你若想改,那也并無不可。隻是我話先說在前頭,和我改成一樣的,那是不必了。你複姓林中,名青狐,那改個林青狐,倒是不錯,‘林’恰好也算是我們華夏國的姓。”
蕭淩天看到青狐的表情,越來越見委屈,小嘴一癟,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靈機一動說道:“如果我到你們獸族省親,就按我國古代的做法,把我的姓冠在你的前邊,叫作蕭林青狐。聽起來倒也滿不錯的吧?”
青狐這才破涕爲笑:“那麽,夫君,青狐可以叫你師父麽?”
蕭淩天又驚訝了:“你不是嫁給我麽?怎麽又要當我徒弟?”
青狐的小腦袋在蕭淩天懷裏拱着,撒嬌道:“我偏偏又要當你徒弟,又要當你夫人。你以後肯定會有不少徒弟,也會有更多的夫人,但既是徒弟,又是夫人的,我可要排一個啦!人家是特殊的,人家要是特殊的嘛!
獸族的核心武技,絕不會教本族注定要外嫁的女性,要等出嫁了之後,由夫家教。所以,我隻會一些粗淺的基礎把式,可不會什麽高深武技呢。父親曾說過,礙于族規,委屈了我的資質。師父你教我好麽?我一定會給你争氣的!”
蕭淩天放出電磁感應異能,感察出青狐的腦内活動,知道青狐臉上帶笑,心裏卻在悲傷:他居然不主動提出教我,要我厚着臉皮求他。我向來自尊心強,哥嫂一直防我一手,也就罷了,若未來的丈夫也不理我,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不如趁早自盡了吧。
蕭淩天擁緊了青狐,給她送去溫暖:“好,你是特殊的。我最得意的功夫,就是雷霆電!你要想學,我這便教你,你能領會多少,便是多少。暫時領會不了也沒關系,咱們以後的日子長着呢!我慢慢教就是了。”
明非煙拐了拐刹那芳華:“怪不得人常說狐媚子,狐媚子,你看她,簡直就粘在咱老公身上不想下來啦!”
刹那芳華正色道:“夫君與他聯姻,是爲了我們将來的大業。我等不應該起什麽妒忌之心。”
明非煙隻想翻白眼:“你這人,思維真是與衆不同!到底不是一個時代來的,有代溝了啊!你就不怕你大老婆的地位受威脅麽?”
刹那芳華面色溫文爾雅,言語中竟有一種喜悅:“或許是這樣吧。
但我從來就不是夫君的正妻啊,海幽蘭姐姐才是。夫君不嫌我蒲柳之姿,以二房之位授我,我已覺受龐若驚,惶恐萬分呢。”
明非煙猶豫了一下,果斷伸出雙手,也向蕭淩天撒嬌:“老公,我也想抱抱!”
蕭淩天招招手:“想要抱就一起過來!”
明非煙嘻嘻笑着,在蕭淩天的臂彎裏擠得一席之地:“這可是你說的,我也有份!嗯,咱們隻羨鴛鴦不羨仙!”
刹那芳華微笑着站在蕭淩天身後,彈起吉它:“夫君雄姿過人,又納新妻,妾身當奏樂以賀。”
吉它聲起,聲調歡快柔媚,優雅莊正,至于是什麽曲子,蕭淩天卻聽不出來。待得刹那芳華展開她百靈一般的嗓子,蕭淩天聽得數句,才知道她彈唱乃是《桃夭》,《詩經·國風·周南》裏的一篇,是賀新婚歌。
【灼灼其華。】花兒開得紅燦燦。
【之子于歸,】這個姑娘嫁過門啊,
【宜其室家。】定使家庭和順又美滿。
【桃之夭夭,】翠綠繁茂的桃樹啊,
【有蕡其實。】豐腴的鮮桃結滿枝。
【之子于歸,】這個姑娘嫁過門啊,
【宜其家室。】定使家庭融洽又歡喜。
【桃之夭夭,】翠綠繁茂的桃樹啊,
【其葉蓁蓁。】葉子長得繁密。
【之子于歸,】這個姑娘嫁過門啊,
【宜其家人。】定使夫妻和樂共白頭。
蕭淩天不由心中慶幸:芳華如此賢慧溫馴,遇到她真是我的幸運。
青狐語聲柔媚:“非煙姐姐,青狐知道你想影射什麽。青狐想說的是,狐生性媚而多智,對愛情極爲忠貞,一生隻有一個伴侶。真正薄情的,反而是鴛鴦,每年、甚至每天都會換了伴侶,所以才稱爲露水鴛鴦。”
明非煙當即被嗆到了:“你在胡說些什麽!你莫不是以爲自己姿色傾倒衆生,能迷倒男人,便可以胡說八道了麽?”
青狐抿唇一笑:“奴奴隻是說些生物界的常識罷了。非煙姐姐可不要多想喲!
傾倒衆生四個字,奴奴怎擔待得起?
對了,青狐曾聽說,無限世界裏,倒是有過一個被公認爲傾倒衆生的交際花,她的名字呢,似乎與姐姐相同。
唉,一定要有姐姐這樣的姿色,才配得上傾倒衆生這四個詞,是也不是?”
明非煙皺眉,臉上微現愠怒:“人家可還是處女呢!世界上重名的人多了,這也不足爲奇。
我聽說獸族是沒有處女膜這個設置的,比如說某個女狐,明明面首無數,卻要冒充純潔的處女,她的新婚丈夫倒也難以識别。是吧?”
青狐得意地将她青色的尾巴搖了搖,放在蕭淩天手裏,跟着猛點小腦袋:“這是自然,夢魇空間每天都有不少處女誕生呢。因爲,處女膜修複實在太便宜了,用不到十點積分,也就補好了。
可是我們林中狐族呢,未與異**合前,尾巴與皮毛都會是青色的,交合之後,若是始終未換其它伴侶,就會變得豔紅如血。若交合後對象死掉,或是長期離散,皮毛就會變得潔白如雪。**的林中狐族,皮毛會變成黃色,但我隻在幾個男狐族身上看到過,黃色女狐一個也未曾遇過。
這種變色,乃是狐族感染了伴侶的精氣血,進而導緻自身基因進化,被主神晶石視爲一種有益改良,是絕對不會存在逆轉可能的。
夫君,你看,這是多麽青澀的果實啊,隻待夫君的龐幸,将它染紅呢!”
蕭淩天看明非煙的臉都要漲成茄子色,咳了一聲,示意就此打住:“青狐,我先給你演示一下雷霆電之疾電沖。其它人有興趣也可以看看。
所謂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這疾電沖,最重要的,便是快字!”
蕭淩天一邊說,一邊以電磁勁引導青狐體内的神經脈沖,使她會意到内勁運轉走向,一運勁,全身肌肉便如一個整體般活了過來,集中肌肉的全部力量,産生瞬間爆發力,一擊給以敵人重大傷害……
蕭淩天又道:“而擊中目标的一瞬間,卻是将體内的電磁勁轟擊出去,破壞目标的粒子結構。
幾乎所有的物體,都可以視爲是由原子構成的。你隻要對把物質的原子結構破壞,那麽再堅硬的物體,也唯有崩潰了。”
跟着他讓普通艙的主神晶石造出三個人形金屬拳靶,指道:“金屬結構,在實戰中較爲常見,結構堅硬,卻最爲我這雷霆電所克制,你不妨按我剛才示意過的,打來試試。也不必全然照搬我的打法,可以與自身具體素質相結合,練出最适合自己的武技。”
青狐點點頭:“好的!”
她身子前傾,腳尖一點地,突然化出五條閃爍着青電厲芒的青狐,交錯着向前穿去。
空間中傳出的聲音,攝人心魂!
青狐一瞬間就沖出幾十米開外,五道青狐形影合一,在金屬拳靶上重重一擊,跟着翻騰過去,落在靶子身後。
明非煙雙手捧腮,可愛地輕笑:“呵呵,聲勢驚人,矯若仙姿!好!漂亮!更以仁愛之心而對外物秋毫無犯!嗯,去江湖打把式賣藝一定能賺不少!”
蕭淩天卻是看得呆了,他拍了拍明非煙的肩膀,跟着身形一動,躍上前去,在金屬拳靶上輕輕一摸。
在蕭淩天這一摸之下,那看似完好金屬拳靶上,立即吱地一聲出現了裂紋,跟着裂紋不斷擴大,整個拳靶,都顫抖着崩碎了……
青狐一愣,抱緊蕭淩天,激動地在他身上舔來舔去,就像一隻溫馴的小狗在讨主人歡心……
蕭淩天拍了拍青狐柔順的長發,青狐媚眼如絲,親昵地在蕭淩天的身上蹭着說:“師父,你教了青狐這些,青狐就真的是你自己人啦!”
明非煙杏眼瞪得溜圓:“我也可以!”
她也讓主神晶石召出一個靶子,擡弓放箭!
一箭下去,比青狐的撲勢更快,瞬間入靶三厘米左右,箭尾嗡嗡作響。
但,也就到底爲止了!甚至那箭抖了幾下之後,還掉了下來!
青狐拍拍手:“好本事,箭在靶上都站不住。”
那箭再回到明非煙的手中,她粉腮氣得鼓鼓的:“你這狐媚子知道什麽?我的箭是可以回收的!”
青狐明是安慰,實是炫耀:“霹靂鋼是宇宙中最堅硬的合金,這靶子裏雖然沒滲多少霹靂鋼,但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了不起啦!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我這樣的天才呢!呵呵呵!”
明非煙想反駁,在真正的實力面前,卻是無話可說,她的拳頭緊緊握着,手指甲把粉嫩的手下都刺出來血。
蕭淩天咳了一聲:“非煙,你的長處是控制,硬比破壞力,豈不是舍己之長,暴己之短麽?我觀察得清楚,這一箭若是換了血肉之軀,那一瞬間的靈魂震蕩,足以打斷敵人施展中的技能,甚至還令敵人陷入暈眩了!”
蕭淩天這樣一說,明非煙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
青狐連連點頭:“是啊,雖然不能當主力攻擊手,但我們也是需要輔助控場的麽!”
“哼!哼!我資質不如你,你就得意去吧!”明非煙看着青狐的俏臉,越看越有氣,青狐的眼睛似乎在嘲弄明非煙:你這資質,将來也就是個打下手的料!
刹那芳華輕拔兩下琴弦,音作金戈之聲,那金屬靶的頂門砰地裂了開來。忽地想到:我若再出風頭,恐怕非煙面上須不好看。便再緩拔兩下琴弦,音如高山流水,那金屬靶本來已裂開的紋理,又愈合了回去!
明非煙與青狐看不出深淺,蕭淩天卻是心中一顫,緩緩摸過金屬靶,沉吟了片刻才道:“強!先将音波力量打進埋入金屬靶内潛伏,然後追加後續音波力量,可以破壞,也可以治愈!
一般輪回者的音波,隻對有機體有奇效,而你現在的音樂,對無機體也能生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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