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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絕世谷衆商對策馬耳山大隊搜人


這神醫女俠柳扶風,答應要帶李鶴去找段天涯,可就連她自己也都不知道段天崖身在何方。爲了自己先下山去查找一番,安排衆人道:“老太婆我既然已經答應了李兄弟,就一定能辦到!但,其實我也不知道那老賊如今住在哪裏,原來他住在無量山貓兒峰,但最後見到他的時候,已經又過了一十八年,這老賊喜歡僻靜,十八年前他的行蹤暴露,必然換了地方,也許就在無量山的其他地方。這淫賤二賊雖然下賤,但畢竟也還有些正義,我老太婆信得過,輕功也算不錯,不如與我一同到無量山找找,運氣好的話,不出一天就能圓滿,再回來接上李兄弟,豈不是更快捷。今天也就不去見那歐陽姑娘了,先讓這黑臉淫賊帶你等到那逍遙洞住着,等他回來後我三人立刻出發。”

那黝黑扇客道:“婆婆說話真難聽,左一個‘淫賤’,右一個‘賊’的。”

柳扶風道:“你倆本來就是采花賊,說不得嗎?”

白淨扇客道:“算了,你是老人家,我兩兄弟不和你計較,就當尊敬老人吧!”

“二弟說得有些道理,現在也不是和你計較的時候,還是聽你安排吧。”黝黑扇客道,“我看大家也不用到那逍遙洞,把歐陽姑娘接過來,不就更方便?”

李路白道:“黑兄說得也算有些道理,不過那楊總镖頭,能隐瞞那件事情有三年之多,想必他見事情敗露,必當會來攻打這絕世谷。如果婆婆不在,我等皆非他一人之對手,在說我也不想與他厮殺,還是到那裏比較安全。”

黝黑扇客不悅地道:“黑什麽兄?老子有名字,在下上官逍,我二弟喚神作書吧上官遙,我兄弟倆又都是一表人才,絕世風流,像那神仙一樣,所以喚神作書吧‘逍遙二仙’!”

白淨扇客接道:“就是,哪有這麽稱呼人的?”

衆人聽到黝黑扇客這般振振有詞的解釋,很是有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特别是柳雲燕。

李路白邊笑邊解釋道:“李路白不知道二位上官兄高名,實在抱歉!”

李鶴提醒道:“三位仁兄,不要鬧了,現在不是練嘴的時候,正事要緊!”

李路白道:“李鶴兄說得對,楊驚濤絕對會來攻山。”

上官逍道:“怕什麽?就算他再厲害,但我們人多!”

張天柱分析道:“人多?我大姐和你們倆不是要去無量山嗎?留下來的,現在會武功的,就隻有燕兒和我三弟,楊總镖頭武功蓋世,如何應付?”

柳雲燕道:“二爺爺說得不錯,而且估計單是一個楊驚濤就會很難對付,何況他還有些手下!”

上官遙辯護道:“手下?誰會願意幫他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上官逍分析道:“二弟你錯了,至少婆婆剛才放走的那兩個就會。”

李鶴道:“楊驚濤,統管镖局已經三年,别說是後來他招來的新人,就是有些故人也會站在他那邊的,還是小心些好。”

張天柱接着李鶴的話分析道:“不錯,楊總镖頭,對手下們曆來都不薄,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還是會有些人的。”

李路白接道:“我看不一定,歐陽姑娘被擄走那天,就沒人幫忙。”

張天柱道:“三弟,那天你不在場,那天人們是不方便幫他,那天是單打獨鬥,如果镖局裏的人都上去了,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天遠镖局以多欺少,不懂江湖規矩。當然老夫也不敢排除,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可能是因爲膽怯或者私心。”

李路白道:“我好像聽說那些賓客,也都沒有人幫忙。”

張天柱道:“那是镖局自己的事,自己人都沒有出手,外人處于各種原因,不是更不好插手,最後楊總镖頭叫喚,不是也都上去幫忙了嗎?”

李鶴看見張天柱和李路白糾纏不清,巧妙地勸解道:“哦!我看這裏還沒有說話的,就是兩位腳夫大哥,不要拘禮,給個意見吧。”

灰衣腳夫道:“李大俠,我們都聽你們的安排,我們不敢胡說。”

藍衣腳夫接道:“就是,我們除了擡滑竿和挑轎子,别的都不會,還靠幾位大俠保護呢,不敢胡亂說話。”

柳雲燕會意地道:“我等既然共同患難,就不講這些了,都是自己人,哪個說你們不能說話?有話不要憋着,放開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外人。”

李路白道:“就是,都是自己人,不必計較許多。”

張天柱道:“是呀,二位無需計較,老夫也是腳夫出身的,曾經不也跟着歐陽老總镖頭走南闖北嗎?而且還當過幾天大俠。”

藍衣腳夫道:“張老英雄身懷絕技,小的可不敢跟您比。”

張天柱道:“錯了,武功可以學,哪個天生就會?”

藍衣腳夫道:“既然連張老英雄都這般擡舉,小的就說了,小的認爲,打不過,還不能躲着他嗎?”

李鶴贊道:“不錯,這位大哥說得非常有道理!”

藍衣腳夫道:“哎呀,小的倒是可以受到幾位英雄的保護,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小的放心不下,想回去看看!”

灰衣腳夫接道:“就是,茶大哥說得是,小的也要回去!”

柳扶風道:“看看吧,還是我們的普通的百姓最可愛,不像江湖中的許多人,身懷絕技,反倒忘本了!”

張天柱道:“這倒是不會,楊總镖頭做事,一般都還是會注重口風的,況且此事,他可以反賴回到李镖頭的身上,說自己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

李鶴道:“不錯,我與他是同門,最了解此人。他既然說過,‘爲了镖局的聲譽,不把李鶴殺師的事情洩露出去,’這種手段,他不會隻用一次。”

李路白道:“不錯,他若要來攻打絕世谷,必定會找個合理的借口。”

李路白接道:“如果他不來,就說明他心中坦然,錯的必定是李镖頭,如果他來了,就可以說明他心中恐懼,錯的就是他,李路白不才,其實到了現在,對于此事還是有些懷疑,請李镖頭不要介意。”

李鶴道:“李兄,平時看到的楊驚濤,一直都是行俠仗義的英雄,事情突然轉折,如果換成李鶴也會一樣。斷事各有觀點,李鶴豈敢多心?”

李鶴剛說完,馬上又接道:“其實大家都是讓李鶴連累的,這事本來與各位無關,大家這樣,都是爲了李鶴這廢人,李鶴謝過大家了!”

張天柱道:“李镖頭這話,屬下可不愛聽,屬下從三十二歲跟随歐陽老總镖頭來到雲南起到現在,已經又是三十八年過去了,對天遠镖局而言,屬下畢生的感情都放在裏邊了,屬下這也是爲了自己的私心。”

上官逍道:“不管私心公心,老子就知道大丈夫要正義行事!”

上官遙補充道:“不錯,大哥說得有理!”

李路白接道:“不錯,兩位上官兄說得很有道理!”

柳扶風突然大聲地鎮道:“不要在啰嗦了,現在不是說客套話的時候,都停下來吧!”

原來大家說了半天,那柳扶風在旁邊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分析着大家的話語,到了此處,他終于做了個選擇,道:“老太婆知道該怎麽辦了,聽我老太婆一句話,還是先去逍遙洞,小心使得萬年船。”

柳扶風略加思考後,接着又道:“兩位小兄弟也不要當心,我老太婆敢斷定,我敢說楊驚濤也是個能幹的人,至少暫時不會去傷害你們家人。即使他真的做了虧心事,如果夠能幹的話,暫時也不會來騷擾我這絕世谷。”

聽到神醫女俠發話,衆人哪有不依從,收拾過後,一起去了逍遙洞。

趙有福和楊清回到天遠镖局後,偷偷地找到了楊驚濤,将一切經曆禀報了,又表明了各自的忠心。

楊驚濤這個人,曆來沉得住氣,心中雖然暗自隐隐驚慌,甚至連表情都微微變了,口中卻隻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楊驚濤暗自思索片刻後,突然大聲道:“想不到,這欺師滅祖的畜生,居然還活着,二位兄弟先不要宣揚,楊某自有分寸。”

楊清道:“就算錯的是總镖頭,屬下也不在意,一定會繼續效忠總镖頭,屬下本來隻是個街頭賣藝的,能有今天都是總镖頭給的!”

趙有福罵道:“不要胡說,總镖頭怎麽會做出這等事呢?當心你的臭嘴!”

楊驚濤道:“不要說了,楊某随便問問二位兄弟,假設楊某真的做了這欺師滅祖的事情,二位兄弟,會如何看楊某?”

楊清道:“屬下不管總镖頭是什麽人,屬下絕對跟定總镖頭,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楊驚濤道:“如果要是落個江湖罵名,甚至是千古罵名呢?”

楊清立馬堅定地道:“屬下也不在乎,隻要能跟定總镖頭!”

楊驚濤道:“好,楊镖師果然忠義,楊某記住你的忠義了,那趙镖頭呢?”

趙有福道:“總镖頭說笑了,總镖頭狹義爲先,又非常仁義,哪會做出這等事情?”

楊驚濤道:“楊某說的是假設,假設真的如此呢?”

趙有福道:“總镖頭又說笑了,這種事情哪能假設!”

楊驚濤道:“那麽如果楊某說的不是假設,是真的,趙镖頭會當如何看法?”

趙有福道:“如果真有此事,趙有福也會跟在總镖頭的鞍前馬後,絕不反悔!”

楊驚濤道:“好,二位兄弟果然忠義,楊某隻是假設,和二位兄弟開個玩笑,但也不難看出了二位兄弟的忠義之心,蒼天可鑒,楊某高興沒有白提拔你們!”

楊驚濤是一個精細的人,他剛才說話的前後,其實都在暗暗仔細地觀察這二人,他看到楊清眼神坦然,表情大方,心中暗自喜歡。再看趙有福,卻與前者大有不同,眼珠不停翻滾,表情舉無定色,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此人口是心非。于是心中暗自思索:此人是個十足的真小人,他現在還沒有背叛于我,一是在楊某這把傘下,現在還可以遮陽避雨;二是他絕對算得出楊某定有妙招反攻那李鶴。這等小人,以後楊某如果哪天真的身敗名裂,千夫所指,他必當随風而倒,不過現在他還有些用處,先留着用用,以後在與他慢慢計較。

楊驚濤原來非常懼怕事情敗露,但現在事情真的出現了變故,他反倒坦然了起來。不過做賊哪能不心虛?就是在精細的人,用一次撒謊來掩蓋另一次撒謊,必當也會難以周全,時出漏洞,楊驚濤這剛才的那番“假設”,不就正是如此嗎?這些人爲了證明自己的假清白,他們會做出更多的愚蠢的事情來掩飾。楊驚濤也不例外,他立刻召來了镖局裏主要的镖頭和镖師,開了個緊急大會。

楊驚濤道:“今天,楊某急召各位兄弟前來,是因爲有件急促的事情,需要各位同心協力,一起去辦,楊某繼位總镖頭這三年以來,一直有件事瞞着各位,實在是對不住了,就算是楊某不信任各位罷了。但楊某也是有苦中的,今天就不妨把它說了出來,還忘各位不要笑話。”

燕镖師道:“總镖頭,是什麽事情?這麽緊急?”

楊驚濤道:“事到如今楊某也不怕兄弟們笑話了,楊某先問各位一個問題,李鶴李镖頭這三年都到哪裏去了?各位知道嗎?”

方镖師道:“不是隐居去了嗎?”

“對呀!”……“對呀!不是隐居去了嗎!”……“對呀!”……,衆人紛紛議論起來。

楊驚濤道:“錯了,他哪裏是去隐居,各位不覺得奇怪嗎?還是讓趙镖頭告訴各位吧。”

楊驚濤看了看趙有福,接道:“趙镖頭,你就給兄弟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趙有福接到了楊總镖頭的命令,心中暗自思索:楊驚濤這隻狡猾的狐狸,早就看出我的心思,這難道不是要逼我以後都隻能爲他所用,讓我先封住自己的嘴?

楊驚濤不悅地道:“趙镖頭,你在想什麽?還不快把事情給兄弟們說說。”

趙有福道:“哦,屬下是在想,怎樣說呢?這事情畢竟關乎到镖局的聲譽。”

趙有福此刻又想到:現在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辦,他狗急跳牆,可能馬上就會殺了我,還會說我假傳信息。于是馬上道:“趙某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大家說明,這事關乎到镖局聲譽!”

燕镖師道:“啊!既然關乎到镖局的聲譽,一定就是大事了,趙镖頭,快說呀!”

大夥也都跟着燕镖師和聲起來,要求趙有福快些說。

楊驚濤道:“你啰嗦些什麽?把你和楊镖師剛才向我禀報的給大家說說,沒事,大膽說了便是,都到什麽時候了?還計較這些?非常事就要非常對待!”

趙有福道:“趙某口拙,我看還是請楊镖師先告訴大家吧。”

楊驚濤責備道:“楊镖師口才不好,就要你說,難道你不爲镖局考慮考慮嗎?”

趙有福道:“那好吧!趙某就給大家說說,其實這次趙某等人護送張老镖頭,半路上遇到了李鶴镖頭,這李镖頭原來不是去隐居,而是成了廢人。”

“啊!廢人!這是怎麽回事?”“是呀!”“怎麽回事?”……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議論起來。

“兄弟們,靜一靜,讓趙某把話說完,大家猜猜看,李鶴镖頭爲什麽會成了廢人,是誰把他弄成那樣呢?”沒等衆人來得及猜,楊驚濤卻急了,瞪了趙有福一眼道:“還不快說,不知道這件事有多重要嗎?”

趙有福看到楊驚濤的眼神,馬上接道:“其實不用猜了,把他弄廢的人,就是我們的三位總镖頭,說白了就是楊總镖頭,和宋、田二位副總镖頭。”

燕镖師喝道:“不可能,燕某不相信,你在胡亂說些什麽?”

緊接着台下又是一陣亂哄哄的議論聲。

趙有福道:“大家不敢相信是嗎?那就讓我來告訴大家吧,這的确是總镖頭幹的,不過大家想想,楊總镖頭是何等的英雄人物,既然這事是他幹的,一定就會有他正确的原因,對吧?那麽爲什麽會如此呢?趙某說出來大家不要驚慌,不要激動!首先要說明的是,趙某呢是後面才來镖局的,原來并不認識李鶴李镖頭。”

楊驚濤喝道:“你到底說了些什麽?怎麽這麽多廢話?”

趙有福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這不是正在說嗎!這種事要慢慢的說,急不得!”

楊驚濤道:“那你還不快說?”

趙有福道:“剛才趙某叫大家不要激動,那是因爲趙某要告訴大家一個天大的秘密,說明不認識李鶴镖頭的主要原因,是要告訴大家趙某與他無冤無仇,沒有必要來言傷他,是吧?這個天大的秘密就是,歐陽老總镖頭其實是讓李鶴镖頭暗殺的!”

趙有福停了下來,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燕镖師喝道:“你在胡說些什麽?燕飛鷹聽不懂,請你解釋清楚,李鶴镖頭如何暗殺了歐陽老總镖頭了!啊?”

李莫白道:“就是,李镖頭宅心仁厚,如何做得這事,李莫白雖然粗魯,但是不能與你苟同。如果你再妖言惑衆的話,李莫白饒不得你!”

“我方如海也不能苟同!”

“我潘天旭也不能饒你!”

“還有我,丁德川!”

“還有我,莊大山!”

“我曹泰生當然也不例外!”

……

台下一片嘩然,全都唾罵趙有福。

趙有福道:“趙某知道兄弟們都不敢相信,這是非常正常的事,不過大家先給趙某一個解釋的機會,行嗎?”

李莫白喝道:“你算什麽東西,你才來镖局幾天,就在這胡言亂語,我二弟李路白與你一同出去,他呢?是不是被你害了?”

燕飛鷹罵道:“就是,看你在這胡說八道,意欲何爲?”

“就是!”……“就是,你胡說些什麽!”……“就是!”……衆人再次嘩然起來,唾罵趙有福。

楊驚濤大怒,喝道:“大家不要鬧,都給我等着趙镖頭把話說完,再議論也不遲。”

衆人這才平靜了下來。

楊驚濤道:“趙镖頭,你繼續吧!”

“據說,在歐陽老镖頭過世後,他的玉枕穴上,被人用内力射了顆毫毛進去,這才讓他老人家駕鶴西去,這顆毫毛正是李鶴射進去的,趙某聽說,這歐陽老總镖頭的位置,原來是要傳給李鶴的,可他卻等不及,希望早些傳位,就趁歐陽老總镖頭不注意的時候下了手,所以歐陽老總镖頭過世後,表情并無特别,也就是因爲是自己人下的手。爲此呢,楊、宋、田三位總镖頭才會清理門戶,妙計殺了李鶴,但又不想把此事宣揚,怕笑柄江湖,楊總镖頭才對大家撒了謊,主要目的就是要維護镖局的聲譽,但遺憾的是這李鶴,簡直就是禍害一千年,并沒有死,所以……”

楊驚濤打岔道:“趙镖頭不用說了,還是由楊某來告訴兄弟們吧,趙镖頭所言千真萬确,楊某也是爲了镖局聲譽,才沒對大家說了實話,還忘兄弟們不要挂懷,楊某還有個事情,就是請各位兄弟同楊某一起去鶴陽馬耳山,幫楊某找到李鶴,楊某要清理門戶。當然,人非草木,誰能無情,原來與我四師弟李鶴有交情的,楊某也不便爲難,隻是希望你們也不要爲難楊某就是了。”

燕飛鷹道:“燕飛鷹到現在還是懵懵懂懂,燕飛鷹管不了其他人,不過燕飛鷹也勸不了總镖頭,燕飛鷹兩不相幫,何如?”

“我丁德川也和燕镖師一樣!”

“我李莫白也是!”

“我莊大山也是這樣!”

……

楊驚濤道:“你們不用說了,元老級的二十多位兄弟及下屬,楊某不爲難你們,各地分局的兄弟和在外邊出镖的兄弟,一時也來不到,就免了。近兩三年來的十多位新兄弟及下屬,跟着楊某去去就是,如果新來的兄弟下屬中有認識我四師弟的,也可以不去,殺師之仇,不共戴天!今日點好人馬,明早出發。希望各位兄弟,不要去報信,給楊某一個機會,報了這殺師大仇。”

“這是你們師兄弟間的恩怨,方如海兩頭爲難,不管就是!”

楊驚濤道:“好,痛快,那其他兄弟呢?”

“我燕飛鷹不會爲難總镖頭,但也絕對不會幫忙總镖頭!”

楊驚濤道:“那敢問其他的兄弟有何看法呢?”

“我和燕镖師一樣。”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隻好這樣。”……,“不錯,我也是。”……”

“黃某願意與總镖頭同去。”

這名镖師叫黃森生,原來是李鶴镖隊旗下的镖師,隻因爲幾年前一次押镖到湘西,他玩忽職守,差點丢了镖貨,李鶴因此嚴懲了他,于是懷恨在心。

次日,除了黃森生以外的燕、方、李、丁、莊、曹等二十多名老镖頭、镖師及其各自的下屬、镖客,都沒有與楊驚濤同去。

楊驚濤帶了趙、楊等十多名新來的镖頭、镖師及其這十多名镖頭和镖師的七、八百名新來的下屬、镖客,同時還帶了黃森生及他的三十多名新來的下屬。打了兩面旗号直奔馬耳山去了。這兩面旗号,一面自然是天遠镖局自己的镖旗,另一面上邊寫着:“殺師逆徒,以理清除”。

這一隊聲勢浩大的人馬,急速開往馬耳山,不爲别的,就隻爲去殺已經殘廢的李鶴,看起來真是有些荒唐。

楊驚濤的大隊人馬開赴到馬耳山絕世谷後,卻撲了個空,隻留下那幾間木屋和些笨重家具,他們哪裏知道,距離這三十裏的隐秘地方還有個逍遙洞。衆人分别在絕世谷附近方圓十多裏的地方找了個遍,也沒任何收獲。楊驚濤自己也跑到絕世谷上邊的山坡上,親自搜索,突然他看到,山坡下邊絕世谷的幾間木屋濃煙滾滾,火勢沖天。

這火是什麽回事?楊驚濤大隊人馬,最終找到了李鶴等人了嗎?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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