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女王,這個男人想殺人~
尚曼易微微一笑,知道勾引沒有成功,祝凝雁急切的想知道莫天運怎麽樣了,進去一看,不禁羞紅了臉,叫道。~還不把衣服穿上~
~我沒衣服,你去替我拿件來。~莫天運不改冷君本色。
~錦帕王國的男人是不穿衣服的,反正他們唯一的工作就是侍候女人。~
莫天運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錦帕王國,什麽鬼地方,你又是誰,難道你想讓我堂堂莫氏集團總裁當你的壓賽郎君。
尚曼易眼眸如春風,萬般風情的說,這裏沒有莫氏集團,隻有錦帕王國,而我是你的女王,你是我的男人。
你這個長,得像鹦鹉的女人是女王,莫天運哈哈大笑。
祝凝雁看到尚曼易臉色不對,怕莫天運激怒她,顧不得害羞跑到他跟前,悄聲說明了尚曼易的身份。
莫天運滿臉的疑惑,尚曼易,百貨老總的千金,怎麽可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買下一個小王國供女兒玩耍。
尚曼易直接了當提出要莫天運做她的男人,給他一天時間想清楚,不然就有他好看了。
事情的變化已經讓祝凝雁分不清狀況了,按目前的情況,這莫天運就是案闆上的魚,想吃就吃,想切就切,給你機會想想已經大好的恩賜了。
尚曼易帶着衆女離開後,祝凝雁關好門,回頭一看,莫天運居然氣定神閑在床上打座起來。
看來你不擔心嗎?要不然你留下吧,反正你也不吃虧。
還不是因爲你,好像一輩子沒見過花似的,神經病,這下子可好,被人綁到什麽莫名其妙的王國來了。
這會不會是一個局呢?
局,莫天運挑了挑眉。眼一張。“聽你一說,有幾份道理了,則來之則安之,一切看情況再說吧。”
看到他如此淡定,祝凝雁裏心裏也就不慌了,輕呼一口氣在床邊坐了下來,豈知莫天運挨過在她身邊坐下,由于挨得特别近,心裏熱熱的。
“你想幹嘛。”祝凝雁看着他一直湊過來。
“你,我……”莫天運說話開始打結,甚至羞澀,讓祝凝雁以爲是看花眼了,下意識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生病了嗎?”
“沒病,誰說我生病了。”莫天運甩開她的手,說:“到了這種環境裏,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沸水裏翻滾的水餃,随時飽人口腹,這也太随便了吧。”
“那也是便宜你了。”
“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到底想說什麽。”
“咱們現在是不是同陣一條線,也就是咱們現在是生死與共的朋友,朋友有難,你一定拼了命相救,對不對。”莫天運一步一步的等着這條魚上鈎。
祝凝雁點點頭,覺得他說得沒錯啊。
“那咱倆試試,怎麽說也不能肥水外人甜嗎?”莫天運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祝凝雁卻一時沒有拐過彎來,茫然的點點頭。
一條長達二十米,用綠竹拼起來的廊橋直湖中心的閣樓,淡紅的輕紗在四周飄揚,底座呈手帕形狀,突起的底座尖端,刻着一朵豔麗的玫瑰。一陣湖風吹來,手帕形的底座會跟着波浪一起轉動,與周圍的景緻相映成趣。
這裏是尚曼易休憩的别宮。
此時,她同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坐在裏面談話,紅紗微飄間隙,映出女子白皙的臉容。
“把他殺了多可惜,留着爲我服務多好。”尚曼易盯着面無表情的江美……舔了舔嘴,說:“這莫天運的身材可是一流的,即使不能成爲的妻子,至少身體是屬于我的。”
“如果外界知道你尚大小姐的秘密,你說社會大衆會怎麽看尚家,你們尚家在商界的地位還能保住嗎?”
“江美蘭,你敢威脅我。”
“我說得的是事實。”江美蘭一雙美眸冷冰冰。
尚曼易臉色一白,頭一揚輕笑幾聲,說:“好你個江美蘭,你不僅是千年心機婊,還是一個可悲可憐的鬼儡。”
“你管我是什麽,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告訴你,你必須把寶藏地圖信息給我套出來,然後再下手,明白嗎?”
“明白,明白,真沒有什麽,莫家還有寶藏,早知道我就不退出了。”江美蘭盯了她一眼,說了一句,等你消息,人往外一縱,身體如飛鳥般直撲湖面飛去,轉眼都不見蹤影。
這功夫看得尚曼易緩不過神來,不禁想起在南山的一些日子,這江美蘭如要出手,她豈不是死了好幾回都不知道了。
正膽戰心驚,有侍女來報告,說祝凝雁來了。
走在竹橋上,祝凝雁無心欣賞周邊的風景,一陣小跑進入閣中,見桌上有水果,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祝凝雁,莫天運想通了嗎?”
“曼易,還有水果嗎?拿點過來。”祝凝雁張口讨吃。“你這裏的水果太好吃了,是怎麽種出來的,這人間仙境一樣的地方,怎麽讓你找到的呀。這裏要是開發旅遊項目定是穩賺。”
“你有完沒完。”
“咱們好久不見,就是聊聊家常嗎?你這麽兇幹嘛。之前我也沒虧待你嘛,你說你住在這神仙一樣的地方,男人也是萬千千,非要莫天運幹嘛呢?再說,他現在的情景也是不樂觀。”
“那是他的事情,我又不要他的錢。”尚曼易哼了一聲。“要不是我爸爸非要找個門當戶對的,我才不會趟這淌混水。”
“哦,所以你才來征婚。”
“沒錯,因爲新城最優秀的男人就是莫天運,而且我覺得征婚很有趣,所以來了,可萬萬沒有想到莫天運自大,狂妄,變态,我受不了才退。我回家,又被爸爸罵,我千求萬求,爸爸終于同意我不用結婚,但要爲尚家繼後。”
回到住處後,祝凝雁把談話的内容告訴莫天運,特别是聽到繼後,在吃東西的莫天運差點噎住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瞠目結舌的說:“她這是要把我當種馬。”
‘撲哧’看到他怪異模樣,祝凝雁忍不住笑起來。
“不許笑,有什麽好笑的。”莫天運來回在廳裏走着。“我這麽優秀的種子豈容她就想就要的,開什麽玩笑,哎,恐龍魚,咱們趕緊找時間試試吧,不能便宜了别人。”
祝凝雁聽得雲裏霧裏。
“哎喲,你這什麽腦袋呀,難道你真要把我送給别人暖床嗎?”莫天運向他眨了眨眼睛。
一聽到暖床,祝凝雁這才明白莫天運的真正意圖,不由绯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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