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叔,你确定認識我們董事長嗎?”
“真的認識啊。”
“那你可知道我們一年都見不到董事長二次。”前台小姐一臉調侃。“更何況你們了。”
“怎麽回事。”賀元青從外進來,看到前台有人在喧嘩。
“賀部長。”前台小姐站起身體,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目光掃向向經國二人。“他們說是董事長的朋友,說要重要的事見總裁。”
“哦……”賀元青淡淡的應了一聲。
祝凝雁在莫氏集團的資料上看到過賀元青,知道他是莫天運身邊的紅人,有他在這裏,還愁見不到莫天運。
“賀部長,賀部長,你好。”祝凝雁跑上前去。“我是心連心的愛情顧問祝凝雁,心連心是一家信譽良好,注重效率,提倡健康的大型交友平台,選擇了我們,同于找到……”
“祝小姐,把資料放下,你可以走了。”
“賀部長,那……”沒等祝凝雁說話,賀元青已經走遠了,祝凝雁嘟着嘴心說這莫氏集團的男人一個個都那麽拽,哼,莫天運,本顧問是不會死心的。
走出公司大門時,陸續看到有其他公司進去,向經國不由有些心灰意冷,祝凝雁鼓勵他不要放棄,讓他繼續潛伏着門門口,直到見到莫寒珊爲止。
祝凝雁想去找紀永言,打電話過去,他還在忙,她決定去蕩蕩街,她已經沒有好久沒有爲自己買件新衣服了。
卸下平日的僞裝,穿着普通的莫天運兩手插在口袋裏,一邊聽着音樂,穿梭在人來人往的人群悠閑自在。
一名衣衫破爛的小女孩突然跑到祝凝雁跟前伸後要錢,祝凝雁在電視新聞上多次看到很多大人利用小孩子出來讨錢,順着小女孩站着的方向往角落裏一看,果然有幾道暗影。
“小妹妹,你媽媽呢?姐姐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
躲在角落裏的騙人團夥察覺到情況不妙,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并大聲叫起來。“有人要拐我女兒,大家救命啊。”
瞬那間,所有的焦點都對着祝凝雁,祝凝雁覺得自己就是一塊箭靶,四周的人都是箭。
“大家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才是騙子,利用小女孩出來騙錢,他們才是騙子。”
“是不是騙子到警局就知道了。”祝凝雁發現手腕被人抓住了,一個穿黑色衛衣的男人滿臉瞧不起的看着她,黑色衛衣,她想起來,那天和表哥吃飯的時候議論起莫天運,這個衛衣男人正在旁邊,還對她說了句陰森森的話。不過,這衛衣男還挺帥的,輪廓棱角分明,劍眉如斜峰,眼鏡下面的鼻梁挺撥,厚薄适中的雙唇令人想入非非,帶磁性的聲音也很迷人。
祝凝雁迷迷登登的,忘了反駁,連騙子團夥什麽時候離開都不知道,到了警局,一頓審訊,無論她怎麽解釋,也沒有相信她。
“警察同志,那個男人呢?”
“那個男人,是不是說你的團夥。”
“不是,我真的是被怨枉的。”祝凝雁就差給跪了。“那個穿黑色衛衣的男人呢?”
“在隔壁做筆錄。”
一番調查後,再加上他并沒有把受害者帶來,莫天運得知自己間接幫助了騙子團夥而怨枉那位姑娘時,很是懊悔,從筆錄室出來與剛被帶出來的祝凝雁碰了正着。
“混蛋,你還我清白。”
“你是清白的嗎?看你那樣子也不像好心腸的女人。”莫天運反問。
“你們,你們兩個吵什麽呢?還不快出去。”
“警察同志,我可以走了嗎?”
“有人保釋,你可以走了。”替她做記錄的一名女警察說:“不過你要随時随到,不能走遠,明白嗎?”
紀永言接到祝凝雁的電話後,急匆匆的趕來,辦理了相關手續後,在外面等着她。
“表哥。”祝凝雁欣喜的招招手。
“雁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到警局來的。”
“還不是這個黑衣狂魔。”祝凝雁瞪了莫天運一眼。“見過特混的,還沒有見過你這等混的,應該在你臉上貼兩個,傻瓜。”
“你說什麽。”莫天運眉頭一皺。“你叫什麽名字。”
“我的名字是你這個傻瓜能知道的。”祝凝雁不解氣,上前在莫天動的腳上狠狠踩了一下,并放話說:“下次再碰到你,我祝凝雁鐵定讓你腦袋開花。”
莫天運面色陰冷,一點痛楚都呈現,祝凝雁倒是怕了,慢慢松開腳,這時紀永言也上前來勸,說是一場誤會,讓大家都不要放在心上。
豈知,莫天運的眼睛向兩塊寒冰一樣,冷得紀永言不由打顫,他下意識拉了拉表妹,說:“雁子,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那就算了吧,你不會還想進警局一次吧。真是這樣,表哥先把你打暈再說。”
“好吧。”祝凝雁鼓着腮幫子,擡頭向那人看去,誰知人影早就沒了,立刻氣得她大叫。“表哥,你看看,這種人禮貌都沒有的。”
“好了,都這樣,你還希望人家像個紳士,走啦,咱們回去。”
賀元青在指定的地點見到了坐在路邊的莫天運,幽暗得像一個幽靈,若是路人,還真會被他吓一跳。
“天運你還好,披件衣服吧。”賀元青從車裏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你怎麽好好的進了警局,還囑咐不讓我驚動别人。”
“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
“那個女人。”
“交友中心的。”
“哦……”賀元青拍了拍腦門。“好像叫什麽凝雁來着,祝凝雁,怎麽,你對有好感。”
莫天運站起來盯了他一眼,徑直走向汽車,并打開門坐了進去。
賀元青跟了過來。
“回馨園嗎?”
莫天運微微點點頭。
“天運,自你的征婚令一出,各層次的交友公司紛紛毛遂自薦,都說有優質女郎供你挑選。”
賀元青說了半天聽到後面響起輕微的打鼾聲,側頭一看,莫天運居然睡着了,不禁搖了搖頭,皇帝不急太監急,看來這事還得找寒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