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個時候他沒有出現的話,艾簡就會被掉下來的那個重物砸死,也就沒有後來的那些事了,黎暮的生命中也不會走進這麽一個人,将他的身心全部占滿不留一點空隙。
當初他也是心血來潮所以去查了艾簡的事情,如果不去查的話,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正是因爲這麽多的設定,他和艾簡最終走在了一起,他看着身下的人,嘴角勾起,笑容透着魅惑和邪氣,手指在艾簡的臉頰上輕輕劃過,“小剪刀,從你五歲那一年起,你就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奪不走你,包括你自己。”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黎暮的嗓音下壓,顯得低沉醇厚,帶着蠱惑人心的意味,又透着無比的堅定。
“嗯。”艾簡點點頭,嘴角是心滿意足的微笑。
誰都奪不走,包括我自己,離開你,我的靈魂便不再完整,所以失去記憶的我,活得如同行屍走肉,對我而言,那些記憶和你才是充實我軀體和靈魂的一部分。
當黎暮進入艾簡的身體的時候,艾簡感覺到了疼痛,太久沒有接觸過這種事,她已經沒有辦法适應,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蒼白,嘴唇被咬住,顯然是疼的很。
看到這樣的艾簡,黎暮很是心疼,他吻住她的嘴唇,不讓她咬傷自己,“不要咬自己,要是疼就咬我。”他低聲說,聲音沙啞。
艾簡搖搖頭。
不疼,一點都不疼,這樣的疼痛和以前的那些痛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麽。
當黎暮徹底進入艾簡身體的時候,這一刻,他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來得很奇怪,因爲他相信自己的小剪刀從未被人碰過,其實他原本從未想過這件事,但是艾簡之前的話讓他想起了這件事。
此時此刻,他确信他的艾簡隻屬于他一個人。
疼痛的感覺終于減輕了,艾簡開始有熟悉的感覺,雖然這種熟悉的感覺闊别了很久,但是仿佛印在了靈魂當中一般,她和黎暮的身體完美得契合在一起,不隻是身體,還有靈魂,兩個人都如同久旱的枯木終于迎來了甘霖。
他們放肆地釋放自己的欲/望,揮霍汗水,傾訴五年的思念。
“小剪刀。”
“嗯。”
“小剪刀。”
“嗯。”
黎暮一聲聲地叫着,艾簡一聲聲地應着,不厭其煩。
這一夜,他們精疲力盡,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仿佛要将缺失的五年全部都彌補回來,汗水浸潤了他們的發絲,身下的床單,房間裏是令人臉紅的喘息聲,低吟聲,偶爾伴随着幾聲低吼聲。
“小剪刀,永遠都不要離開我!”黎暮的眼眸幽黑深邃,緊緊地盯着迷離的艾簡,他身下用力,艾簡不自禁便叮咛了一聲,聲音軟綿虛弱,卻又夾雜着歡愉。
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肩,擡起頭吻住他的嘴唇,“不會離開你了,永遠都不會!”除非我死!
終于,在越來越快的節奏之下,黎暮和艾簡一起得到了釋放,他們一起飛升上了雲端,躺在軟綿綿的大片雲朵上平複着激/情後的餘溫。
黎暮抱着艾簡,感受着艾簡的呼吸起伏。
“心髒有疼嗎?”
艾簡搖搖頭,“沒有。”其實她的腦子有點空,發生了什麽都記不清楚了,隻有被很多情緒充斥着五感。
黎暮松了一口氣,沒有就好,他抱着艾簡去洗澡,床肯定是不能繼續睡了,得換一張床睡,艾簡軟綿綿地被他抱着,全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不得不說一個男人禁欲久了,瘋狂起來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不知爲何,他們都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他們兩個在分開的這些時候裏都沒有别人,這是他們心中很确定的感覺,雖然覺得詫異,但就是如此的深信不疑。
洗了澡兩個人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黎暮的手機,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小初。”聲音粗啞,帶着濃重的睡意。
“哥,查到了他們的住處,我把地址發給你。”小初在手機另一頭對黎暮說道。
黎暮頓時清醒了,“好的。”
此時艾簡也醒了,看着黎暮捏着手機的臉色,好像帶着興奮,但又有一絲沉重。
“怎麽了?”
“查到貝蒂的住處了,我必須要嚴密監視她,擒賊先擒王。”既然是貝蒂組織了空翔創辦了基地來找他報仇,那麽他當然也要對付貝蒂,貝蒂是核心人物,對付了貝蒂,再對付别人可就簡單多了。
艾簡點點頭,算算時間,隻剩下五天了。
今天要忙了!
她準備起床,結果一動就發現自己的腰疼得厲害,根本動不了,完了,這樣還怎麽出去做事?
黎暮注意到她扶着腰的樣子微微一笑,“腰酸嗎?下不了床了?要不你再躺一會,我給你弄點吃的?”看着黎暮幸災樂禍的樣子,艾簡無語,“怎麽你就沒事?”這種事不是應該男人更累嗎?爲什麽她現在累成這樣,黎暮看上去卻是神采奕奕的?
“小剪刀,以後多鍛煉,多和我鍛煉就不會這樣了。”黎暮留下一抹欠扁的笑容就起身下床了。
聽着水聲,艾簡翻了一個白眼,她就不信自己會起不來,在基地的時候,前一天受那麽重的傷第二天照樣起來,所以她咬咬牙就起來了。
其實這點酸痛真的不算什麽,但是在愛自己的人面前,人難免就會變得比較嬌貴,因爲知道他會疼愛自己,會關心自己。
當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人就會變得堅強,因爲無所依靠。
她走到衛生間,黎暮看到她的時候并不意外,隻是壓低聲音靠在她的耳邊說道,“看來你還是有力氣的。”
艾簡直接将手中的牙刷捅了過去,“閉嘴!”
這家夥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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