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結束之後,兩個人便十指相扣離開電影院,也不管别人的目光如何,對他們而言,隻需要有彼此就夠了,别人的目光不需要去在意,不管是異樣的,還是欣喜的,亦或者是贊同的,那些目光他們都不需要去在意,幸福是他們的,生活也是要他們自己過下去的。
因着洛謙言這一層的身份,他們是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宣告全世界的。
他們想着等過一段時間,洛謙言的身體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時候便離開這個城市,一路走一路愛,走到哪裏算哪裏,也許在某個小鎮住上一段時間,也許在某個大城市住上一段時間,這便是他們的愛情,也是他們的生活。
回到家裏之後,夏殇走到洛謙言的面前,拿出禮物,“生日快樂。”
夏殇的手掌上是一個小小的錦盒,這樣大小的盒子不免讓人猜測裏面是什麽東西,夏殇将盒子打開,裏面赫然便是一對對戒,然而,夏殇想要從洛謙言臉上看到的驚喜并沒有出現,出現的反而是驚愕,夏殇蹙眉,“怎麽?”不喜歡嗎?
結果洛謙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錦盒,打開,裏面赫然也是一對對戒,兩個人四目相對,呆若木雞,竟然是想到一塊了,互相瞄了一眼,對戒的款式是不同的。
然後,兩個人腦海中都是閃過一個念頭,立即就執行,結果又是一起,兩個人都是單膝下跪在對方面前,再次震住。
這下洛謙言真的不淡定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我做的,你湊什麽熱鬧,快起來。”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你湊什麽熱鬧,快起來!”夏殇沒好氣地說。
兩個人都不起來,就這麽單膝跪着,還是有人看到的話,肯定會覺得很奇怪,這兩個人是搞什麽鬼,還好是在家裏才發生這樣的情況,要是在餐廳的話,無法想象。
“小時候我就說過要娶你的,你也答應了,當然是我要向你求婚啊。”洛謙言說得理直氣壯。
“你也知道是小時候,小時候的事情不算,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是我要娶你。”夏殇完全不妥協,他知道一旦妥協的話,那他們兩個人在婚姻當中的地位可就這麽确定下來了,不行,婚姻中的地位可就決定了在床/上誰在上誰在下的問題,所以必須得堅持。
“不要,是我娶你!”洛謙言也不妥協。
他還從來沒想過是夏殇娶他這個選項,在他的概念裏,一直都是他要娶夏殇才對,也許現在的夏殇和以前的夏殇相差很大,可是在洛謙言的心裏,夏殇始終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弟弟,是趴在他背上一遍遍問着他是不是長大以後就娶他的孩子。
可是現在問題有點嚴峻,長大後的夏殇實在是有點難以控制。
“不管,是我娶你!”夏殇哼一聲,不妥協,絕對不妥協。
兩個人就這麽僵持着,誰也不肯先起身,感覺誰先起身誰就輸了。
最後兩個人沒辦法,因爲膝蓋都跪疼了,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一起起來,反正這種時候耍賴也是沒用的,他們必須得有一個方法是兩個人都接受的,否則沒有辦法決定誰娶誰。
夏殇看着盒子裏面的戒指,再擡眼看洛謙言,洛謙言觸到他的目光心中不免有些慌。
“這樣吧,我們還是老辦法,打一架,誰赢呢就誰娶?”夏殇開口,顯得漫不經心。
“靠!不行!這樣太随意了!”洛謙言當然不同意了,夏殇這個家夥打起人來根本不要命的,而且他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根本不能完全發力,肯定是夏殇赢的。
夏殇挑眉,“是随意還是說你知道自己不會赢?”
洛謙言氣得咬牙,“誰娶誰這種事怎麽可以用打架來決定?我們兩個走出去決定是我看起來像丈夫。”這話不假,洛謙言和夏殇站在一起的話,絕對是洛謙言更像爺們,夏殇看起來要稍微小一點,而且夏殇的體格比洛謙言小一點,加上他的長相,更清秀一些,這些全部加起來都足以讓洛謙言娶了他。
“那又怎麽樣?丈夫的責任不是應該保護妻子嗎?你都打不過我?怎麽保護我?是我保護你,所以你才是我的老婆,老~婆。”夏殇故意用甜膩膩的聲音叫了一聲,叫得洛謙言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實在是太有違和感了,他一個漢紙竟然被叫老婆,不能忍!
“我怎麽打不過你了?我隻是不忍心傷害你,所以不會用全力!”洛謙言還在垂死掙紮。
“那要不這樣,石頭剪刀布?”
洛謙言黑線,還可以再草率一點嗎?
不過這個選擇明顯赢的機會還是有的,不像之前的打架,可是要是不小心輸了呢?
“這也不行?你怎麽這麽磨叽?你看,爺們才不會這麽磨叽呢,所以已經證明了你的屬性!”夏殇發難,一句話說得洛謙言啞口無言,他幹脆豁出去了,“石頭剪刀布就石頭剪刀布!”
“乖。”夏殇微微一笑。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準備,看了對方一眼就出手了。
“布”
“石頭”
“哈哈,哈哈,洛謙言,你輸了你輸了,哈哈,你真笨,每次石頭剪刀布第一個總是出石頭,這麽多年了,都沒有變,你是不是傻?”夏殇爆笑,他早就知道洛謙言會出石頭。
以前他們每次玩石頭剪刀布的時候,洛謙言的第一次總是出石頭的,不過洛謙言自己沒有感覺,因爲夏殇并不是每一次都赢他,經常會讓洛謙言赢,所以洛謙言完全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問題。
“你!”憋出一個字後就完全說不出來了。
“你就認命吧。”夏殇走近洛謙言,在他的唇上輕輕掃過,如同鴻毛輕落。
夏殇取出戒指給洛謙言戴上,擡頭看着他,“謙言,我愛你。”
洛謙言的臉色漲紅,憋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個字,“嗯。”
“今晚我們是不是做點什麽?”夏殇靠近他,吐出的氣息令洛謙言的臉更紅了,不自覺想要後退,卻被夏殇緊緊摟住。
洛謙言的眼神飄忽,左看看右看看,“我,我的戒指怎麽辦?”
“别管它,明天再說,天塌下來都明天再說,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比較重要。”夏殇壓在洛謙言的身上,嘴角微微上翹,原本清秀的五官去是透出了幾分邪魅。
“聽聽說,那個那個第一次第一次很很痛。”洛謙言的脖子和耳朵都全部紅了。
夏殇俯身下去,輕咬他的耳垂,洛謙言隻覺得半邊身體瞬間變得酥麻。
“痛,才能記住,有多痛,就有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