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真的是倒黴透頂了,藍禾,你跟蘿蔔解釋一下。”越澤讓藍禾說。
藍禾本來是在發呆,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才反應過來,她立即将事情的前因後果跟顧蘿說了,蘇瀾意則是給越澤去辦理住院手續,然後負責交錢。
越澤不打算讓家裏人知道,要不然又該說他了。
顧蘿聽完之後倒吸一口涼氣,“這意思是那女人想要非禮你卻惡人先告狀?這是由愛生恨啊。”她實在忍不住笑了。
“别說風涼話,老子要報仇,媽的,老子不會要截肢了吧,手臂疼死了。”越澤真的害怕自己的手臂會斷,當時沒想那麽多,可是現在真的覺得好痛,要是截肢怎麽辦?那他就是殘疾人了?他要怎麽辦?
不要啊!千萬不要截肢。
“别想這些了,你以爲誰都能截肢的是不是?你又不是男主角,沒這麽悲慘。”顧蘿安慰越澤,“我去給跟醫生了解一下情況。”
她去找醫生,醫生将越澤的一些情況說了一下,雖然傷得有點重,但不至于截肢,顧蘿轉述這些話之後,越澤大大松了一口氣,不用截肢就好。
蘇瀾意和顧蘿在醫院裏忙活了好一會,弄好之後才離開,藍禾則是留下來照顧越澤,雖然這件事和她的關系不是很大,但還是有關系,而且越澤的手臂受傷是因爲她,這一點是沒有辦法推卸的,她需要留下來照顧他。
他們還沒有吃晚飯,忙着的時候不覺得餓,現在空閑下來,一個個都覺得餓得要死,越澤也餓了,就讓藍禾的助理去買吃的,藍禾在病房裏陪着越澤。
“剛才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估計已經挂了。”藍禾對越澤道謝。
“不客氣,那種情況下,我身爲男人挺身而出是很正常的。”越澤知道自己不用截肢之後已經不太在意這件事了。
不過就算是知道要截止那也是沒的後悔的事,當時的情況,他肯定事會沖上去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沖上去了,隻想着不要讓藍禾出事,自己受點傷沒有關系,誰知道會受這麽重的傷,真是哭都來不及,一定要報仇。
“對了,你之前說是來找我的,找我什麽事啊?”藍禾想起這件事。
“本來是想找你看電影的,結果……哎,現在是看不了了,我不知道多久才可以出院。”越澤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藍禾失笑,“找我看電影?那等你出院之後再去看吧,應該沒那麽快下映的,什麽電影啊?”藍禾真沒想到越澤要找她看電影,他們兩個平時的聯系不多,經常隻是有事才會聯系,這麽突然找她看電影當然意外了。
兩個人有的沒的聊了一會助理就回來了,吃了飯之後越澤就睡了,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顧蘿回去之後跟黎夜說了這件事,黎夜笑了起來,“讓我來評價越澤的話,隻能用現在很流行的一個詞。”
“什麽詞?”顧蘿頓時好奇了,她發現大神總是知道現在流行什麽詞。
“逗比。”當黎夜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顧蘿笑噴,“這歌詞你都知道啊,大神,你什麽時候這麽接地氣了?越澤的确挺逗比的,而且是沒藥救的那種逗比。”
從小到大,越澤都很逗比,特别的二,不過在别的女人面前總是裝得有模有樣的,就是活脫脫的一個霸道總裁,但是在熟人之間就是個逗比。
“因爲你也是逗比。”黎夜的這句話令顧蘿頓時笑不出來了,“我怎麽就是逗比了?我是女王好不好?”
黎夜斜睨她一眼,“女王會抱别人的大腿?”
顧蘿瞬間臉紅,這麽久遠的事情怎麽還記得啊?可不可以翻篇啊?大神,不帶你這麽小氣的是不是?顧蘿真心覺得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已經沒有必要再提了,一提起來她就不知道老臉該往哪裏放。
“我也就在你面前逗比一點。”顧蘿小聲嘀咕。
“嗯。”黎夜點點頭,這一點她還是認同的。
顧蘿在人前的時候還是很霸氣的,該有的女王氣質一點都不會少。
“對了,最近黑我的帖子又不少了,你會覺得丢臉嗎?”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黑她的帖子又開始層出不窮了,說得各種難聽,而且他們說的時候還會帶上黎夜,說黎夜的眼光怎麽這麽差?
有一些人甚至開始黑黎夜了,弄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出來,看了讓人挺氣憤的。
對于自己的事情,她已經是免疫了,看完根本不會有什麽感覺,但是看黑黎夜的那些帖子還是會很生氣,黎夜那麽好那麽優秀的一個人怎麽可以這麽黑?特别是黑一些不存在的東西,你倒是黑一些實質性的啊,比如情商低,比如嚴重潔癖,你要是黑這些,我就不說什麽了。
“不會覺得丢臉。”黎夜搖搖頭,臉色沒有什麽變化,就是很平常得說出這句話。
“那那些黑你的人也不生氣嗎?”
黎夜再次搖頭,“不生氣,都是假的。”
“大神,你的心境到底是怎麽鍛煉出來的?好牛逼,這層次果然是我們普通人達不到的。”顧蘿覺得黎夜的心理素質很強硬,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擊破,連最外面那一層都沒有辦法擊破,别說是内心深處了。
“他們與我而言不重要,那麽他們說什麽,做什麽,也不重要。”這就是黎夜的想法,他的情緒本來就不多,更加不會爲了一些無關的人浪費了。
顧蘿點點頭,這話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難,能做到的沒有幾個,也隻有黎夜這樣的人才可以做到。
她發現自己想要過平靜的生活真的是不太可能,要是和一些心理素質不是很好的人在一起,肯定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具備抗壓能力的,還好,她選擇了黎夜,黎夜是絕對必備抗壓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