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是盡量往後退往旁邊退,怕打擾到他們交手,絕對不是怕殃及,而是怕打擾到,有一次不知道是誰不長眼的沒有及時推開,被帝倏撞到了,害得帝倏被黎夜打了一拳,氣得帝倏當場就将那人用極其殘忍的方法弄死了,從那以後誰都不敢打擾帝倏和黎夜之間的戰鬥,太吓人了。
等到衆人可以看清楚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停了下來,雙方都用槍指着對方的太陽穴。
衆人松了一口氣,差不多是結束了,一般這樣的情況下,兩個人就會和解。
“黎夜,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在我身下臣服。”帝倏的語氣相當霸氣,覺得這是勢在必得的事情。
“不可能。”黎夜隻是淡淡地回了三個字。
然後兩個人同時收槍。
“可不可能你就等着瞧,我不隻是要你的臉,還要你的人。”此時剛好有一束光找進來,映着帝倏的眼眸,他的眼眸由冰綠色變成了暗褐色,好似燃起了一簇火焰。
黎夜看向他,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你是在向我表白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拒絕你,我不喜歡你,我有喜歡的人了。”
說完這句話,黎夜便帶着白界離開。
而帝倏則是一腳踹向了椅子,生氣的很,他最讨厭的就是黎夜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就想着要打破黎夜那樣的狀态,要看到黎夜的憤怒,黎夜的驚慌,黎夜的不安,隻有這樣他才能滿足。
黎夜和白界回去之後,顧蘿和顧帆還沒有回來,之前黎夜當着假顧蘿的面給真的顧蘿打電話,顧蘿說蘇瀾意的爸媽很熱情,要留他們吃晚飯,他們就打算吃完晚飯再回來,而假的顧蘿還以爲黎夜是在給别人打電話。
和顧蘿相處這麽久,對于顧蘿的很多小細節他還是可以很清楚地知道,任何的反常都是麻煩的開始,所以在他留意到顧蘿的走路不步伐不太一樣之後就開始試探,故意問一些隻有兩個人知道的問題,如果是真的顧蘿絕對不會像假的顧蘿那樣回答那麽簡潔,回答得越是簡潔,就說明對這個問題就越是困惑。
當他打電話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是确定這個顧蘿是假的了。
想不到帝倏會玩這麽無聊的遊戲,不過帝倏說以後不開這種玩笑了那就是以後都不會開了,帝倏這個人雖然很多時候很孩子氣,但是說過的話還是會兌現的,以後不需要擔心有人會假扮顧蘿。
不過就算真的還有人打扮,他依舊可以分辨得出來。
顧蘿和顧帆回來之後,黎夜就将這件事說給她聽了,他覺得顧蘿有知道的權利。
聽到黎夜的描述,顧蘿驚呆了,“啊?真的啊?竟然會有這樣的事?帝倏真的是很無聊,之前先是假扮你,現在又找人假扮我,他到底想幹什麽?”
“他喜歡玩。”這就是帝倏要做這些事的原因,帝倏很愛玩,隻要他覺得好玩的事情他就會去玩,不需要什麽理由。
顧蘿點點頭,“不過你竟然這麽了解我的一些細節,太神奇了!”對于這一點,顧蘿實在是很吃驚,覺得黎夜很強大,竟然從走路的樣子就看出兩者的不同。
她絕對無法從腳步中就判斷出兩個人的不同。
而且她相信那個假冒的人就算步伐有詫異也不會太明顯,可以說是很細微的差别,但是黎夜竟然看出來了,實在是強大!
“原來你對我這麽了解啊。”顧蘿覺得心裏甜滋滋的。
然而黎夜下一句話卻是,“嗯,不同的人不同的走路方式,我看多了就會記住,習慣使然。”并不是特意去記住去了解。
聽到這句解釋,顧蘿汗顔,還不如不解釋呢,這家夥真是情商不高。
“這種時候你就應該說,是啊,我很了解你,因爲我喜歡你,這才是情商高的人該說的話。”黎夜那句話明顯是在說她和别人沒有區别,就算是别人他也可以認得出來。
“那是撒謊。”黎夜并不認同。
顧蘿扶額,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在這個問題上,他們兩個是存在代溝的,沒有辦法溝通清楚。
還是不要繼續探讨這個話題了,她今天在蘇瀾意家裏待了一天有點累了,想洗洗睡覺了,“你要睡了沒?沒的話我先去了,我累了。”
可是她被黎夜拉住。
“我問了那個假扮你的人想不想要我的身體,她說想要。”
顧蘿輕咳兩聲,“你想表達什麽?”這是在炫耀嗎?不符合黎夜的性格啊。
“你想要嗎?”黎夜勾唇一笑。
“不想要。”今天不想要,今天累了。
“可是我想要。”黎夜回答那個假扮顧蘿的人是不想要她的身體,可是他現在想要顧蘿的身體。
顧蘿已經被黎夜抱了起來,大步走出了書房,顧蘿郁悶,“喂,你可不可以節制一點,我是個孕婦,是個孕婦啊!”真的是夠了,顧蘿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隻能壓低聲音抗議。
“我很清楚你是個孕婦,也很清楚你懷孕的時間,不需要提醒我。”黎夜從善如流。
他已經抱着顧蘿進了卧室,顧蘿覺得自己是沒有機會反抗了。
“不洗澡嗎?”弱弱地問了一句。
“我不嫌棄你。”黎夜笑道。
顧蘿黑線,“爲什麽不是我不嫌棄你!”竟然說不嫌棄她,她才不髒呢!
“我們互相不嫌棄那就可以開始了。”黎夜很滿意顧蘿的答案。
而此時顧蘿隻有在心裏悲憤的份,她又被黎夜帶進了坑裏,這家夥是越來越腹黑了,她真的是要栽在他的手心裏了,比如來佛祖的五指山還要厲害,媽蛋,還好她不是孫猴子。
應該不需要被壓五百年!
因爲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顧蘿感覺好一些,不過還是覺得很折磨,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明明是這樣冷的天,卻是燙得吓人。
“黎夜,你有覺得釋放嗎?”顧蘿覺得這樣的控制實在是令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