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洛謙言又問了關于夏殇的一些事,就是程靜被奸污的時候,他人在哪裏,誰可以證明。
将夏殇的回答都全部記錄下來,生怕有一點遺漏,還檢查了好幾遍。
“好了,我将這些東西收拾掉。”洛謙言像個老媽子一樣将那些東西都收拾掉,出去之後再回來,不過審訊室裏依舊還有一股龍蝦的味道,在裏面聞不出來,但是出去過進來就很明顯,這股味道明天該怎麽解釋?實在是有點頭疼。
他真的是在秉公處理嗎?明顯沒有。
兩個人就案件聊了一會,洛謙言讓夏殇先睡覺,他就在這裏坐一個晚上,讓他趴在桌子上睡是不可能的,他坐着淺眠一會倒是可以,這樣就算第二天下屬進來也沒什麽問題。
第二天洛謙言就将任務分派下去,讓他們去找人證,事實證明夏殇是說辭是正确的,有不少證人可以證明夏殇跟這件事沒有關系,而且都是身家清白的人。
下午的時候夏殇就被放走了。
夏殇出去的時候看到外面那些鬧事的人,臉色瞬間沉下來,氣勢全開,俨然已經是X的樣子,不是那個略帶孩子氣的夏殇。
“把鬧事的人都抓起來帶回去。”夏殇淡淡地吩咐自己的下屬,正是跟在夏殇身邊時間不短的手雷和炸彈,他們兩個一直守在外面,就等着夏殇出來。
“是。”
短短的時間裏,那些鬧事的人就被抓起來了,然後扭送回去,辦事效率相當高,夏殇看着其中一個所謂的老大,眼眸微微眯起,那人吓得膽顫,哆哆嗦嗦道,“X,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讓人鬧事,X您别生氣,别生氣,以後都不敢了。”
“誰讓你來鬧事的?”夏殇氣定神閑,雙腿交疊翹着二郎腿,臉色冷峻,某種不帶任何感情。
“啊?沒有誰啊,我就是想着不能讓警方欺負了X您,就想您出來,想不到讓您不高興了。”
“是嗎?不說實話是嗎?”夏殇微微一笑,笑容友好,但眼中依舊冰冷一片,“拔了他的舌頭。”
話音剛落,立即就有人上前将在喊饒命的男人制服住,動作非常快,隻聽到饒命的聲音戛然而止,隻能聽到“嗚嗚”的聲音,一臉的痛苦和驚恐。
“不說就寫吧。”夏殇依舊微笑着,黑色的鞋尖映着冷光。
那個人在顫抖,努力想要離開這裏,想要逃走,可是他才一動就看到有什麽東西朝着自己飛過來,劇烈的痛楚令他在地上打滾,卻發不出什麽聲音,隻有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如野獸般的痛苦嗚咽聲。
一把飛刀正插在那人的一隻眼睛上,這隻眼睛已經廢了。
他的雙手快速比劃,極力想要表達什麽,但是已經發不出聲音。
“給他紙筆。”夏殇淡淡的吩咐,嘴角處的笑容已經收了起來。
那人在紙上迅速寫下了一個名字,然後用那隻好的眼睛看着夏殇,希望得到夏殇的原諒,夏殇看着他,他抖得很厲害,害怕夏殇得繼續折磨。
“我這個人賞罰分明,你既然配合了,我就不會再對你如何,帶下去救治。”
聽到這句話,那個人流下了激動的眼淚,不過另一隻眼睛流出來的全都是血。
夏殇看着紙上的人名,臉色更加冷凝。
看來是有很多人不服他,這隻是其中一個,想找個機會将他扳倒,呵,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而洛謙言那邊,因爲将夏殇釋放了,程靜一刻都坐不住就來質問了。
“爲什麽将夏殇放了?爲什麽?”她過來質問洛謙言,歇斯底裏的樣子令人覺得可怕。
“有新的證據出現,證明他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被釋放了,而且除了你的證詞,提供不出别的證據,沒有辦法繼續拘留他。”洛謙言面不改色地解釋。
程靜看向别人,别人也點頭,“大嫂,我們已經獲取了新的證據,有很多人證都證實了在案發的時候,夏殇的不在場證明。”
“你們的意思是當時隻是一個和夏殇一樣聲音的人?”程靜覺得太可笑。
“是,隻能是這樣的情況。”
程靜不相信,真的是不相信,如果隻是聲音一樣的話,她當然不可能一口咬定就是夏殇,但是那些話,那些話如果不是夏殇說的還會有誰呢?
難道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也喜歡洛謙言?
洛謙言不隻是招女人喜歡還招男人喜歡?
可是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剛好是擁有夏殇聲音的人來說那些話,實在是太過巧合了,她真的沒有辦法相信。
“我會抓住真兇,你在家裏等消息。”
“嗯。”程靜沒有繼續鬧下去,她選擇回家。
雖然最後的結果讓她不能接受,但是她不會這樣就放棄,洛謙言不是說會找到真正的兇手嗎?她倒是要看看真正的兇手是誰,希望不要隻是一個冒名頂替的人。
“老大,你說真兇是什麽心态?爲什麽會冒用夏殇的聲音?難道說真的隻是聲音一樣?這不太可能,也不太科學。”覺得這件事實在是疑點重重。
有太多的疑點了。
“我正在重新分析這件事,你們也分析分析,有什麽發現可以和我說。”洛謙言準備重新分析這件事,這件事實在是有太多的疑點。
他在紙上畫了很多條線,别人要是看到的話根本想不到這是一個案件,隻看到很多條線和數字。
程靜爲什麽有機會打電話?而且打電話到他趕過去沒有多少時間,就在那個時間裏,程靜遭受了那樣的待遇,而且手機爲什麽還會在程靜的身上?程靜說過,他們将她關在一個房間裏關了兩天,本來一直有人看着她的,但是後來那個人突然就走了,隻留下她一個人,而且手機也在身上,她一直在找機會給洛謙言打電話,終于獲得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