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看黎夜,黎夜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神色淡淡的。
結果上很清楚得寫着:性别,男。
是個男孩。
這意思就是她不用跑了,可以等下一胎?雖然她還是可以跑,沒必要等下一個,但是答應了要給他生個女兒,要是做不到的話,就是言而無信,他幫了她那麽多,她要是這點都做不到的話,以後會寝食難安的,而且他應該也會四處抓她吧。
對,不是找,一定會是抓!
黎夜看向她嘴角微翹,笑容很淡,幾乎看不出來。
“是個男孩,看來還需要努力。”
“這節奏是要三年抱倆?”都說生孩子很痛的,三年之内就要經曆兩次嗎?顧蘿想到這裏就覺得頭破發麻,要是下一個還不是女孩呢?
人家都是想生兒子,他想生女兒,不就是想生個女兒嗎?爲什麽會這麽的困難。
黎夜你是什麽體質?
“可以。”
“生孩子很痛的。”顧蘿一臉的爲難。
這話令黎夜有點爲難了,他隻考慮到了懷孕這個問題,倒是沒考慮到生孩子這種痛,書上的确說生孩子很痛,不是一般的疼痛可以比較。
當初卓思生黎暮的時候就很痛,但那個時候的他并沒有太多的感覺,隻是将這個當做卓思的一個任務罷了。
現在顧蘿說出這個顧慮的時候,他難免會放到心上了。
“我會想辦法将疼痛将到最低。”黎夜對顧蘿。
顧蘿愣住,還可以這樣?怎麽降低啊,“你要怎麽做?孩子肯定要從那裏出來,那就不可能不痛啊。”真的沒有辦法降低吧。
“讓肚子裏的孩子盡量保持在五六斤的樣子,比較好出生。”
“額,你确定還可以這樣?”顧蘿的嘴角狠狠抽了兩下,大神就是大神,思維果然是不一樣,讓一個肚子裏的孩子保持體重,這要怎麽做到?
“可以,我找人去弄,你不用太擔心,要是最後真的很痛,我陪你。”
聽到這話,顧蘿突然就覺得不那麽害怕了,隻要有他陪着,好像就可以很安心,她知道他的意思是他可以陪着一起痛,就像他們兩個第一次滾床單的時候,他也是陪着她一起痛。
如果說普通男人做到這一點,她并不奇怪,但是他能爲她做到這一點,她是感動的。
因爲他根本不需要這麽做。
她對他點了點頭,她覺得此刻自己的臉上一定是寫着“信賴”兩個字。
知道孩子的性别之後她算是可以松了一口氣,不需要制定什麽逃跑計劃了,至少目前來說不需要,要不生完這個孩子之後跑吧,帶球跑路太危險了,空着肚子跑比較安全。
黎夜要是知道她拐走了他的孩子肯定會大發雷霆,估計怎麽都要抓到她,但是要是沒有孩子的話,估計跑了就跑了,他不怎麽會計較。
顧蘿心下暗暗地計較又有了想法,她覺得需要從長計議。
“黎夜,男孩女孩不是可以控制的嗎?”不是說可以自己選擇孩子的性别的嗎?雖然技術上的要求有點高,但是顧蘿覺得以黎夜的能力是可以辦到的,爲什麽要這麽下賭注呢?
“不喜歡控制孩子的性别。”這種事情順其自然不就好了。
而且他比較喜歡控制顧蘿。
顧蘿沒有說話了知道這個提議是被否決了。
當初爲什麽要答應生女兒呢?直接答應生個孩子就好了,誰知道生女兒這麽難。
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顧蘿笑了笑,輕輕撫摸着在心裏說道:寶寶,媽媽不會帶着你颠沛流離了,你會跟你哥哥一樣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成長環境。
“黎夜,你說以我們手裏的證據可以将當年的事情翻出來嗎?可以将他們兩個給弄下來嗎?”顧蘿想着這件事還沒有徹底解決,想找個機會解決掉。
“可以。”
“你說還有人嗎?我總覺得還有人。”這是她一直顧慮的事情,否則她不會遲遲不動手,早就可以将這些證據弄出去讓宋成民和金遠順倒台。
但是媽媽的死一直都沒有搞清楚,跟宋成名和金遠順似乎都沒有關系,但媽媽不可能無緣無故跳樓的,特别是在媽媽還知道弟弟活着的情況下。
還有人是誰呢?是一個還是兩個?他們這一次的舉動該不會是讓政界來一次大洗牌吧。
“是狐狸總會露出狐狸尾巴。”黎夜淡淡地說。
“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露出來,短時間還好,要是長時間的話,根本沒有這麽多的時間來耗。”這就是顧蘿顧慮的事情,耗不起,她想快點解決。
這樣一來弟弟才能安全,爸媽才能安息。
“宋成名和金遠順會知道其他人。”
“你的意思是我要将他們抓來嚴刑逼供?”他們應該不會死扛到底吧。
“可以。”黎夜頓了頓後,“這件事差不多要靠你自己,我不方便出面。”
“爲什麽?”顧蘿不解,她是感覺到了黎夜對這件事的不上心。
不是那種不上心,是不太願意插手的感覺,至少是沒有親自出面的,如果他真的親自出面的話,也許不會這麽麻煩。
黎夜沉默片刻後開口,“有過約定,我不能随意插手國家的事情,否則有正當理由。”
顧蘿驚愕,還能這樣?
“正當理由?比如呢?”她想知道所謂的正當理由會是什麽,看來大神也不是随心所欲的,有些方面還是受到制約的,否則的話豈不是亂了,特别是大神任性的時候。
“比如國家高級領導人的委派,或者是牽扯到我的家人。”黎夜看向顧蘿,“你,目前不算我的家人。”否則他不會遲遲不動手,隻是暗地裏幫顧蘿而已。
這話令顧蘿瞪圓了眼睛,還有這樣的情況?家人?咳咳,嫁給黎夜就是家人了對不對?難怪這家夥一直引誘她嫁給他,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我可以自己處理。”顧蘿信心滿滿地對黎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