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對她這麽警惕,搞得好像他是有多缺女人。
長這麽大還真沒缺過女人。
“有你這麽比喻的嗎?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是被你那什麽了,是不是還有錢拿?”反正某個人花錢如流水,真的是不知道血汗錢來得辛苦。
“回答正确,走吧。”越澤懶得和藍禾再說什麽,直接拉過她就走。
藍禾幾乎是被他拖着走的,她真的是很無語,一天被拉了兩遍!
上車的時候藍禾特意坐在了後座上,越澤嘲笑她,“就這麽怕?我能對你怎麽樣?你也不小了,試試那方面的事也是必要的。”
“你怎麽知道我沒試過。”藍禾反駁,雖然沒什麽底氣,但還是比較兇地反駁了回去。
“這麽說來嘗試過?嘗試過就更沒什麽好怕的了,不就那麽一回事嘛。”越澤的語氣很輕松。
藍禾無語,“那是對你,不是對我,對你來說那是家常便飯,對我來說不是,這是很重要的事情,隻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才可以做,不是随便拉個人都可以的,我沒那麽濫情。”她說着說着就顯得有些火大,覺得越澤太随便了。
她知道和越澤上過床的女人肯定無數,她不覺得越澤都是喜歡她們的,隻是各取所需罷了,或者就是和越澤一樣的想法,這是家常便飯的事,很正常,沒有必要太在乎,但是她無法苟同。
突然一個急刹車,藍禾根本沒任何的準備,頭直接撞上了前面的座椅,痛得叫了一聲,“越澤,你發什麽瘋?”
“你現在是在對我說教?”他轉過頭,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沒有。”她隻是表達自己的觀點而已。
說教?談不上。
越澤看了一眼周圍,“信不信我把你放下去。”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藍禾更加别想坐到車了,基本上就要靠雙腿走回去,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
“你什麽意思?”藍禾臉色有些不好。
“你求我,我就不放你下去。”越澤和藍禾的思想格格不入,他不想被她說教,就想征服她,讓她認同他。
藍禾嗤笑一聲,“我自己下去。”她實在不想跟越澤委曲求全,今天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了,下去就下去,誰怕誰啊,她打開車門就下車了,然後一個人在路上走着,這條路上的車已經很少了,很久才會經過一輛,冷風吹亂了藍禾的頭發,她冷得縮了縮自己的身體,但還是往前走。
看着這樣的藍禾,越澤更加生氣了,當下就不想管藍禾直接加油門就離開了,她自己要走就讓她走,讓她吃一次虧就知道嚴重性了。
藍禾心裏是害怕的,孤零零的一個人,怎麽可能不害怕,這邊連路燈都很少,有幾個路段還沒路燈,她不知道自己走回家幾點了,心跳很快,整個人顯得很慌。
千萬不要有壞人,千萬不要有,菩薩顯靈,讓我安全回家,讓我安全回家。
可是這種時候基本是怕什麽就來什麽,藍禾馬上發現不對勁的事情發生了,後面好像有人在跟蹤她,她根本不敢回頭看,隻能緊緊抓着自己的包然後弓着身子快步往前走,走了一會她特意放慢腳步,發現後面的人也放慢了腳步,再加快,再放慢,還是這樣,她更慌了,是誰在跟蹤她啊?好吓人。
寂靜的路上她隻能聽到自己和後面人的腳步聲還有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吓得她手心不斷出汗。
忍不住的她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吓得半死,大叫了一聲撒腿就跑,後面跟着一個披頭散發的流浪漢,她朝着狂奔,速度驚人,坐在車内的越澤看着跟瘋子似的藍禾踩下了油門。
開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停下來他下車,站在那裏,看着藍禾朝着自己越來越近。
藍禾看到前面的人影時,距離遠的時候看不清楚以爲還是個壞人,這是兩面夾擊嗎?真的是要完了,可是近了之後她發現是越澤,當下什麽都不管了,直接沖到越澤的面前,一把将越澤抱住,“越澤!”
被藍禾突然抱住越澤僵住,到嘴邊的話硬是吞了回去,本來想嘲笑她一番,結果怎麽都開不了口了。
“你說的對,被你強我至少知道你是誰,别後面那種人強,我不知道是誰就算了,可能還一身的病,太惡心了,而且是你的話,就算懷孕了,我能知道孩子他爸是誰。”
藍禾覺得越澤之前說的話太有道理了,現在她深深地認同。
越澤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誰要強你。”他拉住藍禾的手讓她上了車,直接讓藍禾坐了副駕駛座,看到藍禾還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隻能自己伸手給她系上安全帶。
“剛才不是很勇猛嗎?怎麽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我錯了!”藍禾可憐兮兮地看着越澤,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就不逞強了,求就求了,總比被那個流浪漢壓在身下要好。
“行了。”越澤伸手在藍禾的頭上拍了一下。
他開車将藍禾送到了家樓下,藍禾卻沒有立即下車。
“幹嘛,還想讓我送你上樓?”越澤沒好氣地說。
“反正你都送到這裏了,就送我上樓呗,這裏住着一些不太友善的人。”藍禾抓着安全帶的手緊了緊,語氣中帶着懇求。
這麽晚了,經過之前那件事她是真的害怕了。
人就是這樣,依賴過之後就很難自己站起來,如果一直沒有依賴,就隻能硬着頭皮上,無論怎樣的困境都隻能自己去克服,但是一旦得到過幫助,就會想要更多。
越澤想想也是,就下車送她上樓了,藍禾住的地方很差,裏面什麽人都有,有危險是正常。
“你現在錢也不少了,換個地方住吧。”越澤建議。
“錢太容易花完了。”這是藍禾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