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真的不得不相信他們兩個之間的緣分了,總是遇到,賭場那一次就不說了,後來在男廁,接着是被他拉去充當家女朋友,後來又是派對上,最後是今天,這是要鬧哪樣?
“你……”顧輕嚴皺着沒有,看向顧蘿的目光帶着探究。
“怎麽了?”顧蘿有點不想搭理他。
“我看到馮成了,現在又看到你,不免多想。”顧輕嚴看向顧蘿的眼神不太友好。
顧蘿冷笑一聲,“那你就想象吧。”
見顧蘿是這樣的态度,顧輕嚴很是生氣,“女孩子要自愛,不要作踐自己。”這完全就是以一個長者的口吻在教育顧蘿,讓顧蘿覺得很可笑。
“你是跟蹤我吧,否則怎麽我走到哪裏都能遇到你?”顧蘿姑疑這麽說,她當然知道顧輕嚴不是在跟蹤她。
“沒有,碰巧而已,我在這裏和顧客談生意。”
怎麽可能是跟蹤她?想太多了吧。
“哦,再見。”顧蘿揮了揮手就打算轉身走,馮成還等着呢,出來太久不太好。
她覺得以後和馮成吃飯絕對不能出來上洗手間了,上一次就遇見顧輕嚴一次,顧輕嚴是和衛生間有緣吧,不是和她有緣,的确是她想太多了。
顧輕嚴伸手将顧蘿抓住,“你真的要起陪那種老頭?”
“和你有關系嗎?”顧蘿冷聲道,覺得這話太難聽了,雖然是實話,馮成就是糟老頭。
“爲了名氣和錢什麽都可以出賣?”顧輕嚴的語氣加重,語氣裏帶着鄙夷,覺得顧蘿太不應該了,已經這麽紅了,賺了這麽多錢了,還要作踐自己,這不是貪心嗎?
“喂,你管太多了吧,我怎麽樣是我的事,要不然你養我嗎?說得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我們隻是見過幾次好不好?而且有些事呢,事不關己才會那麽說,顧輕嚴,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夠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她甩開了顧輕嚴的手大步超前走。
越想越是覺得好笑,這顧輕嚴該不會真的是喜歡上了她,不對,喜歡上不應該是這樣長者的口吻,難道是将她當做妹妹了?真的是有點好玩。
顧輕嚴的家世背景可是涉了一半的黑,怎麽可能會有這麽聖母的心?難道遇到每一個堕落的女明星都去這麽勸誡一番?那真的是夠了。
她回到包廂,沖馮成揚起一抹笑容,“讓您久等了。”
“沒事。”
“剛才出去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熟人就聊了兩句。”顧蘿說這話的時候看向馮成,注意到馮成的臉色變了變,她低頭掩下嘴角的笑容,“見到熟人了啊,聊什麽了?”
“沒聊什麽,就問了一下互相的近況然後我就回來了。”
馮成點點頭,“嗯,我們繼續喝酒,你還說你酒量差,這還沒醉呢。”
“怎麽沒醉,隻是不上臉而已。”顧蘿笑笑,再喝了兩杯之後,她開始裝喝醉了,先是反應慢半拍,再是開始哭了,将喝醉酒的形态演繹得很好。
她看着馮成眼淚汪汪的,說一些有的沒的,東扯西扯,說自己多麽多麽不容易,說自己多麽多麽委屈,聽得馮成那叫一個心疼啊。
“好了,别哭了,以後都會好的。”馮成安慰顧蘿。
“你說我家怎麽就一下子敗了呢?我想不通啊,真的想不通,那麽大的産業怎麽就敗了呢?是不是有小人在搞鬼,我不相信啊,本來我可以錦衣玉食的,可是一下子就變成一無所有了,什麽都得靠自己去努力,好累,好累。”
顧蘿的眼淚嘩啦啦地流,跟開了水龍頭似的,她現在就當自己是在演戲。
“大企業一夜之間破産也是正常的。”馮成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是啊,一夜之間破産是有的,但是我們家明顯不是,我總覺得是有人在搞鬼,對,是季浩宇,是季浩宇那一家人,太可惡了,季浩宇偏光了我所有,騙财騙色!”顧蘿已經是在控訴了。
馮成歎了一口氣,“這年頭,有貴人幫忙很重要,遇到好人呢也許就起來了,遇到不好的人說不定就被騙光了,以後腦子要靈光一點,眼光要好一點。”
顧蘿點點頭。
“你喝多了,走吧,不要再喝了。”
“我沒有喝多,我還要喝。”顧蘿搖搖晃晃地起來要去拿酒瓶。
“下次再喝,先走了。”馮成半抱着顧蘿往前走,顧蘿簡直是要吐了,是被馮成身上的酒味加煙味給熏得要吐了,太惡心了。
現在她估計馮成要帶她回家了。
果不其然,馮成讓司機開車回他自己的家,在車上的時候本來還想對顧蘿動手動腳的,但是顧蘿一直在撒潑,還是不是就要吐,讓馮成根本沒有辦法下手,隻能等着回家再說。
終于到了馮成的家裏,顧蘿看着他家裏的擺設眼中沒有一點醉意,她趁着馮成不注意的時候迅速在他家裏藏了一個攝像頭,很小的一個攝像頭,不知道的人根本不會發現。
“不行,我要吐了,我要吐了。”顧蘿沖到衛生間去吐,吐了半天什麽都沒有吐出來。
出來之後,她就到處走,搖搖晃晃的,想看看馮成家裏擺放重要文件是在什麽地方,馮成肯定會在家裏擺放一些有用的東西,她需要趁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些東西在哪裏,方便下次過來偷。
“顧蘿,你們的需求我知道,那我的需求,你知道嗎?”馮成看着顧蘿已經開始脫衣服了,顧蘿的眼神閃了閃,掩下眼中的厭惡,歪着頭天真無邪地問道,“啊?什麽需求?馮廳不是什麽都有了嗎?還需要什麽啊?”
“你知道的,我的需求就是你,顧蘿,你長得太好看了,真的是太好看了,我見過那麽多的女人,隻有你是最好看的,我想将你的衣服脫光,看看你的身材,你的身材肯定也是最棒的。”
馮成的眼睛裏都是色/眯眯的光芒,充滿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