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剛才太激動了還是怎麽的,顧蘿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隐隐作痛,不太舒服,難道腸胃炎還沒有好?之前都是好好的,怎麽現在開始疼了?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神色有些不安。
黎夜注意到她的動作,“怎麽了?”
“肚子有點不舒服,有點疼。”顧蘿有些歉疚,這才是真正關鍵時刻掉鏈子,褲子都要脫了結果肚子疼了,這算神馬?
“去檢查一下。”顧蘿注意到黎夜的臉上并沒有失望的神色,反而對她的身體比較關心,這絕對是爲了孩子,爲了生孩子,黎夜,你是繁衍後代的表率啊。
她捂着肚子搖搖頭,“隻是一點點疼,估計是還沒好全,我休息一下就差不多了。”隻是一點點疼,她就是怕一會啪啪啪的時候突然疼起來才覺得有必要說出來,總不能忍着肚子疼和黎夜啪啪啪吧。
“要檢查。”黎夜堅持,顧蘿的身體不能出問題。
看着黎夜那麽堅決的态度,顧蘿沒有辦法隻能起身,但想到自己是睡衣,就先換了個衣服跟着黎夜去了古堡内的專門設置的醫療隊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并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還沒有好全而已,吃點藥就可以了。
“你看,都說沒事了。”顧蘿覺得黎夜對她身體這一塊太在意了,隻是一點肚子疼,睡一覺就好了。
“沒檢查之前,你沒辦法這麽理直氣壯地說。”
顧蘿默然,好吧,你赢了。
“那……”還啪啪啪嗎?如果隻是小問題的還是可以繼續啪啪啪的,我是不是很盡職?
“吃了藥就睡覺。”對黎夜來說,顧蘿的身體比啪啪啪重要。
“不生孩子了?”
“明晚。”來日方長,不着急。
一定要這麽緊密嗎?不能一周一次?這是要每天一次的節奏?如此密集的頻率不懷上都難,畢竟她和黎夜的身體都沒有問題,而且也沒壓力,懷上似乎很輕松。
她拿過手機,但是被黎夜拿走了,“不用查了,明晚就知道了。”
“你怎麽知道我要查?”顧蘿無語,這家夥會讀心術啊,她就是想用手機百度一下後入式是什麽意思,結果就被搶走了。
黎夜指了指太陽穴的地方,“用腦子。”
顧蘿直接鑽進被子裏,又被鄙視沒腦子了,她覺得以後這肯定會成爲她的一大笑話,太丢人了。
“不要蒙頭睡,不健康。”黎夜将顧蘿拉出來,抱着顧蘿,手臂剛好放在顧蘿的肚子上,暖暖的感覺讓顧蘿覺得肚子舒服了一些,有一股暖意在肚子上流轉,這算不算是人工暖寶寶?
夜寶寶嗎?哈哈,太有違和感了。
她覺得黎夜還是挺細心的,有時候情商低一點似乎也沒什麽,智商夠高就行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顧蘿的肚子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沒有隐隐作痛的感覺,她起床,覺得神清氣爽,黎夜也起來去洗漱,他剛進去不久,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
“黎夜,你的手機響了。”顧蘿靠在門口對黎夜說。
“看一下是誰。”
顧蘿走到桌邊瞄了一眼,看到“許茗女士”四個字的時候相當淩亂,這麽給自己的媽媽備注真的好麽?
“是許茗女士。”顧蘿隻能這麽說,裝作不知道這是他的媽媽。
“放着,不用管。”黎夜的回答格外的冷淡,這一對母子還真的是……
手機終于沒有再響,而給黎夜打電話的許茗看着手機皺着眉頭,有些不解,“寶貝兒子沒接電話,一大早的在幹什麽?難道是……”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很精彩,顯然是想到了什麽不該想的東西。
坐在對面的黎夜爸爸瞥了她一眼繼續看自己的報紙,“你覺得可能嗎?”
許茗頓時喪氣地歎了一口氣,“好像是不可能,咱們這個兒子,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他了,一點都不開竅,是不是外星人啊,怎麽連人類最基本的欲|望都沒有,太過分了!”
要是黎夜知道自己的媽媽背着他叫的是寶貝兒子不知道會是什麽心情,因爲當着黎夜的面時,許茗喊的一直都是“你這個臭小子”。
黎夜的爸爸黎恻勾起嘴角笑了笑,“這還真的怪不了兒子,要不是你在他那麽小的時候就帶他往實驗室裏跑,他的那些想法,大多數都是來自你,你别否認。”
“我……”許茗頓時被堵得不知道該怎麽說,“我還不是因爲想他,在實驗室一呆就呆很久,帶着他去,我就不用想了啊。”
想念兒子也有錯嗎?她委屈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都老夫老妻了。”黎恻拿着報紙轉了一個方向,一輩子就栽在她手裏了,每次看到她這麽可憐兮兮的樣子就沒有一點招架的能力。
隻能不看!
兩個人雖然已經有了一個黎夜那麽大的兒子,還有了佐佐那麽可愛的孫子,但是他們兩個看起來根本就還很年輕,所以就算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舉動都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像是熱戀的男女,隻不過看上去更爲成熟更有味道。
“你看我們兒子智商多高,學什麽都是一學都會,都是我們的基因好。”許茗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特别驕傲,絲毫沒有嫌棄黎夜的意思。
“是啊,智商是高,就是思維不太正常。”黎恻繼續拆台。
許茗不樂意了,“我不就帶去實驗室了嘛,就是看他沒事情幹教他做實驗了而已嘛。”
“你确定隻是教他做了實驗?”
“額,好吧,還拿他當做了實驗的對象。”許茗一臉的心虛,那個時候年紀輕不太懂事,雖然當了孩子媽,但其實還是和沒生孩子前一樣,“他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是呀,好好的,要不是有……”
話說到這裏黎恻就閉嘴了,沒有繼續說下去,許茗的臉色變了變,“不要說了,我們不要說這個話題,揭過去,兒子現在好好的就行了,不要再提那件事,可以嗎?”許茗的聲音帶着些許的顫抖。
“對不起,我不該說的。”黎恻有些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