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蘿吃着酒糟饅頭心滿意足,很久沒吃到了,差不多得有兩三年了。
這還是當初他們幾個人去一個小鎮上玩的時候吃到的,當時顧蘿就吃了很多被越澤和沈妍取笑,還說要把做酒糟饅頭的老闆綁架走。
“那我先回去了,今天還有事。”
“嗯,我送你下樓,以後呢,沒事也可以來找我們的,我們四個人還是當初的四個人。”蘇瀾意笑着對顧蘿說。
顧蘿看着他,陽光下,他的笑容格外的明媚動人,一如既往的溫暖。
她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樓下已經沒有狗仔在了,那個狗仔早已經落荒而逃了,光這身子還頂着那兩個字一路狂奔,盡管早上人少,但還是有人的,他的英姿已經被人拍下來了,而且将“求買”兩個字拍得特别清楚。
狗仔想報警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要說是被一個小孩給搶劫了嗎?誰會信?關鍵是搶了他的錢也就算了,還搶了他的手機和相機,他要怎麽回去和老闆交代啊?昨晚信誓旦旦和老闆說有頭條,但現在他什麽都沒有,真的是什麽都沒有,連衣服都沒有了。
顧蘿和蘇瀾意不知道這件事,等到顧蘿回家見到佐佐的時候才知道。
“你怎麽來了?”見到佐佐有些詫異,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
“想媽媽了呗,來看看媽媽。”佐佐上前抱住顧蘿,還是媽媽身上舒服啊,爸爸身上不舒服。
顧蘿笑笑,想着剛好可以問問佐佐關于黎夜的事情。
“黎夜的傷勢好些了嗎?”莫陵說問題不大,應該好了吧。
“沒什麽問題了,有莫陵叔叔在,不用擔心,我爸爸就是傲嬌,一點小傷就叫成這樣,我聽奶奶說以前爸爸受了很重的傷都不會吭一聲,他就是裝可憐,在媽媽面前裝可憐。”佐佐又開啓了黑黎夜的模式。
這倆父子就是互相嫌棄,但又誰都離不開誰。
黎夜還真沒在她面前裝可憐,他臉上連痛苦的神情都沒有,也沒有哼一聲,就是不太願意見到她而已,畢竟這對黎夜來說是飛來橫禍。
“那他還在生我的氣嗎?”
“不生氣了,早就不生氣了,他哪裏會生你的氣,那個時候鬧别扭。”
顧蘿的嘴角抽了抽,真的隻是鬧别扭嗎?如果是别的男人她或許會信,可是這個人是黎夜啊,他會做鬧别扭這種無聊的事情?
看來問佐佐也沒什麽用,基本上無法傳達黎夜真正的意思。
突然腦海一閃,又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個手背上的傷好了嗎?留疤了嗎?”牙印好像很容易留疤。
佐佐搖頭,“沒有留疤,要是留疤了莫陵叔叔就完蛋了,他哪裏敢讓我爸爸的手留疤,媽媽,下次你不要咬爸爸的手了。”他湊近顧蘿笑眯眯地說。
“廢話,還能有下次嗎?絕對沒有了!”顧蘿說得铿锵有力,絕對不可能有第二次,除非她發狂了。
“嗯,沒有下次,咬手幹嘛?直接咬嘴巴不是更好嗎?媽媽,下次咬爸爸的嘴巴,或者脖子也可以。”
佐佐眨眼睛賣萌,小臉笑得跟開了花似的。
顧蘿瞬間胸悶,将佐佐推開,“你以爲我是吸血鬼啊,還咬脖子?到時候我的脖子被黎夜給咔嚓了,多不劃算。”說着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總覺得涼飕飕的,她哪裏都不敢再咬了,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咬了。
哎,佐佐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覺得很糟心,很爲自己的爸爸擔心。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爸爸有三個情敵,分别是蘇瀾意,江秦,葉澤,如果按照競争力來排的那就是蘇瀾意大于江秦大于葉澤,爸爸隻能墊底。
這可如何是好?爸爸的機會渺茫啊,他覺得這條路走得很艱辛啊,兩個當事人都跟沒事人一樣,就他在這裏忙活,他是一個小孩啊,隻是一個小孩啊!
現在知道自己是個小孩了?早幹嘛去了!哪裏有點小孩的樣子!
此時顧蘿的手機響了,發現是許微。
“怎麽了?”
“找你逛街,有沒有興趣?”
“好啊,那我們在哪裏見?”因爲拍戲顧蘿和許微的感情可謂是一日千裏,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本來也是誰都不搭理誰,但是後面相處下面,兩個人都覺得互相很合拍。
“先到我家裏來一趟。”
“行。”
顧蘿将佐佐丢給葉澤自己就出門了,佐佐知道是許微就不擔心了,如果是男人的話,他就得出去跟蹤。
到了許微的家裏,顧蘿看到許微的樣子吓了一跳,“你這是什麽鬼樣子?”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她都以爲自己走錯了門口,這哪裏是那個漂亮的許微,好醜,好土。
“出去逛街嘛,僞裝一下比較好,那什麽戴帽子戴墨鏡根本擋不住,這樣子就認不出來了,我一會也給你化妝一下。”
顧蘿立即捂住自己的臉搖頭,“别,太醜了,我接受不了,醜就算了還這麽土,我的形象都沒了。”
“沒人認出你要什麽形象,你想被粉絲包圍嗎?其實我是還好,倒是你,現在人氣這麽高,被粉絲一堵,還逛什麽逛?”許微覺得真的是恨鐵不成鋼,她覺得自己還好,像個路人,她就是讓自己看上去黑了一點,然後弄了一點斑,頭發吹得亂了一點,衣服的配色奇怪了一點,其他都還好嘛。
“好嘛好嘛!”顧蘿就這麽被說服了。
其實她後來想想也挺好玩的,沒有做過這樣的嘗試,也隻有許微這種重口味的人才能想得出來,她以爲自己已經夠亂來了,想不到許微更變本加厲。
她被許微化妝的時候許微不給她照鏡子,弄好之後才讓顧蘿看,顧蘿看着鏡子裏的時候自己吓了一大跳,“卧槽,你居然給我弄成了綠茶婊!”好想砸鏡子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