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蘇洛……”厲承隕的意思是,你想怎麽處理。
郁景融站起身,神情冷峻:“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将蘇洛當成朋友,她一直拿着槍對準着我,我自然要拿起盾牌和刀劍!隻不過現在我不會和蘇洛反臉,她可以潛伏在我身邊,對我陽奉陰違,那麽我爲什麽不可以呢?”
厲承隕看着她,沒出聲,隻是似笑非笑的勾勾唇,大有儒子可教也的硬要。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間屋子裏,蘇洛看着自己蘇馨,有些擔憂地道:“媽,不知道爲什麽,最近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郁景融好像發現什麽。”
蘇馨卻不以爲然:“你是不是多想了,上次你在神廟那兒,你碰到郁景融和厲承隕,你也這樣子說,後面你直接面都沒有和我見就離開了,那個時候我就告訴你了,不要焦急,隻是巧合,你看是不是,郁景融不是什麽也沒有發現。”
“這次不一樣,媽媽,那個沈安靈子的事情,鬧得她對我,好想有了隔應……”蘇洛這幾年,對着郁景融一直是小心翼翼,生怕她知道,自己不但沒有把她當過朋友,甚至于還一直在心裏恨着她。
因爲有鬼,所以一直害怕,神經兮兮的。
她氣憤地道:“都怪那個沈安靈子,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她活着。”
蘇馨眸光陰暗,淡淡看着蘇洛:“三年了,她在郁景融面前說你的壞話可不少,但不都是沒事,郁景融可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别人說兩句她就聽了,相反,她還非常聰明,一個聰明的人是不會輕易被人挑撥的。”
聞言,蘇洛的一顆心才稍微平緩一些:“其實,媽媽,我真的不明白,她明明是我的仇人,可爲什麽你非要讓我和她當朋友。”
蘇馨冷笑:“因爲隻有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賣了,那樣子才會是她痛苦萬分。”
“可是,郁景融和我是同一個學校,她同樣的也會演戲,我真的害怕那一天她知道了一切,然後不聲不響,将計就計,反而利用了我。”蘇洛還是擔憂的。
她其實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樣子陰暗的活着,因爲這樣子的她,連看一眼心愛的男人都不敢。
蘇馨安撫着她,“女兒,媽媽現在已經想好了,我們不是還一顆棋子嗎?現在,也是時候應該用了。”
“你是說……”
“對,就是她。”蘇馨的一雙眸子陰森的像鬼怪,滿是狠戾:“養了她那麽多年,現在也時候讓她爲我們做點什麽了。”
“可是她畢竟是……”
蘇洛想說什麽,蘇馨打斷了她的話:“女兒,那又如何,她什麽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她們家有今天,都是因爲我們,我們是她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