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了:“我在和你說正經的,你笑什麽。我告訴我這幾天心情本來就不好,心火很旺的!”
厲承隕看她闆着臉的樣子嚴肅,眼睛瞪的大大的,再怎麽冷酷但偏生就是有一股子妖娆的絕美勁,他忍不住,低頭狠狠在郁景融臉上親了一下說:“那麽我給你洩洩火。”
郁景融受不了她的不正經:“滾!”
厲承隕輕哄道:“融寶,我知道你今天委屈了,你也怕今天這事情我不處理了她,她以後還有一次第二次,以後天天騎到你頭上,這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這次隻是意外。”
郁景融才不相信,嘲弄地笑了笑。
厲承隕伸手撫摸着她烏黑瑩潤的長發,語氣也頗有無奈:“他們兩人的婚約,是我爺爺定下的,并且在臨終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交待必須要讓他們兩人結婚,我其實也想解除他們的婚約。”
郁景融沒好氣地道:“你也想,那你就解除呀。”
厲承隕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可是不行。”
郁景融使勁推開他,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厲承隕,我不會強迫你,所以我也不讓你選擇了,你就和我離婚吧。”
厲承隕目光一沉,雪白的牙齒迸濺出幾點寒光:“我剛才已經說了,離婚兩個字不是能随便說的!”
郁景融有些傷感道:“離婚和分手,也不就那麽一回事,我們兩又不是沒有分過,再分一次也沒有什麽關系。你放心,真要分了,我也不會纏着你,這世上,誰也不能指望誰一輩子,我早就明白了。”
“什麽叫不能指望我一輩子,你竟然爲了這麽小的事情,就否定我們兩人。”他的聲音冷冰冰的,郁景融下意識地抱緊自己滾圓的胳膊,打了個寒噤,
她扁了扁嘴,有些難過地道:“你這是在着得我不可理喻,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沒有任何女人不會不可理喻,你要是覺得對我失望透頂了,那你就不要理我好了,走呀,現在就……”
後面的字,郁景融隻能含糊地發出一聲“唔”,便被厲承隕徹底堵住了嘴巴。
據說吻技高超的人,可以用舌頭纏着對方的舌頭,然後打成一個蝴蝶結,厲承隕就是有這水平,此刻他的舌頭就像一尾遊魚,挑逗着她的舌頭,然後纏繞在一起,就像打了蝴蝶結,怎麽都躲不開。
郁景融覺得咽喉、心髒都沒有氣息了,呼吸被他一點一點抽離殆盡,感覺就像整個人在逐漸沉入水底,飄飄的,但是又下沉,不停下沉。
終于感覺郁景融快要窒息了,厲承隕結束了這一記深吻。
郁景融氣喘籲籲,瞪着他,那是在控訴他是一個殺人犯,吻成這樣子是想要了她的命。
可厲承隕卻在笑,笑得雲淡風輕:“你看你生氣,肺活量都不行了,吻你一下子喘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