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告訴她,鳳灼亦正亦邪,是一個站在灰色地帶的人,一個站在黑白之間模糊地帶的人,他掌控着歐洲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藝術品市場,如果她的玉雕以後想進軍國際市場,鳳灼會是她最好的貴人。
郁景融倒沒有想那麽多,她現在隻想好好的在悉尼遊玩一翻。
第二天,厲承隕陪着她去了情人巷、悉尼塔、環形碼頭、麥覺裏廣場……晚上,厲承隕說帶她去唐人街吃飯,但是郁景融想回家吃,如此,厲承隕自然要親自下廚。
用過晚餐之後,兩人坐在陽台上面看夜景,天氣有些冷,厲承隕緊緊将她擁抱在懷裏,但依舊阻止不了寒氣入侵她的身體。
厲承隕摟着她的腰,帶她回到了卧室,并且将門窗關好。
“你身體還沒有好透,不能太受涼,悉尼不比現在家裏的天氣,也不太适合養傷,過兩天我把事情處理好就回去。”他低低的說着。
兩人離的很近,他的呼吸輕柔地噴在她的面頰上,引起一陣陣的****,郁景融勾唇輕輕一笑,然後在他唇瓣上面吻了吻。
“不要這樣勾引我,我不然我可不管你身上的傷了。”厲承隕的聲音微緊,黯啞幽深。
郁景融愣愣的看着他,突然輕笑出聲:“這就叫勾引了嗎?那這叫什麽……”
她說着,手往他那裏探去,然後碰到一處堅硬似鐵的灼熱,她表現的再大膽,因爲是第一次,還是有些羞怯,立馬的收回手,放在他厚實的胸膛上。
“融寶,你玩的很歡呀。”他的聲音很低,語罷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探進她的口中。
他開始還會控制自己,可是到了後面越吻越失控,就像隻饑餓了許久的野獸,強勢掠奪,郁景融隻感覺她呼吸微窒,嘴唇和舌尖有些麻痛。
“融寶,融寶……”他的吻慢慢離開了,不到她的耳垂和頸間,暧昧誘惑着,同時他的手在她腰間上下流離,不知道何時來到她小腹下方,如遊魚一般闖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唔……”郁景融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被他撩撥的經意亂情迷。
眼看着激|情的戰火就要一觸既發,厲承隕卻慢慢停下了動作,粗喘着從她身上爬起來,沙啞緊繃的嗓音對她丢下一句:“我去沖個澡,你先睡。”
語罷,就快速下床離開了。
郁景融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離去的背影,他把她撩的滿身****,然後自己跑去沖涼了,報複呀報複,他一定是故意的。
“大壞蛋的。”郁景融呐呐地說了一句,然後對着浴室的方向又大喊了一句:“厲承隕,你個大壞蛋。”
某人在沖涼,嘩啦啦的水聲響着,當然是聽不到她的罵聲。
片刻後,等厲承隕他出來時,郁景融已經睡覺了,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在她身邊躺下,又在她額頭吻了吻,然後才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