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将近半個月了,兩兄妹一直住在曹家,還算相安無事,孟林遠頓時舒了一口氣,很是開心,滿臉的笑容,他甚至在心裏暗暗慶幸,或許這個事情年先生,已經私下擺平了。
就在孟林遠最興奮的時候,他家裏來了倆個警察,詢問他是不是孟林遠,得到答案後就要把他帶到警察局。
孟林遠怔了怔,趕緊問道:“無緣無故幹嘛帶我去警察局”
其實一個警察冷冷道:“有人舉報你走私,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孟林遠的臉呈死灰色,大喊冤枉,怎麽也不肯配合,不願意和警察同志走,兩個警察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拿出了手铐,真接将孟林遠帶走。
孟林遠的妻子,孟家兄妹的媽媽謝小英,看到自己的丈夫,無緣無故被抓,屯最遠大喊了起來:“你們幹什麽,以爲是警察就可以随意抓人嗎?”
她擋在前面,一臉怒氣的瞪着倆人,狠嚴道:“快放開我老公。”
警察拿出了警察證,嚴肅的說道:“我們在辦公,請讓開!”
孟林遠知道事情不能被鬧下去,隻然怕是又要多一條防礙司法公平的罪,便對謝小英道:“我沒事,你快去Q城,讓梓軒回來主持孟家。”
丢下這一句,孟林遠就跟着兩個警察走了。
謝小英聞言,自然不敢再糾纏下去,第一時間買了去Q城的機票。
孟林遠進了警局後,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他要打個電話。這個電話自然是打給年先生,希望年先生救他出去。
自從郁景融受傷之後,厲承隕吩咐下來,阿怪就一直讓人,監視孟家的人一舉一動,這個電話自然也沒有逃過監視。
這個電話很特别,阿怪知道時震驚了一把,随即第一時間向厲承隕彙報了。
厲承隕聽到,并沒有感到一絲的詫異,他沉默了片刻,然後吩咐阿怪:“找個借口,把孟林遠給放了。”
“先生?”阿怪很驚訝,猜不透他的用意。
“還不去?”大孩子冷憋了她一眼。
阿怪沒有再問什麽,他已經明白厲承隕的意思了,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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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融一臉莫名地望着厲承隕平靜的俊臉,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厲承隕扭頭看向她:“剛才不是說休息,快躺下吧。”
“年先生是誰?”郁景融奇怪問道。
厲承隕并沒有回答她,隻是淡淡說道:“我說再休息半個月回去,你非要說你躺了半個月夠了,不用再在醫院,你想回家,也必須要回去,明天要坐飛機,你還是傷員,必須要給我休息好。”
郁景融努了努嘴,轉過身,避開他的視線:“你不想告訴我,那就算了。”
厲承隕寵溺摸了摸她的頭:“我沒有不想告訴你,隻是我不太願意說起他。”
郁景融厭厭地道:“那就算了,當我什麽也沒有問。”
看來這是一個讓厲承隕不開心,也不想提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