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澤,你太無恥了!”
“對付你這樣的女人,小爺我隻能用無恥,我現在這樣子對你,全被你逼得。”
莫流沙徹底崩潰了,當她看到厲千澤直接解褲腰帶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完了,她不知道現在告饒還來不來得及,但服軟的話還是說了:“千澤,千澤,你别這樣了,我知道錯了,千澤……”
厲千澤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吻住了她的唇,沉腰沒有前|戲,直接沖了進去,身下傳來一陣疼痛撕裂感,莫流沙哭了,嗚咽着嗚咽着,厲千澤粗暴的進犯讓她疼得不停地抽氣,仿佛每一下都能把她揉碎了一樣。
她痛恨死了這種屈辱。痛恨死了厲千澤,也痛恨死了郁景融,是郁景融叫她過來的,她隻是想郁景融幫她和厲承隕說解除婚約,可是她爲什麽要和厲千澤算計自己,她恨,真的好恨好恨……
郁景融和厲承隕回來有些晚,一進公寓沒有看到莫流沙,隻看到厲千澤滿身酒氣地坐在沙發上面,俊帥的臉有些蒼白,眼眶也有些紅。
“流沙呢?”郁景融問了一句。
“她回去了。”厲千澤随口回道。
“你們談的怎麽樣了?”郁景融再問。
“挺好的。”厲千澤的眸光閃爍了一下。
厲承隕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明顯察覺到不對勁,他銳利眯眼掃一圈整個屋子,然後看向厲千澤道:“這場婚事,除了牽扯着兩家的利益之外,也因爲這是爺爺訂下,爺爺臨終之前一再交待,和莫家的婚事非常重要,必須讓你和莫流沙結婚。”
厲千澤淡淡回了一句:“我知道,我會和她結婚的,就……就今年結吧。”
厲承隕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站了起來,往樓上而去。
“厲千澤,談的挺好的,那她是原諒你了。”郁景融移了移位置,坐到厲千澤對面。
厲千澤唇角牽了牽,想對郁景融笑,卻有笑不出來,幹脆放棄,隻是定定地望着她,實話實說了:“剛才,我沒有和莫流沙談,我們沒兩句,又吵起來了。”
郁景融撫額,頭疼地道:“如此的話,那你剛才爲什麽不說實話,居然還和你哥說什麽,今年準備結婚,厲千澤,你到底在想什麽?”
厲千澤望着她,沒有回應。
“算了,我懶得管你們的事情了,你們愛咱咱地吧。”郁景融說完,也打算上樓,可沒有走兩步,就聽到厲千澤在後面說道:“剛才我們發生了一點事。”
郁景融頓住了步子,但是沒有回頭。
厲千澤又說了一句:“我們剛才在一起了,她不願意,我用強的。”
郁景融睜大眼睛,回眸,僵硬地看着他,指尖的溫度在逐漸變涼,好半響才說了一句:“你說什麽?”
厲千澤:“……”
“厲千澤,你怎麽能這樣呢?她不願意你居然用強,你還是男人嗎?我真是太鄙視你了,”郁景融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