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的,惡心死啦!”孟梓琪幾不可聞的輕輕哼了兩聲,眼中鄙夷的神色一晃而過:“我看這個女人,估計一點兒也不喜歡黎情歌,和黎情歌在一起,估計就是爲了炒绯聞,讓自己的玉石作坊火起來!”
“她漂亮呀,長得像個狐狸精一樣,男人就喜歡這樣子的女人,不過那黎情歌就當了冤太頭了,找了一個這樣敗壞風俗的女人。”洪慧娜的臉色,依舊十分難看。
但她的心情詭谲莫變,一方面她三觀很正,畢竟家裏世代從政,教育這方面抓的特别嚴。
沒有證據的事情,她似乎不應該這樣子說,但是她一方面因爲孟梓琪的原因,又覺得郁景融就是這樣子的人,郁景融原本就長着一張很妖娆的臉,這樣子的女人一般骨子也跟着狐狸精一樣,愛破壞别人的家庭。
對于小三,和喜歡做小三的女人,洪慧娜是最讨厭的。
“真騷,指不定那些評委個個都被她給睡了,所以她那天才拿了第一。難怪那天明明我的玉扳指不輸給她,就因爲她勾引那個男人,非要那個男人戴上她的玉扳指,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非一般人,她不停對人家放電,就差直接坐到那個男大腿上去了,那些沒被她睡的評委,看到那個男人戴了玉扳指,自然也不敢得罪那個男人,要是不然我怎麽會輸呢!”孟梓琪的語氣酸的狠。
她刻薄惡毒的認定,她沒有輸給郁景融,是郁景融勾引了很多的男人,所以才會赢了她。
洪慧娜不可思議,瞠目結舌:“她真這樣子。”
“可不就是。”孟梓琪認定道,她推推洪慧娜的手臂:“這麽惡心的女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拆穿她的真面目。”
洪慧娜驚訝看着她:“怎麽拆穿?”
孟梓琪眸閃爍着算計的光,意味深深地道:“我知道明天教授他們,要請贊助商吃飯,到時候肯定不會隻有教授兩人,應該會找兩男兩女陪着去應酬的,到時候我們就一直推她和米厲去,我聽說其中有一個贊助商特别鹹色,他如果和郁景融碰到,一個像魚一個像貓,是不是會很有戲?”
自從輸給郁景融之後,孟梓琪覺得自己的生活過得憋屈極了。
現在,她抓住這個機會,表示一定要好好整整郁景融,出了自己心裏這口惡氣。
洪慧娜下意識地,縮了縮自己的肩膀:“這……這樣子行嗎?”
“怎麽不行,”孟梓琪眸子如同山魈一般兇狠,但是她把那種狠毒隐藏的很好。
她在洪慧娜身邊坐下,聲音微微柔着,但卻是正氣凜然:“我們做也不全然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讓所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到時候我們偷偷跟着去,然後用手機拍下來,再發到網上去戳穿她的真面目,當所有男人包括那個黎情歌知道她的面目後,看她還怎麽用自己那張狐狸皮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