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氣厚重,熱氣一陣陣地灑在她的脖頸處,癢癢的,很是饒人心扉,好半響之後,他扶着她坐好,皺眉心在她額頭吻了下,說:“對不起,剛剛是我心急了。”
說完他一個利落和跨身,突然從後面竄到了駕駛位上,淡淡丢下一句“去我那兒!”便驅車離開了。
聞言,郁景融坐在原地,手足無措了好一會兒。
也幸好厲承隕所住的酒店,離訓練營并不遠,不到五分鍾的車程,車子便停在酒店門口。
估計是爲了離郁景融近一些,厲承隕現在所住的酒店并不是很富麗堂皇,但還算幹淨雅緻。
一進到房間,厲承隕便将郁景融壓在門背上,唇舌霸道狂野吮吻着她,不留一點兒空隙,堵得郁景融快要窒息了。
郁景融全身紅得,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燙手,好不容易得到喘氣的機會,她趕緊說道:“我渴,我想吃點水果。”
說着,指了指放在新店茶幾上,那個看上去還算新鮮的水果盤。
和厲承隕在一起也那麽久,做愛做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回了,郁景融反調戲厲承隕都不知道多久回了,但是這樣子猴急猴急的,一見面就恨不得吃了對方,真的是讓郁景融覺得好奇怪,甚至還有些不太好意思。
難道,都不能好好說會兒話,然後再水産渠成做這樣的事情。
她自己有些時候,都挺奇怪自己的,明明有時候敢調戲他,但真刀真槍上陣的時候,臉皮莫名其妙的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樣子的急渴,反正她是特别不适應。
有句可以形容這樣子的郁景融,那就是光說不練假把式。
厲承隕抱着她坐在沙發上,用牙簽從果盤裏弄了一塊西瓜,準備給郁景融,可又發現西瓜似乎擺放久了,有些不太新鮮,于是又放回到果盤裏。
他說:“我打電話讓他們送個新鮮的果盤,再送杯咖啡來。”
“那麽晚了?還是算了!”郁景融伸手,自己弄了塊西瓜吃了一口,然後邊吃邊點評:“還不錯!你也吃塊吧!”
說着,也弄了一塊水果遞到厲承隕嘴裏:“你以後少喝咖啡,這東西對身體不好。”
厲承隕扭開臉偏向一邊,一副不想吃的樣子。
郁景融笑眯眯道:“水果比咖啡有益身體健康,咖啡不是好東西!”
語罷,将西瓜塞到嘴裏,此刻又覺得不夠,又牙簽弄了一塊,這次不是西瓜,而是木瓜,她又遞到厲承隕面前:“不吃西瓜,那吃木瓜吧!”
厲承隕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木瓜?似乎女人都喜歡吃這個。”
郁景融愣了愣,随即反應過來,厲承隕所指的喜歡吃代表什麽意思。
她暈:“你這人……想哪兒去了!”
“多吃點,确實有點小!”厲承隕邪邪地說了一句,還瞥了瞥她的胸。
“讨厭!”郁景融氣得錘了他一下,木瓜也不想吃了,直接丢回到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