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點頭:“對,兩邊所挑選的,都是極有天份和實力的玉雕新人,這可是二十年才一次的機會,我是這場交流會中方的負責人,我希望郁小姐能代表國家參加。”
說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但郁景融想到了自己懷孕,并沒有給陳老肯定的答案,隻說自己會好好想想。
郁景融一回到家,厲承隕所請的阿姨,就端着一藥走了進來,厲承隕起身接過小碗,然後遞到郁景融跟前,“喝掉。”
郁景融扭過臉去,不看他:“這是什麽藥,幹嘛要喝這個。”
厲承隕陰沉沉地開了口:“我們一直有措施,這個孩子是意外而來,那天檢查,醫生說血HCG有些底,這是我讓人給你弄的安胎藥。”
郁景融搖頭:“不要,很苦的,像中藥一樣!”
“就是中藥,快喝,不然我就直接給你灌下去!”厲承隕說着還做了一個小動作,當然這個動作似乎是真要灌一樣。
當然他隻是做做動作,吓吓郁景融而言,郁景融趕緊伸手搶了過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她看着那棕褐色的藥汁,一臉嫌棄的表情将藥碗湊到嘴邊,還不有喝兩口,她就受不了地想吐,非常的不想喝,可憐巴巴地看着厲承隕:“好苦,我喝不下!”
“喝不下?我喂你!”厲承隕接過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直接堵住郁景融的嘴,将藥過遞到她嘴裏。
在确定郁景融吞下之後,還來了一個纏綿溫柔的吻,饑不擇食一般的吞噬,好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地給吞進自己身體一樣,直到郁景融快要窒息過去,才微微放開她被他咬得又紅又腫的嘴唇。
他在距離她不到兩公分的地方,噴灑着灼熱地氣息:“還苦嗎?”
郁景融臉紅紅的,咬唇看着他,平靜之中透着一絲控訴。
厲承隕一手端着碗,一手扣緊厲承隕的後頸,再次喝了一口,鉑深深壓住她的唇處。
再次喂了一口之後,郁景融小臉燒得滾燙,又紅又迷離,伸手拍下厲承隕放在自已頸上的手:“不苦了不苦了,我自己來!”
伸手想去拿碗,可厲承隕似乎體會到了喂藥的樂趣一樣,居然将碗移開了:“我喂你!”
郁景融撇嘴道:“不,我自己來!”
“乖,張嘴!”某人霸道的要命,根本不給郁景融拒絕的機會。
硬是一口一口将藥喂完,還依舊有些意猶味盡一般。
接下來兩天,郁景融和厲承隕的關系變得極好極好,每天厲承隕不許郁景融出去,他自己也不去公司。
有什麽事情在家裏處理好,每天一起起床,一起刷牙洗臉,一起吃飯休憩,幾乎像連體嬰一般,什麽事都是一起。
關于指數底,厲承隕在網上查了一下,所謂優勝劣淘這種說話,其實讓他挺緊張的,他一直慶幸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直到那天……